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冰冷哼一声,说道:“有何不敢!”
这时,何常在冲王若冰摆了摆手,一脸凝重道:
“二妮,人一生的命格都在生辰八字之上,别被不怀好意的人得知了,可不要乱说呀!”
王若冰对于何常在的话,那是十分相信的,连忙点头,冷声道:“常在哥,你说的有道理,他让算就算,岂不是便宜他了!”
一听这话,王书新气的一拍桌子,冷声道:
“若冰,你胡闹,我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一个乘龙快婿,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江晓燕开口:“女儿,一般人家结婚,都要看生辰八字,这个没什么大不了……长生算的可准了,那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我看就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他算了,说不定她就是你那一个命中注定的良配呢!”
王书新回过神来,看向何常在,怒斥道:“何常在,你给我滚,心里不欢迎你,你要再待在这里,我女儿的亲事,非得让你给搅和黄了不成!”
何常在掐指一算,心中对于陆长生的心思了然于胸,一脸正色道:“我不能走,我若是一走,二妮就真的被你推进火坑了!”
王书新大怒,伸手指着何常在骂道:
“你小子给我滚,我就是把若冰嫁给村里的二傻,也不会让她嫁给你这胸无半点墨水,不懂一点情调人的!”
王若冰眉头纠成一团,面色很是难看道:
“爸,你说什么呢,那个二傻整天大夏天穿个棉裤,整天捡人家烟头子,整天问人要火,我才不要嫁给他呢!”
江晓燕安慰道:“若冰,你爸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他怎么舍得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二傻呢!”
一旁的陆长生听何常在的一番话,眉头微微一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
“莫非,这位兄弟也是玄门中人!”
何常在淡然开口:“不是,我是农家人!”
王书新讥笑道:“何常在,你只不过是一个种地的农民而已,还说什么农家人,拽什么斯文,你有那个文化底蕴吗,你会作诗吗,真是的!”
何常在之前上班,帮人家开叉车,几乎是一有时间就看,一些知识储备还时有的。
他相信以王书新的性格,肯定认为名著才是精神的食粮,网络就是糟粕,不会去读这些东西的。
于是,开口道:“不就是作诗吗,我一般不作诗,一旦诗兴大发,那作出来的诗,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好诗!”
王书新冷哼一声,奚落道:
“何常在,若是我说的没错,你没考上学吧!”
何常在一脸傲然之色,笑道:“在诗歌方面,多是一时的灵感上来的迸发,跟学问没啥关系,人家骆宾王七岁就能写出来咏鹅,你能说这首事,文化程度就很高吗?”
王书新一时之间,竟不知如反驳,沉声道:
“你不是说自己会作诗吗,是骡子是马拉出溜一溜,做一首出来听你听呀!”
王若冰凑到何常在身边,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胳膊,面带一丝顾虑之色,低声道:
“常在哥,你真的会作诗吗,别做不出来对,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何常在伸手拍了一下王若冰的肩膀,淡然开口:“小意思!”
说话间,他用神级朗诵开始作诗!
“燕雀鸿鹘无尊卑,王侯将相酒一杯。我是云中大鹏鸟,只因天低不肯飞!”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若得我命皆由我,才能火里种金莲!”
……
一时之间,王书新听到何常在诗朗诵,感觉心神震颤,身上热血上涌,一种昂扬向上的情况油然而生,忍不住开口:
“好诗,真是妙,太妙了!”
江晓燕看向何常在,赞叹道:
“常在,好文采,这诗当真不错呀!”
一旁的陆长生,平时一直跟在师父身边,学习的都是一些武功,以及三易中的连山,自然没有时间去看。
不知道何常在念出来的这些话,都是他文抄公,抄别人的名言警句抄来的。
只感觉他整个人境界高深莫测,眼神中闪出一丝忌惮。
王若冰听到何常在的诗朗诵,心中生出一种豪迈之情,她伸手挽着何常在的胳膊,一脸激动兴奋道:
“常在哥,你这些诗,真是彰显男儿本色,男儿气概,好,实在是太好了!”
陆长生看到这一幕之后,不由妒火中烧,对何常在道:
“文凭这种东西我不论,光凭我乃是玄学五脉之中,卜字脉的传人,精通连山,就能将你命运起伏掌控的死死的,你还怎么和斗!”
何常在朗声一笑,“什么连山,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把二妮推进火坑的事吗,用不用我揭穿你的真正目的!”
陆长生面露一丝惊诧之色,随即表情平复了下来,说道:
“你且说说看!”
何常在俨然开口:“二妮是天命阴女,八字纯阴,陆长生,你和想和她结婚,只是将她当做了采补的鼎炉,我说的不错吧!”
长相其貌不扬的圆脸男子瞪了何常在一眼,面露怒色,说道:
“小子,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天命阴女,没有的事……我大哥只是单纯的喜欢若冰姑娘而已!”
陆长生冷笑一声,“阿水,事到如今,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若冰是天命阴女,可我这么喜欢她,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