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不要这样说,不是师傅连累了徒儿,都怪那饭店里的厨子,肯定是他们让咱们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师傅才会生病的!”
清风道人心中郁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直到现在,想起师傅当时的表情,张光明心中都是一阵自责。
都怪自己太冲动了,如果下手没有那么重的话,说不定那些人也不会去告到官府,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们逮着你了吗?”这一次,轮着凤千颜问了。
凤千颜听到张光明说起因为就一个女孩子而招惹了一身麻烦,一时间也起了同情心,毕竟自己是女孩子,也曾经见过那些女孩子受欺负的样子!
那一帮qín_shòu,实在是罪有应得,如果自己是张光明的话,估计也会动手打他们的!
“逮着了,事情就像刚才所说的那个样子,我刚刚说了半截儿,还没有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外面就来人了。”
思音生气的说道:“你不是说什么,你仔仔细细的对着你师傅说了一遍吗,怎么没有说完呀?”
“我是想着,说仔细一些,好让我师傅不必担心,谁知道,话都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那些人就闯进来了。”
“那是些什么人呀?有没有打听出他们是什么来路?”
听到凤千颜这样问,张光明回答道:“就是一个知县老爷,我打的那一帮人当中,有一个人是他的小妾的侄子,也不是亲侄子,反正拐着弯儿的有那么一些联系,按道理说,我所办的这些事情,也不过是打架斗殴,他们受的也是皮外伤,也没有构成犯罪,按道理是不应该抓我的。”
“别说那么多按道理的事儿,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有那么多条条框框,那还会出现那么多泼皮无赖,你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讲事情都不着急,听的人却着急起来,思音以前也是一个慢丝条理的脾气,就连说话也是很温柔的。
没有想到,听了张光明的事情以后,思音这胸口老憋的慌,真希望他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出来。
与此同时,凤千颜也在沉思,按照张光明所说,他的这一种行为顶多也算是一个治安事件,不过,既然这件事情和知县的小妾有关系,这就要说了。
“那个泼皮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的姑姑,她的姑姑时不时的在知县耳朵边上吹吹风,虽然没有正常的过堂,我还是被人给抓了去!”
“没有过堂,把你抓到哪里去了?”
“掌柜的,他们确实没有过堂,而是带了一帮人把我带到了知县的府上,关在了一间闲房里。”
张光明说的是实话,知县的宅子里没有公堂,也没有牢房,更没有三班衙役,张光明在房间里呆了一天一夜,没有床也没有被子,更没有人送饭。
那一天一夜,张光明过得别提有多憋屈了,一边担心正在生病的师傅,一边又不知道这里的人会怎么处置自己,反正,郁闷得一夜没有合眼。
张光明说到着急的时候,嗓音都有些激动,凤千颜越听越入迷,她和思音也跟着张光明紧张起来。
一大清早,张光明趴着零就大喊:“冤枉呀,我真的是冤枉的,有没有人管管这件事情,至少,你们听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这样平白无故的就关注我呀!”
其实,凭借着张光明的武功,这木窗是根本就拦不住他的,情急之下,他好几次都想砸开窗户逃出去,但是,最后,还是控制住了内心的情绪。
虽然一直在山上生活,但张光明相信,这天下,总有讲理的地方,自己已经站在了道理上,又何必做那些逃跑的事情?
自己有的是一把子力气,所以喊出来的声音也很大,他这一喊,就惊动了守着柴房的仆人。
大家觉得,这个人老是这么喊,也不是回事儿,于是,就有人禀报了知县大人。
这个时候,知县大人刚刚起床,还没有洗漱,回禀的人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从里面传出话来说,“有什么事,到前厅去等候。”
前来传话的人去了前厅,又过了半个多时辰,知县大人才晃晃悠悠的到来,后面还跟着管家和师爷。
来到前厅以后,八个府衙分立两旁,师爷准备好了文房四宝,眼前这个阵势,就像一个公堂。
知县大人看了一下周围,大声喊道,“把打人的人带上来!”
报信的人回头去提张光明,没过多久,张光明就被带到了临时布置的公堂之上。
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后的人就用脚猛的一蹬张光明的膝盖后窝,张光明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知县大人像审案子一样问明了张光明的家乡住址,姓字名谁,又问他是干什么的,张光明都一一回答。
最后,知县大人问道:“张光明,你在大街上打架斗殴无故就打伤了别人,你可知罪?”
张光明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回答道:“大老爷,我张光明真的是冤枉的,首先,是他们调戏那个女孩子在前,好几个大男人,围着一个女孩子欲行不轨之事,我相信,但凡是有血有肉的人看到以后,都不会让这种行为发生。”
说到这里,张光明顿了顿,知县大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紧接着,张光明又说:“我提前告诉了他们一声,让他们放了那个女孩子,让他们走开,他们不但不听,反而辱骂起我来,更让人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