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当地印地安人捉了去,就被分了!有几个被杀了祭神,有的病死了,那两个妇女也不堪役使,也活活的累死了!我是从原来的部落中逃出来的,逃到了现在的酋长那里!碰到了贡萨洛,格雷罗才活了下来!,,,,,”阿吉拉尔坐在了地上!一边回忆着一边慢慢的说着
“贡萨洛,格雷罗?他人呢?他又是那儿的人?是不是我拿得东西少了?不对啊!应该能换他回来吧!”科尔特斯奇怪的问道
“他原来是个水手,应该是帕洛斯人!我去劝过他,可他自己不想回来!他现在有妻子和三个孩子!而且还是部落的指挥官和头领!他说自己文了脸,耳朵和嘴唇也扎了孔!他已经不是基督徒了!,,,,”阿吉拉尔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他一直在阻拦你们登陆,这二年先后有二批人来到过这里!都被他出注意赶走了,听说还是和大酋长一起去的!我真是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阿吉拉尔险入到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屋子里寂静无声,科尔特斯用手托着下巴想了半天,小声的说道“看来这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我倒是想把这个人弄过来,让他留下来绝不会对我们有任何的好处!”然后又问道“阿吉拉尔!你熟悉这里的情况吗?”
阿吉拉尔无奈的摆了一下手“我从没出过二十里地!要说熟悉,,,,,还是贡萨罗熟悉,他最远去过塔拉斯科!”
“是吗?那太可惜了!你先去休息吧!自于格雷罗,,以后他会后悔的!”
瞒天的飞雪吹抚着北方广袤的大地,进入十月陕北的大地便早早被一层冰雪覆盖,荒野中寂静无声!忽然远处出现了一个黑点,然后黑点越拉越长,终于一只蜿蜒数里的大军露了出来,人们在风雪中艰难的向前跋涉着!在不远的中军处,只见几名护卫紧紧的护住了中间一位穿着普通铁甲的骑士,那人二三十岁,面颊瘦弱!留着一小撮胡须!正严肃的看着四周情况!
“这里离榆林卫还有多远?”那骑士转身大声问道,身边一个脸颊上长有伤疤的人顶着风看了一下,用衣袍拦住了风雪,才大声的回道“万岁爷!应该不足五里地了!”
朱厚照看着前路,又抬头望了望天,点了一下头!“五里!今天应该赶得到!朕这趟都出来了几个月了,怎么一个鞑靼人都没看见呢!”
“是啊!万岁爷!大家伙都想再见上一见他们!痛痛快快的好好打一仗!可您看看!在宣大等了一个多月,他们连反应都没有!皇上您领着三四百人,到了怀安卫去了大同,他们还是没有反应,真是一帮子鼠辈!只会欺软怕硬!”江彬有些失望的说道,朱厚照叹了口气,这蒙古鞑子也开始让朕烦心了
“都是被万岁爷的虎威吓着了!臣想他们都被打怕了!”江彬看着正德脸上不快,笑着说道,却发现正德还是面无颜色,以往这个时候正是皇上谈性正浓的时候。可不为什么!自从这次出来后,无论是在宣大的家里,还是在行军的路上!皇上明显的没了那种过往的意气风发,一路之上也是心事重重的!
“江彬!你觉得朕这次出来,是对是错?”朱厚照突然问道
“是对是错!错了什么?”江彬摇了摇头,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朕是说出来自由自在的活着!错了吗?”朱厚照补充了一句,江彬沉默了,跟着这位也算够久的了,要说有错!早年也就是用错了刘瑾!可自那以后,小错虽有,但大错却没犯过一次,大明这几年税收增加了不少,蒙古人也没敢犯边了,应该不错吧!就以这次出行来说,虽说有玩的因素,可一路上整顿军务也没落下啊?家里不也安排好吗!
“万岁爷!您怎么会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