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养正扶着王守仁越发消瘦的身子,感觉王守仁整个人轻飘飘的!到是长长的出了口气,“阳明兄!今天来一是来看看老朋友,二是受人所托请您这位大家去学院讲学!”
“噢!不知是何人?能劳动时行亲自来一趟!”
“兄长何必明知故问呢?”刘养正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来“南昌宁王殿下!二年前办了阳春书院,请了李东阳帮着提得匾,本人厚着脸当了二日的山长!如果今日再能请得了你这尊神,那阳春书院在这江浙一带怕是更有名望了!”
王守仁不慌不忙接过了信封,打开一瞧,随后苦笑道“到是想去,只是这身子怕是不行了,哎!我已经向上递了辞呈!不出意外怕不日就要走了,不过到还有几位不成器的学生还成,不如让他们代我前去如何!”
“这,,,,真是可惜了,不过有令高足前往,当然也行!”两人相拥着缓缓得进了轩内,
“说来办学,也只有阳明兄才能真真得做到有教无类!”
“时行指得是济民吧!怎么你们认识?”
“啊!早有耳闻!听说此人有些桀骜不驯,只是不知现在如何!”
“能怎么样!他那脾气也是让人难受!不过也多亏了其部帮助才能有现在的气象!时行也知道南赣各地才平定不久,官兵多有缺损,民壮又不可大用,我没办法,只好把其兵都分拆了,一边去平定各处了,一边训练民壮!如今周围四省皆有其兵,他现在也就顶着都指挥的名声,手下也没二个兵!怕是二三年内难恢复旧貌啊!”
“是吗?真是世事艰难啊!”刘养正眼睛一亮,拍了拍手叹晞道
“可不!,,,,”
巡抚衙门的后院,冀元享背着月色脚步匆匆的赶到了老师的书房之外,却看见一条大汉正从自家的老师的书房中走了出来,那人一见冀元享到先拱了拱手“原来是惟乾兄!都宪正等着呢!在下有事就先走了!”
冀元享回头看着王济民远远的离去,才赶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迈步走了进去,只见王守仁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心里也不知想着什么
“老师!“
“是惟乾来了!坐吧!“
“不知道老师唤学生过来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今天老师召待了一位故人!”冀元享点了点头,“哎!你可知道他是何人吗?”
“听王管家说好象是位隐者!”
“那是以前!现在变成了宁王的说客!”王守仁站了起来,来回的走了二步“当初刚来江西里胡燧就告诉过我,宁王是当朝的司马昭,今日派其所来,明是邀请,实为拉拢!况且私交外藩本就是大罪,我是不会去的!”说完从桌子上又翻出了一封书信来“不过既然来信,不去一下又不好,更何况老师相信,人人都有善念,大多数人只是被暂时的物欲所蒙闭!象宁王这样的人,从小锦衣玉食,只要不促使其走极端,时间长些还是能改的!江西乱了十年了,该停一下了让百姓们好好的活活了!”·
“老师是想让学生代替老师去吗?”冀元享站了起来,躬身拜道“弟子愿代老师去见见那宁王!”
“老师正有此意!其它的弟子要么太过老实,要么遇事忙乱,想了又想只有你更为合适,不过你去后要只谈学问,其他未说,如发现不对,早点脱身,以免将来卷入到不必要的事非之中!”
“学生知道!”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自于何时去,到时个看看再说吧!”王守仁说完,却发现冀元享还站在那儿“怎么了?
“老师!那王济民真得可靠吗?学生看来他们怕早就认识!”
“这个时行到是把人心看得通透!呵!不过是为了乱我心神而已!哎!国朝怕又失一位大才,多了一位乱臣啊!”
二合从巡抚衙门中走了出来,早有士卒把战马牵了过来!二合摆了摆手!自个慢慢向西而行!今儿真是大意了,明显被人暗算了一下,这个刘养正到不可轻视!二合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练兵!而且要多练兵!看情况这王守仁怕也明白了,这宁王早晚要反啊!不过正好!自个还想着用什么名义扩军呢!这可真是磕睡了送枕头,想什么来什么啊!军费和人员这块得好好的支应一下,要不然到时候可要真乱了!正想着,却远远的看着左翡清正站在府门口等着自己,看着远处走过来的二合,左翡清连忙走了过来
“都指挥!”
“先生这么快就回来了?一路可好?夫人们都来了?”二合欣喜的问道
“一路到也平静!二位奶奶下午刚到的,穆福护着都已经在后院安顿好了!”
“那就好!你一会让穆福先回去休息吧!过半月他的好日子就到了!我可不想让这小子埋怨!”二合笑着说道
“大人心情如此之好!可是有什么喜事?”
“王都堂今日把我叫了过去,问我练兵的情况!谁会想到离宁王这么远了,有一天我还是要沾一点点人家的好处呢!”
“那小人恭喜大人了!不过说起宁王!都指挥怕还不知道吧!宁王这几个月一直在从大美那里购买牛皮牛筋,铁甲等物!”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早二年他就在这么干了,以往都是顺江而上!现在咱们这边太平了,他当然要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们在和平县的人报来得消息,不仅仅是他的货,在原来平定的山寨中还发现了他的人,那位八成也没安什么好心!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