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青婴扬起嘴角的笑,将用过的毛笔挂好。
转眸看着白少卿,微微的垂下眼睑,“战士征战沙场,青婴从未见过,单凭着想象画的,白将军莫要怪罪才好。”说完,微微一伏低身子,行了一个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桌案前。
天禧帝居高临下,看的不太真切,挥着手,“少卿,将画拿起,朕也看看。”
白少卿将画慢慢的举起,在场的所有人看的真真切切,银色的铠甲,勇猛的身姿,画中的白少卿挥舞着长枪,目光清冷,骑在战马上,宛如战神一般,画的当真是栩栩如生,更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楼澈看着眼眸微微的眯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目光朝着青婴投去,却被她有意的段闪开。
白玉婷吃了瘪,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的青婴的身上,就连自己的哥哥都一改平日里的清冷,看着她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白玉婷觉得,那是赞叹的,甚至带着一丝的欣赏。
“妹妹真是好样的,上一次去狩猎姐姐并未看到,此番一看,真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也让其他人好好看看,这画不是一般人能画的。”夜青鸾突然开口,嘴角扬起一丝嘲笑,话是说的青婴,看的却是白玉婷。
青婴的画让人议论纷纷,白少卿收了画,重新坐回了位置上,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独自饮着酒。
晚宴就是如此,歌舞升平,谈笑风生。青婴坐了一会,便开始着话,全然不去看楼澈时不时投来的目光。
“启禀皇上,国师来了。”一个小太监匆匆进来,跪在地上通传。
“快请。”天禧帝大喜。
花无念走进来时,青婴差点笑出声,这人,从来都是如此的放荡不羁,今日居然穿着一身粉色加乳白桃花的长袍,头发用一个碧玉冠梳起,面若桃花,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肆意洒脱。
转眸看着身边的云夕,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花无念每次出现时的样子,端起茶盏,浅尝即止。
花无念从青婴他们面前走过时,带动着风,竟然传来一股清香,青婴无奈的揉揉头,这是前不久他顺手牵羊拿走的,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用在了自己身上。
“皇上,臣此番前来,是想禀明,今日夜观星象,发现东北方出现了一颗煞星,随即占卜,才惊觉,北方空有战事发生,还请皇上定夺。”花无念面带着笑意,仰头看着坐在上座的天禧帝。
北方出现异常?青婴一思量,听闻北方是匈奴蛮夷活动最频繁的地方,每年都或多或少的出现过一些小的摩擦,难道此番会有大的战事?
天禧帝听后,面露凝重,屏退了舞姬,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匈奴蛮夷那些民族十分的凶悍和无理,常年因为物资的匮乏不断的骚扰边境,白少卿刚平定了西北一带的部落,此番是刚刚回来。
“白将军此番刚刚回来,况且,西北一带还需战后的重建,少不了白将军再次前往,至于这东北一带,不知哪位将军愿意前往。”他的眼神压根就没有往楼英的身上落,带着探寻的目光,一直看向那些个武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为人父的肯定不舍,青婴看着,眼神飘过楼澈,果然,他突然站了起来,走上前,朝着天禧帝到说,“父王,儿臣愿意前去。”
九皇子楼澈文武双全,不仅不比楼英差,更甚至早已是众多皇子中的佼佼者,只可惜,这么多年,天禧帝始终有意疏离他,倒是最近,才重新对他重视起来。一听此话,天禧帝犹豫了一番,“父王,儿臣可下军令状,不得胜绝不还朝。”
楼澈步步紧逼,天禧帝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楼英便站了出来,“父王,不如就让九弟去一趟,儿臣可以肯定,九弟一定能凯旋而归,不负众望。”
青婴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漫不经心的听着,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激动,只要天禧帝答应了,楼澈便会前去,若是凯旋而归,那么,他的地位就不会如此的低微。
“既然如此,澈儿就去吧。”天禧帝终究松了口。
一场晚宴,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了白玉婷的事,看着她咬牙切齿,云夕心情十分的好,拉着青婴的手,贴近她,低语,“看到她不高兴,我就开心。”
宴会散去,青婴第一次从头坐到尾的参加了这次晚宴,回来时,已经月色缭绕,星满晴空。匆匆的洗漱,今天坐了这么久,还真是有点累了,李嬷嬷将门窗关好,最后吹灭了红烛悄然退去。
脸上一阵阵的瘙痒,青婴转过身,不理会来人,继续睡。
“不理人呢?玉嫔娘娘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九爷也不搭理了啊?”楼澈坐在床边,两手撑在青婴身子的两边,带着笑意,看着她装模作样。
“九爷是什么人啊,见死不救,乐于看人笑话,小女子真真的不敢惹。”青婴面朝着墙,没有转身,嘴角却扬着笑意。
楼澈用手将她的身子搬了过来,静静的打量着她,“你在生我气?气我那一日没有出手救沈云夕?”
青婴一撇嘴,将头扭到一边,“我哪里敢生气,就是看到九爷在一旁看着笑呢。”
楼澈伸手揪住青婴白皙粉嫩的脸颊,“你还敢生爷的气?看我怎么收拾你,胆子太大了。”说着,身子已经压了上去,朝着青婴的嘴唇亲去。
青婴忙扭动着身子,“哎呀,哎呀,我说着玩呢还不行么?”面上羞涩,脸颊一阵阵的发烫。
楼澈停下来,一转身,躺在了青婴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