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飙和龙神圣母在大成宫中闲住了几日,也不见妲己和纣王召见。
已经到了新年,宫中到处张灯结彩,鹿台的喧哗声也小了很多。
新年的傍晚,徐飙和龙神圣母被邀请到摘星楼上。
妲己和一个年轻的美女正在饮酒。
妲己说:“徐大哥,龙神姐姐,你们来见见我的妹妹,她已经被大王封为贵妃了。”
徐飙问:“你还有一个妹妹?”
妲己笑说:“她叫胡喜媚,她不是我的亲妹妹,但是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要好。”
徐飙和龙神圣母入席,妲己举杯说:“鹿台初成,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同游鹿台了。”
徐飙看着远处宏伟的鹿台,说:“这就是你要完成的大事吗?”
妲己微笑说:“只能算是其中之一吧。”
四人正在吃喝谈笑之间,纣王登上楼来,笑说:“朕宴罢百官,回宫一看,朕的王后和爱妃怎么不见了?原来你们在这里!”
徐飙起身说:“臣参见大王。”
纣王和蔼地说:“今天这里没有君臣之礼,只有兄弟姐妹。”
他做到妲己身边,说:“王后,你的心痛病刚好,可不要喝多了酒。”
徐飙吃惊地说:“王后,你生病了吗?”
妲己说:“吃了一剂良药,已经好多了。”
纣王在妲己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妲己起身到楼角去。
她一手扶着栏杆,一手向徐飙招手,说:“徐大哥,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徐飙来到妲己身边。
妲己轻声一笑,低声说:“徐大哥,这里天高地远,我们五个人一起欢乐同房,共度新年可好?”
徐飙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纣王已经对龙神圣母动手动脚。龙神圣母转头看着他。
妲己的手搭在徐飙的肩膀上,轻声说:“徐大哥,你不是一直喜欢我,想得到我吗?”
徐飙冷声说:“王后,臣还有要事没办!”
龙神圣母听见徐飙的说话声,手臂一震,荡开纣王的双手。
徐飙过去拉起龙神圣母,说:“我们走吧。”
龙神圣母随着徐飙下楼,说:“我这个老妖婆,还值得你维护吗?”
徐飙说:“你是我的,我不希望别人碰你一下。”
龙神圣母说:“妲己也是你的呀。”
徐飙叹气说:“妲己变得已经不像是妲己了。”
两人回到大成宫里收拾衣物。
妲己跟进来,说:“徐大哥,我得罪你了吗?”
徐飙说:“你这是在羞辱我!”
妲己拉着徐飙对衣袖,温声说:“徐大哥,你不要走,你留下来好不好?”
徐飙低头不语。
妲己说:“我再也不让做这种荒唐事了。”
徐飙大声说:“妲己,你和我走吧。为什么要留在这么肮脏的地方?”
妲己说:“徐大哥,你也不能理解我,我还怎么活下去?”
她说着,眼泪刷刷地掉落下来。
徐飙拿出腰间的小刀递给妲己,说:“这把刀还给你。”
他一拍自己的下巴,说:“除非你再来为我刮胡子,否则我让它随便长,再也不刮了!”
妲己拿着小刀,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飙怒吼:“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
妲己看着小刀,用刀尖对着自己的胸口。
徐飙抓住她的手腕,拿下那把小刀。
他的眼泪也刷刷地掉落下来。
妲己缓缓移动脚步,说:“你想走就走吧。反正我爸爸妈妈都不理我,我的家人都不理我。谁也不要来理我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理解我。”
徐飙跌坐在床上,痛哭起来。
龙神圣母搂着他,说:“今天是欢乐的日子啊,为什么哭呢?不要哭,不然一年都会不开心的。”
徐飙哭叫:“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了!”
他看着手里的小刀,突然说:“我要杀了商纣王!”
他冲出大成宫,直奔摘星楼。
妲己在楼梯上站着,冷冷地看着徐飙,问:“你要干什么?”
徐飙说:“我要杀了商纣王。”
妲己接近徐飙,几乎进入他的怀里。
他说:“那你得先杀了我。”
徐飙痛苦地说:“你还护着他?”
妲己低声说:“我当然得护着他了。你杀了商纣王,闻仲会成为商纣王,黄飞虎会成为商纣王。为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商纣王,许多人必须得死。你明白吗。只有许多人死了,真正的明主才会出现。”
徐飙回到大成宫。
龙神圣母说:“你回来啦?杀了商纣王吗?那样的昏君,杀了就杀了吧。”
徐飙说:“不是杀了商纣王那么简单。我好像明白了。”
龙神圣母问:“你明白什么了?”
徐飙说:“妲己……好像……要颠覆这个王朝,我得拼了性命去帮助她。”
龙神圣母说:“要造反吗?我们教主可是下令要全教保护商王朝的。”
徐飙说:“你不用为难,你也不用考虑帮不帮我。”
龙神圣母搂住他,说:“你是我的夫君啊,我当然全力帮你啦。”
徐飙说:“我的脑子里有些混乱,你让我睡觉,我再好好想想。”
徐飙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龙神圣母陪在他身边,问:“你想好了吗?”
徐飙点点头,说:“我会听妲己的话,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龙神圣母笑问:“她再让我们一起快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