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和林颐两个人在地下室里,每个人拿着一块抹布,走到架子鼓前,寻找鼓身的螺丝,轻轻拆卸下来,仔细的把鼓身、鼓皮擦拭干净,又把镲片擦干净。把每个零件都擦干净后,又仔细的按照原样组装好。
灯光下,鼓身血红泛着光刺,镲片锃亮,真的好像新的一样。
萧萧和林颐两人望着成果开心一笑,又找来拖布把地面打扫干净。
地下室的地面是木地板的,擦干净后,光滑平整,反射着灯光,有股家的感觉。
俩人见地下室里面一切妥当,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林颐坐在地上,长发披肩,粉色的轻纱裙子摊开,伸出两条腿,转头望着那光亮的架子鼓,那是自己劳动的成果,自己心里很欣慰。
萧萧在一旁望见林颐雪白的大腿,好似细嫩的豆腐,不由激动起来,伸手就去摸。
聂众走了进来。
林颐忽然的转头。
萧萧马上把自己的手拿回来。
聂众望着整洁干净的地面和焕然一新的架子鼓,对他们笑道:“你们,知道什么是爱吗?”
“爱?”林颐听到这个词,感觉自己有些脸红。
“做-爱吗?”萧萧坐在地上轻声道。
林颐十分厌恶的瞪了他一眼。
聂众淡然说道:“爱,我们所说的爱,就是无偿的、不断的付出。既然你们想做的鼓手,你们就要爱你们的鼓,对自己的鼓要无偿的不断付出,要把他们整理的干干净净。你尊重他们,他们才尊重你。你爱他们,他们才爱你。你们才能演奏出最强烈震撼的鼓声。”
萧萧和林颐如梦方醒,明白是这么回事。
聂众让他们两个站过来,自己坐在打鼓的位置,手里拿着鼓棒。教授萧萧和林颐基本的打鼓方式,如何姿势正确,心态平和,如何握啄棒,如何掌握腕力,手指放松,击打的角度和细节。踩踏技术,一个汹一个音符的练习。
萧萧和林颐在网上的视频上,看到别的乐队打鼓那么牛逼,但自己刚刚的一开始,不断的重复一个动作,没有多少时间就觉得枯燥起来。
聂众见了他们两个的样子,笑道:“学习打鼓和做人一样,都是一个刻苦的修行过程,只有坚持不懈才能成功。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熟悉鼓的个性。”他说完,走出了地下室,来到店面。
陆霆见聂众上来了,和他替换,自己来到地下室。右手抚摸着干净的鼓皮,对萧萧和林颐道:“今天开始,咱们就在这里开始乐队的生涯了,我刚才想过,每天都来这里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作为队长,我也不会死要求你们,我们争取每星期最少来这里两次,如此坚持练习,一年后,定然有小成。其它的时间,再按照实际情况安排,你们看如何?”
“好。”萧萧和林颐都觉得这个时间安排的很妥帖,陆霆这个队长当得好。
陆霆听萧萧和林颐答应的这么痛快,高兴的抓起旁边的电吉它,调试琴弦。
萧萧和林颐则开始练习打鼓。
地下室里只有灯光,没有日月,时间流逝不可见。
下午五点,聂众走进地下室,对闷在这里的三人组说:“走,我请你们吃饭去。咱们好好喝点。”
陆霆把电吉他放在干净的地板上,拍拍手,让萧萧和林颐停下去吃饭。
林颐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卡通表,对萧萧说:“啊!这么晚,我,想回学校看迎新晚会。”她的意思,自然让萧萧和她一起回去。
萧萧本来想和聂众大喝一场,但让林颐自己回去显然不好,就对聂众道:“聂哥,我和她先回学校了。咱们改天死喝。”
陆霆本想让萧萧和聂众今天要放开了多喝点,没想到小胖妞出现了状况,马上回头横眼扫了一下萧萧,一万个不愿意。
聂众知道情况有变,对萧萧道:“你们先回吧,我和陆霆深度筹划一下乐队的未来。”
“谢谢聂哥。”萧萧对聂众道歉后,与林颐走出地下室,来到大街上。
太阳已落山,天还没有黑。热气躲得了无影踪,凉风层层**。
萧萧和林颐两个人呼吸着地上的空气,觉得身心疲惫。
他们练了半天打鼓,现在走在大街上,还觉得耳朵里面都是鼓皮震动的嗡嗡声,手脚还闲不住敲击和蹬踏。
“啊!累。”林颐扭着胖肩膀,对萧萧诉苦。
“既能练鼓又能减肥,岂不是高兴的事?”萧萧望着她笑道。
“啊!虽然是好事,只是?”林颐皱眉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啊。”她现在真的看不到自己学会打鼓的那天。
两人坐公交来到地铁站。
他们在网上已经知道,天京城的旁晚这个时间段,有一大波下班人潮正涌向地铁站,一旦地铁被这帮人潮占领,就林颐这面包一样身体,当即会被挤成馅饼,说不定陷还会被挤出来。
萧萧心里怀着这个担心,让林颐加快脚步,终于在那一大波人潮涌入地铁前,冲进地铁车厢。
一节车厢里只有二十几个人,冷气开得正好,舒爽至极。
萧萧和林颐找到了一排空着的座位,两人挨着坐在一起。
林颐在坐下的那一刻,忽然困倦上头,一闭眼不知不觉睡着了,身体一滑,头靠在萧萧的肩膀上,睡得沉静安稳。
萧萧的肩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