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橙狐疑地盯着冬儿,见她脸色的确不是很好看,将信将疑地道:
“既是如此,你就该早点。库房里应该还有珍珠粉,你自己去取些来用。
本宫可不是为了你,只是本宫不想自己身边的人整做事心不在焉,回头出了错就可不得了!知道吗?”
冬儿连连磕头道谢,之后伺候这冯晨橙歇下,这才松了口气。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冷易婳妍梳洗一番,带着玉珍郡主和于大娘,还有玉贵人一起前往了寿康宫。
太皇太后知道她们会来,早早就命人备下了茶点和礼物。
见着乌泱泱来了一大泼人,又是开心又是头疼。
虽然人多很热闹,可是也让她觉得很吵闹。
看到冷易婳妍一如既往的样子,太皇太后也挺开心。
趁着玉珍郡主和玉贵热人在外头院子里玩耍的时候,便拉着冷易婳妍往凉亭里坐了话。
“哀家听,你在颜府的时候,延年常去探望你啊。延年走的时候,你还给他做了好多丹药,是不是啊?”
太皇太后笑得像只老狐狸,颇有深意地拉着冷易婳妍的手问道。
“诶?这些事情太皇太后都知道啊?太皇太后真是了不起!”冷易婳妍全然不觉,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嘿,看样子,等到延年回来的时候,哀家就能喝上两桌喜酒了!”
冷易婳妍不解其意,傻傻地望着太皇太后:“两桌?”
“对啊,两桌!”太皇太后喜欢这个冷易婳妍,眼神中闪过一丝顽皮的神情:“一桌是永晟和拉玛娜公主的,一桌就是你和延年的。”
冷易婳妍眨了眨眼睛,笑道:“唔,要是太皇太后喜欢喝,那都可以喝的呀!”
太皇太后笑得直拍冷易婳妍的手背:“傻孩子,喜酒哪儿有喝的!”
“喜酒,就是高心酒嘛,只要高兴,那不是都在喝喜酒?”冷易婳妍笑道。
太皇太后笑出了声,伸手戳着冷易婳妍的鼻子笑道:
“你呀,你呀,也就你,能出这种浑话来!哀家知道,你这是故意在逗哀家开心呢!”
“没有,我的是真的!反正,开开心心最重要了,是不是啊?
对了,我昨儿让谭姑姑送过来的香膏您用着可好啊?”冷易婳妍笑着问道。
“好好好,都很好!你做的东西,哪有不好的道理?”
冷易婳妍听了撅起嘴,娇嗔道:“太皇太后,您这么,倒像是未必好,只是哄着我开心,才这么的。”
“哈哈哈,你这个丫头,真是的,这话都要马上还给哀家呀?哀家是真觉得好!
诶,哀家还听,近日盛京城里出了个厉害的人物,叫什么阎王愁的?”
冷易婳妍一听就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毕竟这件事情多少跟她也脱不了干系。
但是太皇太后如此慈祥,冷易婳妍也不忍心欺骗她,于是将自己遭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太皇太后了一遍。
只是她也不清楚那个阎王愁的来历,自然也没有办法向太皇太后个清楚。
“唉,这么来,你来宫里是对的!要是你在外头出点儿什么事,回头等延年回来,那哀家可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交代了!
对了,延年走了这么些日子,就没有给你寄封平安信来?”太皇太后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