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壁安排扈从随盘古玄下山。
他把使节交给盘古玄,闷闷不乐地说:“师父让我保护泰皇。不然的话,真想随师祖下山去凤族见见华胥王。”
盘古玄问:“华胥王是谁?”
常壁说:“师祖可能不知道吧,凤族包括大风,华胥,犬戎三个部族。华胥王是华胥族的族长,是剑神。师父也很敬佩他,他是我娘的远房弟弟,也算我的舅舅。可是我们没见过面。我心里想着以后剑法要超过他呢。”
盘古玄微笑着说:“我若见到他的话,一定提一提你。”
常壁说:“你就说我是常山大元帅的第五个儿子,他也许听说过。”
盘古玄说:“哦,原来常岩是你的哥哥。”
常壁说:“他是我三哥。”
他叹了口气,说:“师祖啊,你说敖天不知道他的女儿做了我们泰皇的夫人吧。他现在攻打神州,不是丈人在打女婿吗?说来说去大家都是一家人,打来杀去的为了什么?”
盘古玄说:“等你再过几年就明白了。为了私心物欲,哪有什么亲情可言。”
常壁见盘古玄要走了,想了想又说:“师祖,你去凤族要提防犬戎族的房王。他和我们九天教有过节。他手下有十龙十虎大将和三百五色恶犬,胡太师九次征伐他们,都没占到便宜。”
盘古玄笑着向他摆手,说:“放心吧,我去了。”
凤族的先锋正是犬戎族。
其族人不分季节,都爱赤脚露身,野性毕现。
把守寨门的犬戎兵士见到盘古玄一行人走来,立即挥刀舞矛,呼啸威吓,敌意十足。
盘古玄吩咐扈从退后。
他独自走向寨门,有几只玄鸟在空中相随。
这时,寨门里角号大作。
一名将官乘马飞奔至寨门口,大声传令:“房王令下,让东神州使者进来。”
盘古玄走进寨门。
两排犬戎士兵剑拔弩张,形成一条直通大帐的人甬。
人甬后面各有一百五十名士兵蹲着身子,共牵着三百只黑,白,黄,红,青等五色巨犬。
忽听得一声喝令,巨犬一齐狂吠,声势骇人。
盘古玄神色如常,走进大帐。
帐内的虎皮座位上坐着一个黑黑壮壮,浓眉阔目的中年汉子。
他就是房王房密锣。
他身边紧依的美女是他的爱妻风铃儿。
在他两侧有二十个将官有座位,想必就是十龙十虎大将了。
其余将官只有站立的份了。
一名将官向盘古玄厉喝:“来使见了房王因何不跪?”
盘古玄说:“我要见的是华帝。”
房密锣哈哈大笑,说:“你跪了本王,本王倒是可以准许你去见华帝。”
盘古玄说:“我既不跪你,还要见到华帝。”
房密锣笑吟吟地说:“那你就要亮出本事了,盘古玄先生。”
盘古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房密锣看了一眼身边的妻子,说:“我知道的何止你的名字?”
风铃儿娇笑着说:“你来到神州的事,玄鸟知道了,鹊鸟乌鸦就会知道。对我们凤族女子来说,通鸟语乃是天生的。”
房密锣向一个断臂大汉说:“一龙将军,你的手臂毁在石夷手上。现在他师父来了,你不想报仇吗?”
一龙霍地站起,仅存的左手紧握大刀,双目发出凶恶的光亮。
盘古玄一晃手中的使节,淡淡地说:“不用一个一个的麻烦,什么十龙十虎的,一起上吧。”
这话如同捅了马蜂窝,十龙十虎大将暴跳出击。
犬戎人最爱的,就是打群架。
盘古玄右脚踏动地震,手中使节如矛疾刺。
他先将一龙刺倒,再将二,三龙打翻。又打倒几名虎将,使节上的璎珞拂,流苏羽,玉磐旄尽被打飞,光秃秃的只剩一根木矛。
帐外传来疯狂的犬啸,五色犬即将攻入。
盘古玄身形电进,一磅。
兵士们果然喝令众犬,不敢再行进攻。
房王被擒的同时,他双手已抓住盘古玄的手腕。
但是他感到对方力量的强大,立刻放开了手,说:“好吧,你可以去见华帝了。”
盘古玄把光秃秃的使节一抛,说:“我需要一个人带路。”
盘古玄走进凤族的中军大营,这里都是女兵女将。
为盘古玄带路的风铃儿指着前面一座巨大的帐篷,对他说:“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盘古玄一起一落,已然来到大帐前面。
他向数名讶异的女兵说:“我是泰皇派来的使者,快向华帝报告。”
不多时,里面走出一个女将军。
她打量着盘古玄,询问了他的姓名后说:“先锋营居然拦你不住。你跟我进来吧。”
盘古玄随他进入大帐篷,只见里面分成十余个较小的帐篷。
女将军引盘古玄进入一间帐篷,里面坐在一个面容枯瘦,正在闭目养神的黑衣老者。
女将军对盘古玄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尽快安排你见我家主人。”
那老者双目忽张,声音沙哑地说:“风盈将军,我从早晨等到了现在,要见也是我先见吧。”
风盈说:“两位稍候,我去去就来。”
她说罢自行离开。
老者冷哼说:“稍候稍候,等了快一天了,能叫稍候吗?”
他斜睨着盘古玄,说:“你是泰皇派来的?华帝肯见你才怪。我们早和凤族联盟,泰皇就等着灭族亡国吧。”
盘古玄说:“原来你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