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中建谈过的最低价，只图保本，不图挣钱。
但这会儿存在一个问题。
如果按照第二种方式走，作为vip客户，也就相当于只是借助中建的系统而已，途中运输等都不需要中建的人。
这样的价格表，自然比第一种价格表更低。
但说实话，如果价格表再低下去，甚至连分拨中心操作的人工成本都不够。
心有迟疑，却忽然想起来什么，踌躇问出声。
“你问问那个江总，他认识不认识康泰铭。”
“康泰铭？那不是新飞公司的董事长吗？”
李子旸声音意外，不明白为什么林广丰会忽然想起来这个问题。
林广丰没多解释，李子旸也只能看过去江川那边，面上稍有抱歉——
“江总不好意思，请问您认识一个叫康泰铭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