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儿笑了笑:“结果,这家伙的定子实在是硬,把我们老大的脑壳都打起了几个大包。我们老大勇敢得很,随便他打,就是不松手。结果我们大家拿起石头就死命地朝这个人身上招呼。直接把这个人打哭了。大哥,你我们厉害不?我们居然把一个初中生打哭了。打得这家两弟兄给我们大家跪到求饶。”
这还得了?看着俊哥儿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对暴力的崇拜。还有那种“征服”的“自信”。木一深深地意识到俊哥儿“危险了”。要怎么去帮助他呢?自己在家里最多也就呆个十来,然后就要去那个几乎与世隔绝的中果庄上班。父母又远在成都打工,杰也要为自己“前途”做最后的努力。谁来教育俊哥儿,谁来管理俊哥儿,谁来帮助俊哥儿呢?谁又来保护俊哥儿呢?而且像俊哥儿这样父母都不在家的同学怕不是少数。俊哥儿也许也只是为了不被别人“欺负”,才无奈地加入“帮派”,寻求“帮派老大”保护自己吧。
木一感觉俊哥儿讲到他们“老大”时,比讲自己都还要亲牵心里还是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