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五月了,太液池的荷花终于长出了骨朵,池塘内早已经是郁郁葱葱,空气中传着别样的香气,朱厚照手上还拿着张忠刚送来的南昌的折子。“怎么又是这些!钱宁没别的事了吗?”
不由的扔到了一边,张忠连忙拾了起来“奴才也跟这钱大人和臧大人说了,可他们还是一个劲的帮着往上递啊!”
“不妥当啊!这有兵有权的!,,,”朱厚照似乎并没有听见,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张忠没听明白,抬了抬眼眉瞧了一眼朱厚照,只见正德还在呆看着荷花叶,张锐正想再说,只听着朱厚照又自言自语道“称赞推荐文武百官,是为了让朕挑选任用,这么买力的称赞推荐一个藩王又有什么用呢!这小子想干什么,,,,”
跟在身边的张锐眼睛一迷,眼睛偷偷的看了朱厚照顾一眼,然后向前迈了一步,大着胆子说道“奴才想钱大人,臧大人大概也跟那些言官一样,也提醒皇上吧!可又不能明说!所以才借称赞宁王孝敬,其实是提醒陛下应当孝敬太后,不要太为难两位国舅了!称赞宁王匹夫勤敏,是提醒陛下也应当勤敏些吧!”
“是么!”朱厚照皱着眉头转过头,“朕的那两位舅舅怎么回事!他宁王难道不知道吗?欺上瞒下,草菅人命!勾联强人,夺人土地!他们干得还少吗?”
张锐吓得连忙低下了脑袋!心里直打鼓!刚刚应该没说错话吧!过了半晌,才慢悠悠的听着朱厚照说“是啊!你这狗奴才,到是说得有理啊!不过那二个狗奴才那是在提醒朕,分明是在讥讽朕!真把朕当傻子了吗!,,,,”
“万岁爷真是明查秋毫!奴才也觉得钱大人这回是过了”
正德一拍桌子“嗯!仅仅是过了吗?一定是拿人家的吃人家的了,真以为朕是糊涂鬼吗?一帮吃里爬外的东西!这宁王为什么有这么多替他说好话?朕前段时间听张雄说宁王在京师的人很多!他们都在干什么?立刻让东厂去察察!”
“奴才遵旨!”
高帝星坐在家里,慢条斯理听着甲车读着这二日的宫里宫外的消息,然后站了起来,四下里望了一眼自己住着的四合院“多好的房子啊!要搁咱们那时候几亿也住不上啊!”
用手点了点桌子,转头看着没听明白的甲车问道“没听明白?”
甲车点了点头,几亿!就是换成铜钱也没有啊!“没听明白就对了!甲车!你把咱们家的车准备准备吧!,看来咱们要移地方了!”
“移地?”
“是啊!皇上已经不信宁王了,那我们这些驻京的人还能留得下来?明面的人钱宁都会赶走,这暗处的八成会让咱们当替死鬼!你准备一下,免得到时候忙了!”高帝星转过身回里屋
“爷!那我们去那里?”
“去德州!那儿我请岳大人帮着买了一处居所!好了!你先下去忙吧!”高帝星也没回头,刚迈进门槛!就听着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转眼间就看着钱宁领着众人冲了进来,大声的说道
“传陛下口谕,宁王府驻京人员,从今日起一个不留,全部逐回江西!”
高帝星回头望着钱宁到是笑了起来“好了!钱大人!皇上可是让宁王的人走,您这一闹不是给小弟身上泼水吗?小弟可不是宁王的人!”然后上前一步,故意的问道“前几日不是说只调查一下吗?今日怎么就开始赶人了?”
“还不是宫里的三张整得事!”钱宁无奈的两手一摊“李先生!我也不想啊!您的事是个人都清楚,别让在下为难,还是早走吧!这样大家都安心!可千万别在害我了!”
“大人这就说错了!害您的可不我们!难道宁王殿下的主意真得那么差吗!”钱宁也不多,只是摆了摆手,
“那行!我立刻就走!”高帝星拱了拱手,也不回屋收拾东西,转身直接走出门外,门外甲车早把车子赶到了过来,二人也不多耽误,赶着马车就跑了出去!(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