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说:“是啊,这位朋友,你说这些往事的意义何在呢?”
温凉说:“我虽然是遗弃了这个孩子,但是不是随便遗弃的。”
他看了真武一眼,说:“我和我的好朋友商量一下,决定给他找个好的靠山。于是,让九天教主石夷捡到了他。”
元始天尊说:“石教主收养过不少孤儿弃婴留在九天教,这倒是真的。”
玉玄听见他将自己师父称为石教主,心里登时就恼了,想:石元你这老小子,装什么天尊?连自己的师父都不承认了?
温凉说:“这些年来,我琐事缠身,对他的成长一直不闻不问。直到前些年,她妈妈来神州要见他一面,结果病死在途中。我心中满是悔恨,想见见我的孩子,了却他妈妈的一番心愿。可是一打听之下,才知这孩子已经成为一代宗主,大大有名。今天又正好是他八十八岁的寿诞之日,我特地前来祝贺,却又担心他不会认我这个老父亲。”
他一口气说出这一番话,然后目视着元始天尊。
众多贺客听了这一番话,无不愕然。
元始天尊的弟子们的脸色极其难看。
元始天尊倒是神色平静,说:“你说的很明白。可是我好像没听明白。你是说,你和黑齿国女子生的孩子,是我吗?”
温凉说:“你的前心后背各有一颗大大的黑痣。”
元始天尊霍然起身,扬开鎏金袍,扯开白袍,露出上身。
他转动身体,说:“我哪来的黑痣?”
众人见他肤白如玉,并无半点瑕疵。
他哼了一声,穿上白袍,说:“郑海,你把我的出身,和大家说了吧。”
郑海郑重地说:“鸿蒙之初,混沌真人生二子,一名元始,一名真武。我恩师是混沌真人的长子。”
真武笑了一声,说:“据我所知,混沌真人只生了真武一人吧?”
元始天尊淡淡地一笑说:“小孩子知道什么?你能有我知道的多吗?”
真武感觉元始天尊说话的口气如云飘来,使他的身体有上浮的感觉。他心头暗惊,想:不怪元始天尊名头好大,真是有几分能耐的。
他暗自提气,稳住身形。
郑海对温凉说:“我恩师和盘古先生称兄道弟,玉皇大帝都尊我恩师一声前辈。你算什么东西?还鬼扯什么黑齿国女子,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温凉看着元始天尊,说:“你果然不肯认我是你爸爸。我早该想到了,可是心里还希望你能和我相认。儿子再有神通,也不能不认爸爸,对不对?”
元始天尊的目光转向别人,说:“谁会看疯病?给他看一看吧。”
郑海向温凉伸手说:“请滚出去吧,不要在这里扰乱我恩师的寿宴。”
玉玄淡淡地对元始天尊说:“石元,我看你还是认你的爸爸为好。”
元始天尊看着玉玄,说:“你,真的是盘古玉玄?”
玉玄恢复了少女的形象,说:“石元,你年纪大了,也糊涂了吗?辈分也能搞错吗?”
她一现出真身,郑海立刻传令师弟们全员戒备。
元始天尊淡淡地笑着说:“果然是玉玄啊。你来看我就好啦。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干嘛?这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吗?”
玉玄说:“今天是你过生日,我本不想在这里闹。你再胡吹大气,六亲不认,我可不能不管啦。”
元始天尊说:“今天是我生日,我也不想出手,否则的话……。”
玉玄冷然说:“否则怎么样?北魔王的人马是怎么毁灭的,你没听说过吗?”
元始天尊的神色微变。
玉玄说:“我知道你的本事大了。我也许烧不死你,可是这玉神宫和你的徒子徒孙们可就保不住啦。”
元始天尊哼了一声,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老道今年八十有八,你们把虚妄龌蹉的事情强加到老道的头上,老道只好和你们见个真章啦。”
温凉连忙起身,说:“各位稍安勿躁,我刚才所说的,确实都是虚妄之词。是我喝多了,胡说八道的。”
他此时说他说的都是虚妄之词,谁还能相信了?众人不免交头接耳一番。
元始天尊说:“喝多了可以。但是我不想听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们几个都给我滚出去吧。”
他说完这些话,眉如披霜,眼含杀气。
真武脸色一沉,说:“你说什么?你敢把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吗?”
温凉急忙一拉真武说:“真武,算了,我能看他一眼,已经知足了。”
真武说:“孩子不听话,多大都得打。”
温凉说:“我陪你去钓鱼。”
他一拉真武,两人突然在众人面前消失了。
元始天尊心头暗惊,想:那少年是真武大帝吗?那自称是我爸爸的人,又是谁?
大青和二青起身离座。
大青对玉玄说:“姐,我们也走吧。”
玉玄说:“我还有话没有问呢。”
她对元始天尊说:“石元,你师祖的下落,请你告诉我吧。”
元始天尊说:“你这丫头,也来胡说八道。我哪有什么师祖?”
玉玄双目凝视元始天尊,说:“你这是逼我发火啦?”
元始天尊说:“你要找的人,他可有名姓吗?”
玉玄咬了咬牙,说:“盘古玄。”
元始天尊说:“盘古兄啊,他的下落,我确实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二青抢着说:“你敢说你真的不知道吗?这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