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弟子押出一大群昨夜擒获的俘虏,扬刀待斩。
突然之间,一个白衣少女扑到一个少年俘虏身上,尖声叫:“不能杀他!不能杀他!”
胡安见那少女正是自己的爱女附宝,登时又惊又怒,喝叱说:“小宝,你疯啦?!”
附宝紧紧抱住那少年,双目流泪但语气无比坚定地说:“你要杀了他,就先杀了我。”
姬临深已认出那被俘虏的少年正是他的儿子少典。
他拔剑冲了过去。
一百名天兵突然出现,手持方天画戟相连,把姬临深隔开。
胡安下马去拉女儿,厉声说:“小宝!你给我过来!”
附宝大声尖叫,更紧紧地抱住少典,死活也不肯松开。
胡安又惊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原来,昨夜附宝去诱杀敌人,结果遇到少典。
少典发觉中毒后去擒拿附宝。
两人纠缠之下,肌肤相亲竟至情愫发生,不能自拔。
附宝给了少典解毒的丹药,放他逃走。
谁知少典又撞上胡家弟子,被擒拿成了俘虏。
那金冠少年笑嘻嘻地对胡安说:“得啦,得啦。师父,你要拉断小宝妹妹的手臂吗?我看还是快把这些俘虏都放了吧,我们痛痛快快地打一架不就完了。”
胡安说:“俘虏都放了,那倒不必。”
金冠少年笑着说:“我说都放了,就是都放了嘛。难道太子爷说的话还不算数吗?”
原来,这少年竟是伏羲大帝的太子咸鸟。
金明图哼了一声,说:“太子爷金口玉言,那便都放了吧。反正,左右都是一个死。”
他挥手下令,胡家弟子们放开了俘虏们。
天兵们也让开了一条路。
附宝扶起少典,看着胡安。
胡安冷冷地说:“小宝,你若随着他去,以后,我们便是敌人了。”
附宝看向少典,说:“你以后若是对我不好,我可只有死路一条了。”
少典握住她双手,说:“我一定对你好。”
附宝嫣然一笑,说:“我相信你。”
她和他径自去向玉玄这一方。
玉玄心潮起伏,看着少典和附宝和姬临深相见,又来向她见礼。
她微笑对少典说:“你这小子倒是很有福气,以后你对小宝姑娘不好的话,我可第一个不饶你。”
少典和附宝相视而笑,十分亲密。
咸鸟已出阵叫嚷:“谁来和我打一架啊?”
天白告诉玉玄:“这个咸鸟太子虽然有些痴呆,但听说他的武功极其高深,我们千万不能轻敌。”
旁边的敖悔立刻说:“我来把这胖子踢上天去。”
他纵身上场,直取咸鸟。
两人拳脚相接,敖悔被震得浑身发麻。
敖悔的功力自是不凡。
但是咸鸟自幼得到爷爷雷恩的真传:雷电之术
这雷电之术正是天下武学的克星。
再过几个回合,敖悔被打得哇哇大叫,只好跳出战圈。
咸鸟得意地大笑,突觉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已站到他眼前。
咸鸟向后一退,问:“你是谁?”
那人乃是宗家富。
他是与雷恩交过手的人。眼见咸鸟虽然厉害,但比雷恩还远远不如。
他一抖袍袖,直扫咸鸟面门,口中说:“你叫我爷爷就成。”
咸鸟出手疾抓宗家富的手臂,大声怪叫:“我爷爷才不是你!”
宗家富不与他拳脚相接,旋身绕开,甩袖疾打咸鸟背心的穴道。
咸鸟哎哟一声,被打得单膝跪地。
宗家富一脚飞起,脚尖疾踢咸鸟的眼角太阳穴。
眼见咸鸟即将中招,一名金盔金甲的将军突然出现,以手臂挡住了宗家富的攻击。
咸鸟大叫:“天将,打他!打他!”
那金甲将军拔出背上宝剑,斜刺宗家富的腰肋。
宗家富竟以肉掌格开宝剑。
玉玄见那金甲将军与在凤园所见相同,心想:原来他们都是天宫的天将。
只见那天将又拔出宝刀,刀剑齐施攻向宗家富。
宗家富拳脚精妙,手无寸铁之下大战天将,犹自占了上风。
又一名天将突然出现,两人合击宗家富。
宗家富力战两名天将,仍然游刃有余。
他突然跳出战圈,攻击在一旁指手画脚的咸鸟。
咸鸟哎呀一声,躲闪不及。
岂知宗家富脚下一绊,身形跌倒。
两名天将乘机攻击,咸鸟也出手直击宗家富的头部。
宗家富就地滚开,虽然躲开了三人的攻击,但也狼狈的可以了。
咸鸟还欲再战,金明图已鸣金收兵。
他对咸鸟说:“你是万金之身,偶尔比试一下即可,长久战于阵前难免有危险。”
他又扬声对玉玄说:“盘古教主,我在内城里布下天威大阵。如果你们能闯过去,我就认输。”
他说罢,带人回城,而城门却敞开着没有关闭。
宗家富走到玉玄面前,说:“金老大认输连个屁都不顶。就算我们闯过他的阵法,伏羲和雷恩不认输也是白闯。我们还是一路破拆过去就对了。”
玉玄说:“昨夜公孙宫主来见我,她说仙州的人马攻占了黄天宫,她和常壁宫主有些顶不住了。今天九天玄女教的教众都要回去救援。”
她打开玉环门,对石夷说:“三师兄,你带人回去。解除了教中的危险再回来帮我。”
宗家富冷冷地一笑说:“这样说的话,我们天精院也有些危险。”
玉玄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