“李姥绣了许多,我分你些!”盛馥甩了个“稍等即见分晓”眼色给各种莫名愈发不耐的齐恪,笑盈盈地坐落在了李卉繁边上,“都这天儿了,淑媛怎还穿着这样厚重的衣裳不放?索珠倒是怎么伺候的,越发不像!”
“王妃娘娘,不是奴婢......”走到门口的索珠听得盛馥责备,刚想转身回来辩解一二,却被初柳、绿乔一同抓起就扯了出去,留下了脸色青红交替的李卉繁,讪讪然嘴拙难言!
“说起来淑媛去了几个月了?”盛馥居然搬起来手指头,一个一个得数着,又作了个吃惊之色,“呀!都是近四个月整了!”
“淑媛走时我才方显怀可还能藏,而今可是藏不住了。”盛馥说着眼中狡黠之色忽闪忽闪,看得齐恪“心惊胆战”.......说是迟那是快,盛馥一把抓向了李卉繁一直紧掩不放的斗篷,随手一抽,扯开了就“喊”,“但不知淑媛这少说五个月的肚子是怎生一路藏过来的!”
“啊!?”
此刻是齐恪与李卉繁齐声而喊。齐恪是为吃惊,李卉繁则是猝不及防被揭穿之下的尴尬羞涩,红了脸抢过了斗篷就再把自己遮了个严实!
“梅素,你说的是她、李淑媛有了身孕?”齐恪立身而起,如陀螺般的原地而转,“这!这皇兄若是知道了!这!?”
“女莽夫你快些逃命去罢!无需于钱财忧愁,孤与梅素自能供得你一世无忧!只是你不能再在孤府中逗留,京城都是不可!或者可回北地而去,去寻了......寻了这孩儿的父亲?”
霎时万阑俱寂、霎时阗寂无声.......盛馥与李卉繁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解、困惑、迟疑齐齐而来.......
“我呸!”回神而来的李卉繁顶着一张差不多已涨成紫黑色的脸,狠狠地啐了齐恪一口,恨恨地又别过脸去就要垂泪而下......
“尔永你说得是什么鬼话?”盛馥又急又气又是好笑,指着李卉繁的肚子就道,“那是你的皇侄儿,什么去北地寻了父亲,竟是胡言乱语!”。
“啊?!”本是忧急万分的齐恪霎那气滞神讷.......同样一根手指指着李卉繁的肚子,久久放将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