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有些焦躁,感觉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没事!这里跳舞的又不只是自己和莫芝欣,还有几十个蜥蜴虫呢,她是不会误会的!
况且,自己又不是单纯的和莫芝欣跳舞,也是为了与蜥蜴虫互动,将它们的怪病对症下药治好。
他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让自己相信七公主是不会吃醋的。
想罢,他的情绪安适很多,不再害怕七公主会怪自己。
于是,他将刚才因内心不自信而蜷缩的身体,又舒展张开,就连舞蹈动作也大方洒脱很多。
他笑吟吟的又看向七公主,却发现她所站立的位置根本就没有人。
不对啊,自己刚才明明看到她就站在那里,非常真切。如果离开的话,肯定可以看到她离开时的身影。
可是,自己的视线并没有离开她所站立的位置,她怎么就消失了呢?
莫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因为心里有鬼,因为心虚,才担心被她看到自己和莫芝欣跳舞,然后看花眼?
张白石要疯掉了,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诡异神秘的事情那么多?
简直就是荒谬绝伦!
他将目光认真投向刚才七公主所站立的地方,瞅了好几遍,确实没有看到她。
“首辅,您在看什么呢?”莫芝欣一边跳舞,一边神秘的笑着。
张白石赶紧回过神来,搪塞道:“没有什么,随便看看。”
莫芝欣又是神秘一笑,“可是,您刚才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
“有吗?没有的,你想多了!”
“好吧,但愿是我想多了!”
她忽然停下了舞步,惊讶道:“哎呀,这些蜥蜴虫啥时候走开的呀,我都没有发现!”
被她这么一说,他才看到此时只有他和莫芝欣在跳舞,周围一个蜥蜴虫都没有。
转眼望去,发现蜥蜴虫们都跑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躺着,百无聊赖的样子。
真是怪了!
张白石刚才明明看到它们还在这里跳舞,怎么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自己背后的蜥蜴虫离开时自己可能难以发现,可是自己对面的蜥蜴虫离开时,自己肯定能够看见。
但是,自己压根就没看见它们是啥时候离开的!
难道是刚才想七公主的事情走了神?才没看见?
太诡异了!
太邪魅了!
张白石朝蜥蜴虫苑里面瞅了又瞅,感觉它今天太邪乎了!
他赶紧停下脚步,对莫芝欣问道:“你刚才没有看见蜥蜴虫啥时候离开的吗?”
“没有啊!我刚才跳舞太入神了,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还以为它们还在跟着跳呢?”
“那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来?”
“进来?进哪里来?”莫芝欣不解道。
“蜥蜴虫苑。”
莫芝欣使劲摇了摇头,“刚才太入神了,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她虽这样说,可张白石总觉得她似乎在隐瞒什么,怎么可能没有注意一点周围的东西呢?
“你确信?确信没有看到什么人进来?”张白石盯着她的眼睛,重复道。
莫芝欣顿时有点难为情,她强挤出一丝微笑,“好像看到一个人进来。”
“男人女人?”
“女……人。”
张白石当即一惊,自己就奇怪嘛,明明看到七公主进来了,怎么可能会是幻觉呢?
“那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我……我没看清。”
见她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张白石知道她肯定没有说实话,于是又紧盯着她,一刻也不游移。
“你看,你自己说得都如此没有底气。”
莫芝欣有些尴尬,“我确实看得不太清楚,不太敢确信。”
“那以你不太清楚的角度,看成是谁了?”
“好像是……殿下。”
“你是说是七公主?”
莫芝欣点了点头。
这不就是了嘛,自己还是没有眼花,没有出现幻觉的嘛。
他如释重负,刚才一直认为自己的心理有问题,不断出现幻觉啥的,原来自己是正常的。
“没事了。”
他笑了笑,比刚才轻松很多。
“唉,今天我们又是白忙活一场!好有挫败感!”莫芝欣叹了口气,非常沮丧。
“不能这样说,还是有点效果的。能够让蜥蜴虫们动起来,总归是好的,不然,它们一直躺下去,我真担心它们就起不来了!”
莫芝欣尴尬的笑了笑,“首辅,您真会安慰人。没啥作用,都能让您说的有作用!”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不是安慰你的话。”张白石指了指正在睡觉的蜥蜴虫,“它们今天还是都吃了点东西的,尽管不多,聊胜于无吧。”
莫芝欣脸上浮现一抹轻松愉悦的神情,将刚才的紧张和尴尬一扫而空。
她看了看蜥蜴虫,对张白石说道:“首辅,我觉得,应该将它们放回到西境的沼泽地里,毕竟之前它们就是在那里面生活的。放回去之后,它们也许就正常了。”
西境沼泽地?
那个神秘邪魅的女人出没的地方!
张白石非常惊疑,她为何提出这种意见?
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白石承认,他深受地球上的阴谋论之苦。过的各种见不得光的套路,还是影视剧里各种争储宫斗,抑或职场上的各种明争暗斗,无一例外都是阴谋论茁壮成长的土壤。
于是乎,各种“门”层出不穷,他作为一个耳濡目染的个体,难以逃出被其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