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银扇莽撞了,血祖神通,为银扇叹服!”银扇恭恭敬敬地一鞠。回想起往日在昆仑之中与龙尊叫板的模样,想起来倒也是可笑。连血祖都斗不过的人,他在那边死命叫嚣,恐怕龙尊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儿吧。可笑,可笑!
“哈哈哈!老夫也就是兴起,跟银扇公子小小切磋,倒是老夫把银扇公子的行头都弄坏了。哈哈哈!”血祖大笑着,抬手之间,身前浮现出一套白色衣甲,绽放出至尊器的神光,笑道:“银扇公子,这套至尊级的白袍白甲,便赔给你!哈哈哈哈!”
“无碍,无碍。”银扇此刻打输了,又是他自己提的要切磋比试,哪还有脸再要人家的宝甲。更何况,作为御天门人,他也不缺这点宝贝。
“那血祖,在下便引天赐返回昆仑面见主上了。有缘相会!”金笔朝着血祖抱拳告辞。周围远处的至尊们也都纷纷一鞠,表示送别的敬意。准提道人长舒一口气,暗暗窃喜,天赐没有告他一状。成汤默不作声,作为一代王朝的始祖,他是不可能对金笔银扇行送别之礼的,但却也长送一道目光,无人知其心中所想。
金笔银扇携上天赐、独孤逍遥与白净晴三人,化作金银两色神光远遁而去。姬空心与霸王食神花对视一眼,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便已经到了万里开外。
“我好像没说过你们可以走了!”一道声音从天际传出,紧接着,一柄金戈突然插在了金笔银扇化形的两色神光面前。若是金笔银扇大意一些,险些被这金戈直接洞穿。见到这等模样,金笔银扇知道来者不善,便停了下来,警惕着正前方。身后的姬空心与霸王食神花也同样到了他们身旁两侧,共同面对这不知名的敌人。
随后,一个人影缓缓出现,骑着一匹浑身被精钢神铁包裹的天马,身后还有着一名年轻男子与一名老者。等三人走进了些,天赐顿时心惊:“是他们!”
“哦?是谁?”银扇微微侧过脑袋,问道。虽然刚才败于血祖,但他依旧有着足够自信面对眼前人。
“天庭的人。”独孤逍遥率先开口道。他也认出了那名年轻男子正是当日凭借银光神炉直接打崩他的天庭太阴洞天之行最有天赋的弟子——西门凌隐。至于那位老者,也是当日的护道天仙。唯一不认识的,就是那骑着被精钢神铁包裹着的天马的男子。但可以肯定的是,敢对金笔银扇出手,对面最起码也是一位至尊!
“天庭的人?呵呵,那又怎样?”银扇轻蔑一笑,朝着对面骑在天马上的男子傲慢一扬,斥声道:“天庭的人,也敢来拦我御天一脉的路吗?”
“呵呵,我自然是清楚金笔银扇是御天一脉。但是,今日,这个御天的传人,我要带回天庭,谁来也不好使!”那骑在天马之上的男子单手凝气,只见插在金笔银扇面前的金戈瞬间被吸会到他的手心。
“尔等可听闻过天庭第一神将,金戈铁马霍乱古的威名?”那骑在天马之上的男子将金戈横在马背上,沉声问道。
“金戈铁马霍乱古,至尊榜第十五的准帝。银扇,不可胡来,这家伙比那血祖弱不了几分!”金笔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见识到了血祖的威势,自知,哪怕是金笔银扇二人联手,也不会是对手。而眼前的金戈铁马霍乱古在至尊榜上排名仅仅只比血祖低一位,若真要动起手来,还真不见得能把天赐平安带回昆仑。
“至尊榜第十五......”银扇也一改嬉闹之色,浑身不自在起来。刚刚输给至尊榜第十四的血祖,现在又遇到了至尊榜第十五的天庭第一神将,金戈铁马霍乱古。这运气,也太霉了些!
其实,也不尽然。毕竟太阴洞天之行结束,来迎接自家天资少年传人的,本就都是以至尊打底的。更何况,天赐他们得罪的还都是一些大教庭。天庭派出第一神将来迎自家的传人,倒也说得过去。
“怎么办?”银扇悄悄地问向金笔。
金笔并未立刻答复,反而面朝天庭第一神将金戈铁马霍乱古迈前一步,道:“霍乱古,你要带走我主上传人,好歹也得给个理由吧!莫名其妙得罪御天一脉,即便是你天庭,也不一定负得起吧。”
“呵呵,你这所谓的传人在太阴洞天之内配合那独孤家的小子屠杀我天庭精英弟子。我定要拿他回去问个罪!”霍乱古一身战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如同天降神主一般。手持金戈,脚踏铁马,天庭第一神将的气势,不怒自威。
“霍乱古,你真敢对我御天一脉出手吗?别说我家主上传人只是配合着杀了你几个年轻人,就算是杀光了你们的金仙大圣,你天庭真敢兴师问罪吗?”银扇对霍乱古这态度十分不满,忍无可忍地吼道。身为御天一脉,他有着极端的自负感,自负到无人可以冒犯他,甚至,御天门人出去,连帝君都得给面子,他自然是不觉得这霍乱古当真敢出手。
“呵呵,你在问我敢不敢?”霍乱古金戈一横,指向银扇,平静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他是御天一脉的传人又如何?让御天换个传人吧!”霍乱古平日在天庭受万人敬仰,自然也是狂傲至极。
“放肆!”听到这话,金笔也怒了,率先出手。“御天指!”金笔抬手伸出一指,化形出长达千丈的金光神指。周身的符箓已经运转到了极速,这是他全力拼击的自然现象。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