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饮智从兜子里掏出了四圣元。投进了投币箱。然后走了回來。坐在了她的身边。
“为什么沒有坐出租车呢。”薄盼问道。
“你不是抗议坐出租车吗。”
薄盼诧异地着他。
“佑迪说的。”葛饮智移开了她的目光。说道。
薄盼想了一下。觉得也是。也许她和祁佑迪那条蛆虫之间的事情。葛饮智和维砾都知道吧。很奇怪。原來男生之间也会说这些吗。
十分钟后。到了某路站的时候。葛饮智说道:“來。我扶你去下去吧。”
“到地方了吗。”薄盼了一下外面。
“嗯。”
薄盼把自己的胳膊放在了他的手上。也许是之前司机到了她是背了上來。这个时候还特意在这里多听了一会儿车。直到两个人完全从上面走下來的时候。公交车才关上门。向前行驶去了。
“來。盼盼。我背你吧。”说着。葛饮智又半蹲在了她的前面。
“你说的地方很远吗。”薄盼沒有什么动作。反而是这样问道。
“不是很远。往前走几步就到了。”
“那我还是走过去吧。”
葛饮智站了起來。说道:“好。我们一起走过去。”
葛饮智要带她去的地方果然不是很远。差不多走了一百步左右就到了。当然。这一百步可能对于其他人來说并沒有什么。可是相对于薄盼來说。也许要花上很多的力气和时间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后來也吃了饭。也补充了能量。可是为什么身上还是会一点力气都沒有呢。这样总是依附在别人的身边。真不像是她薄盼的作风呢。
可是。她薄盼的作风就在所有的记忆都会來的时候。全部给抛弃了。
当薄盼走进葛饮智说的地方的时候。美丽而明亮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她到周围的一切。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摩斯陆市也有专门种花的玻璃花房。”
“嗯。眼前的这个不就是。”
可是。薄盼了一圈都发现这里沒有人。让她有些奇怪。
“为什么都沒有人呢。”
“这个时间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只有少部分的工作人员会留下來。”
“那。那些人呢。”薄盼又了一圈。发现还是沒有什么人。
“应该是去其他地方花了吧。因为人比较少。不是每个花房都能被顾及到的。”
“可是。我们这样闯进來可以吗。”这点自觉性薄盼还是有的。沒办法。谁叫她之前为此买单的经历又那么多呢。
“沒关系。这里的园主我认识。”
薄盼惊讶地着他。问道:“你认识。”
“嗯。是我爸爸以前的一个朋友。”
薄盼着那些花。大片大片的艳丽娇嫩的花朵和外面阴沉沉的天气成了鲜明的对比。着它们的脸。仿佛感觉到了它们的笑容。就好像是晴天时天空中那金色的阳光。
“进去吧。”葛饮智扶着她说道。
薄盼点了一下头。就跟着他走了进去。
外面到处都是潮湿味道。而这里却是浓浓的花香。那自然而清香的味道。让薄盼的头脑着实清醒了许多。似乎也淡忘了许多。
两个人往前走着。到一个地方密密麻麻的,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薄盼问道:“那是什么。”
“那是蜜蜂。”
“蜜蜂。”薄盼不是不认识蜜蜂。只是这些蜜蜂好像都被什么东西给盖住了。
“嗯。这里也酿蜂蜜。”葛饮智说道。
“蜂蜜。”
“是的。基本上咱们摩斯陆市所供应的蜂蜜都是从这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