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第四张公共牌没有发出之前,李子丞并不认为他手中的天四条就是最大的牌。
轮到五号选手下注。五号选手还是选择过牌,丹尼尔选择加注四百万美元。
见到这一幕,李子丞立刻判断出,丹尼尔手中的起手牌百分之百是一个对子,而且是对七以上的大对子。
果然,当美女荷官发出第四张公共牌黑桃八之后,李子丞察觉到丹尼尔握牌的手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
一号玩家选择跟注、二号玩家选择弃牌,李子丞选择跟注。
河牌圈,美女荷官发出第五张公共牌红桃八。见到这张公共牌,站在牌桌旁围观的看客纷纷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公共牌牌型。假设,参与游戏的四个玩家手中均没有一对t以上的大对子,参与游戏的四个玩家将平分底池里面的筹码。
然而,丹尼尔没有选择过牌,而是选择了加注一千万美元。一号玩家选择跟注,李子丞选择跟注之后,再加注五千万美元。
难题交给了丹尼尔。丹尼尔两眼凝视着李子丞瞅了十几秒钟的时间,一咬牙选择了跟注五千万美元。一号选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跟注五千万美元。
三人把手里的起手牌一一亮出来之后,丹尼尔爆了一句粗口:“d。”
他原本以为,他手中三条九加一对a的葫芦,仅比李子丞手里的四条九小,谁料,一号玩家手里的牌型竟然是四条八。
这局牌输得冤不冤,丹尼尔觉得不冤。假如四条八握在他的手里,他加注的可不是一千万美元,而是五千万美元。毕竟四条九出现的概率仅有四千一百六十四比一。
那么这局牌他输掉的可不是六千六百万美元,而是一亿一千六百万美元。
瞅着李子丞把底池里的差不多两亿美元的筹码拢回到他的面前,丹尼尔恶狠狠地瞪了李子丞一眼,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
或许是觉得自己今晚的运气还不错,李子丞接下来连续玩了九副暗牌。
可惜的是,李子丞的九副暗牌,一副都没有押中。
第十一局牌,翻牌圈。
美女荷官依次发出三张公共牌,分别是黑桃三、黑桃四、黑桃五。
一直没有看牌的李子丞见到这三张公共牌,强忍着看牌的冲动,捏起两枚一百万美元的筹码扔进底池选择加注。
这局牌李子丞有感觉,他感觉自己有可能已经押中了天同花。
转牌圈,美女荷官发出第四张公共牌红桃k。轮到李子丞下注,李子丞拿起自己的起手牌,首先看到的是一张黑桃二。
他眼睛一亮,继续去搓第二张起手牌。待看清第二张起手牌后,李子丞毫不犹豫地选择加注一千万美元。
丹尼尔选择跟注,二号玩家选择跟注。
河牌圈,美女荷官发出第五张公共牌梅花k。轮到李子丞下注,他两眼凝视着美女荷官发出的第五张公共牌瞅了很长时间,两只手哆哆嗦嗦数出五千万美元的筹码选择了加注。
见到这一幕,丹尼尔暗自嘀咕:这个臭小子,难道他在偷鸡(诈唬)?
这种可能并非没有。丹尼尔猜测,李子丞很有可能押中了天同花,李子丞也在计算四条k出现的概率。
而丹尼尔呢,他计算的是a、二、三、四、五同花顺,二、三、四、五、六同花顺以及三、四、五、六、七同花顺出现的概率。
从概率上来说,同花顺出现的概率是六万四千九百七十三比一,四条出现的概率是四千一百六十四比一。四条出现的概率是同花顺出现概率的十五倍。
在心中默默算清楚了概率,丹尼尔觉得自己报一箭之仇的机会来了。他先是数出五千万美元的筹码扔进底池选择了跟注,之后把自己面前剩下的所有筹码全部推进底池喊了一声:“。”
一声喊出去,丹尼尔骤然感觉自己憋闷的情绪畅快了许多。然而,当他听到李子丞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跟”之后,一颗心瞬间跌到了冰点。
李子丞说了一句我跟之后,立刻把自己手里的两张起手牌亮了出来,一张是黑桃二,一张是黑桃a。
也就是说,即便丹尼尔手中握着的是三、四、五、六、七的同花顺,按照德州扑克同牌型比最大一张牌的规则,这局牌也是李子丞获胜。
丹尼尔有些懵,十一局牌,自李子丞加入后仅仅玩了十一局牌,他就输了两亿一千九百万的筹码。
这两亿一千九百万的筹码输得真的很憋屈。假如丹尼尔手中没有牌,他不可能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输掉两亿一千九百万的筹码。
丹尼尔举起手,对着站在美女荷官身旁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史密斯,去,再给我拿一亿美元的筹码。”
听到这句话,李子丞扭头瞥了一眼马蒂尔,似乎在询问:怎么回事,难道说丹尼尔可以随便在这家私人俱乐部赊欠筹码?
马蒂尔似是猜出了李子丞的心思,对着李子丞缓缓点了点头。
我靠,马蒂尔竟然隐藏了如此重要的一个信息。如果丹尼尔不停的用赊欠筹码的办法玩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李子丞突然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他来这家私人俱乐部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帮马蒂尔赢得丹尼尔名下那座小岛的所有权。
李子丞告诉过马蒂尔,今晚的牌局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丹尼尔在三个月之前在牌桌上质押过那座小岛的所有权,不代表他今天晚上还会质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