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殿外的库哈塔莫克着急的来回走动着,不时的望着那封闭的大门,特诺兹提朗的疫情已经慢慢的平静下来了,人口死伤快一半了!外面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国王来处理,西班牙人已经在森帕拉尔重新站稳了脚步。现在的阿兹特克人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库特拉华,纷望着给他们带来胜利的国王活下来,出现在大伙的面前,可现在,,,库哈塔莫克忽然间哭了起来,他不敢想象没有小叔的阿兹特克人该怎么样生存下去。突然大殿的出口处一个被包裹着的盒子从门洞里被慢慢的递了出来,里面传来了侍从悲伤的声音“库哈塔莫克殿下!王,,,,王,,,,,,!”
“王怎么了?我小叔到底怎么了?”库哈塔莫克敲着门,大声的吼道
“王!我们的王!我们最伟大的王,库特拉华陛下,,,唔唔,,,去世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们让我进去!,,神啊!为什么要在阿兹特克最需要他的时候抢走我们的希望啊!,,”库哈塔莫克不停的击打着大门,最终身子一软,爬到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
在海城最南的城堡里,新上任不久的候直焦急的望着南方较为稀疏的树林,一队四五百人的印地安人正在一步步从林子里被骑兵押着走了出来。他们一边惊恐的望着后面,一边向着自己的城堡走来,骑兵连的士兵们都带着围巾,四下里警戒着,不一会儿这群人便来到了城堡下面的临时营地前,几名护士匆匆的迎了上去,先把人群中疑似的病人挑了出来,在骑兵的押送下赶到旁边由城堡的民兵驻守的营地里,又把剩于的人让进另一个营地,然后分别的看押了起来。
从半个月前,就不停的有印地安土著们从那个叫下加利福得亚的半岛上向这边跑了过来,不过七八天,城堡的外边已经关下了近二千半岛上的人,候直原本以为没人了,谁想到人流不仅没停,似乎还有越来越多的迹象,听关押的人说,半岛上已经快成了无人区,一个村接着一个村的人死于非命。疫病还在漫延,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向外逃,这些过去经常借机过来杀人,夺物的印地安土著,一直是候直心头大患,可现如今却如潮水般自觉的涌了出来,先是一二个人,接着七八个人,后来就开始成百成群的过来了。
堡里的人都种过痘,刚开始除了几个发了二天烧的,大人小孩都倒都没事,现在的候直是即高兴又紧张,常年困绕城堡的毒瘤就这样忽然间被消灭掉了,而且还为他这个海城最南边的城镇带来了大量的人口,如果能挺过这关,并归化好这帮人,将来镇改县怕是逃不了的。只是一下子人来得太多,让这个千把人的小镇有点忙不过来,不仅仅是粮食,安全等方面缺人,卫生,防疫那里更是重灾区,现在他已经把大于十四岁的小孩们都顶上了!也不知道自己打得报告什么时候能回复,他已经是望穿秋水了,就等着人马来救援,生怕自己一个处理不好,出点事情,把好事变成了坏事!
可左等右等援军还未来,对面岛上的人却还源源不断。人员越来越多,慢慢的感觉自己有点快控制不住了“不能再向城堡押人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们都杀了吧!”年轻的骑兵连长反问道,候直张了张嘴,在大明那边可不就这样!可这里是大美,什么都有规定,自己的仕途刚开始,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只能焦急的又向北方望了望,远处一股尘土忽然间扬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一只马队出现在了地平线上,候直摸了摸头上的汗珠,还好!增援的人终于到了!
狼尾巴骑着快马从自己的部族向密西西比河跑了过去,他现在必须分秒必争,几天前一种奇怪的疫病突然就爆发了,然后迅速的扩大,附近的医护队看了一后,他才知道是出了天花,自己的部落因为自己的坚持都种了痘,一切还好!除了伤了一个人,其它人都一切平安,可往东南,东北的其它阿拉帕霍人就没这么幸运了,一个村接着一个村子里的人开始得病,开始有人接连亡故,后来连祭祀的祭司们也中了道,纷纷的死去,各部在惊恐下,纷纷的往大美人的驻地和村镇跑去,谁让那里人都没事。一时间双方的矛盾又开始加剧了,不过这回是为了活命,倒没人去特别惹事,远远的就看前面的城堡外已经用木栅栏拦了起来,镇南边的营地里分成了二部分。更北边也驻了一个营,那里驻得应该都是阿拉帕霍人!
“酋长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南边营地的人都炸了起来。有人想跳出营地,结果被守卫的士兵一枪给砸了回去“都不许动!不想死得,都不许动!”士兵们举起了枪,大声的吼了起来,狼尾巴叹了口气,一路上他看得太多,也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感到意外,迎面幸福里的镇长张纲匆匆的迎了出来
“哎呀!我的大酋长!你可来了,快帮帮忙吧!让他们都安静一下,这样下去,那些隔离区,没病的怕也要染上了!
狼尾巴点了点头“能把寨子先打开吗?我进去劝一下!”
张纲连忙伸手拦住了“那里可能还有患病的,很危险啊!”
“没事!”狼尾巴把自己的胳膊伸了出来“我种过痘!不过你能让士兵下手轻点吗?”
“谁愿意无缘无故的打人?但凡他们能冷静点,我也不想啊!这些可都是大美的子民!,,”张纲一听,叫起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