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这,这不好吧。”
牛侍卫似乎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并没有执行三王子的命令。
三王子见状阴沉着一张脸,语气有些冰冷:“怎么,你想违抗本少的命令?”
牛侍卫还是没有动手,他似乎在给中年男子创造逃跑的时机。
李子丞心底暗笑,突然伸出右手对着虚空一抓,瞬间把中年男子变成小肉芽,轻轻握在手心。
一切都是在瞬间完成,三王子并不知道李子丞已经在暗中帮他解决了中年男子,当他看到中年男子突然消失在他的眼前,瞅着牛侍卫“哼”了一声:“牛供奉,你很好。”
面对三王子的冷言冷语,牛侍卫不以为忤,竟然哈哈一笑,调侃道:“三公子,恭喜了,熊家的二小姐把红色的绣球抛给了你,我和李公子都能跟着沾一沾光,成为熊家的座上宾。”
听到这句话,三王子气不打一处来,本想把怀里的红色绣球随手抛掉。可他转念一想,牛侍卫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他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和李子丞好好的合计合计,试探试探牛侍卫。
正思忖间,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分开人群,快步走到三王子面前,拱手道:“这位公子,既然您是二小姐选中的佳婿,请跟老朽到府上一叙。”
“走着。”
牛侍卫大咧咧地越俎代庖,示意头发花白的老者带路。
越来越有意思了,牛侍卫的表现竟然和以前判若两人,难道说熊家二小姐抛绣球选婿是一个陷阱?
尽管李子丞心有疑虑,却没有点破。他给三王子递了个眼色,示意三王子暂且忍耐,看看牛侍卫究竟在整什么幺蛾子。
一行四人尾随头发花白的老者一路前行,后向右拐了一个弯,来到熊府到,开中门。”
头发花白的老者大声喊了一嗓子,等熊府中门大开,停下脚步转身对三王子摆了摆手:“公子,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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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府后院,熊曼俪的闺房。
“二小姐,您真的要这么做?”婢女玲儿惶惑地小声问。
熊曼俪一边瞅着铜镜中那张娇美的容颜,一边咬了咬牙:“玲儿,他可是三王子,没有摄政王的手谕,谁敢动他。王城里的那一位想要借刀杀人,我再怎么蠢,也不能如了他的愿。”
“可是。”玲儿提醒道,“这是老爷的意思,你不得不执行啊。”
熊曼俪听后摆了摆手:“父亲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诚然,那一位深得摄政王的宠爱,是储君之位最有力的争夺者,可三王子也差不到哪里去啊。
“否则的话,那一位为什么要布下这么一个局,欲除掉三王子而后快。
“况且,谋杀三王子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别说是咱们小小的熊家,就是王城的孟家、薛家这样的顶级大家族也承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玲儿还是有些不能理解,劝解道:“二小姐,如果你不执行老爷的命令,万一王城里的那一位事后知道了真相,熊家还是会遭受灭顶之灾。
“左右都没有退路,您还不如冒险一搏。等日后王城里的那一位如愿成了储君,您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那一位的侧妃。
“您成了侧妃,熊家也能跟着飞黄腾达。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不不不。”
熊曼俪用力摇了摇头:“我不给残害自己手足兄弟的刽子手当侧妃。这种人做事没有底线,我宁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委屈自己。”
玲儿听后叹了一口气:“二小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如何是好。”
熊曼俪伸出手掐了掐玲儿肉嘟嘟的脸蛋:“傻丫头,车到山前必有路,等我见到三公子后听听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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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熊府接待大厅,头发花白的老者请李子丞四人稍宽坐,他去请家主。
不多时,熊家家主熊振宗面带微笑,快步走进接待大厅。
“抱歉,抱歉。”
熊振宗双手抱拳,对三王子摇了摇:“方才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些琐事,没能在府门前迎接几位贵客,请恕怠慢之罪。”
“熊家主,您言重了。”
三王子摆了摆手:“本少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却也知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的道理。熊家主为家事忙碌,情有可原。”
听到这句话,熊振宗心里鄙夷:你可是三王子啊,你没读过多少书,哄鬼呢。你若是没读过多少书,岂能说出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这种蕴含哲理的话语?
不对,三王子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已经看出所谓的抛绣球选婿,是一个陷阱?
熊振宗脸上阴晴不定,呵呵一笑,遮掩了内心的尴尬,说道:“公子能够得到小女抛出的绣球,足见公子和小女天生有缘。既然有缘,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
“熊家主。”
三王子听后皱了皱眉:“本少已经有了妻子,恐怕无法答应这门亲事,还请熊家主为令爱另择良配。”
“不成,绝对不成。”
熊振宗反驳道:“公子和小女是天赐良缘,小女即便是给公子做小,也不能让这门亲事无疾而终。”
闻听此言,李子丞心底暗笑:熊家主这是怎么了,莫非熊家的二小姐是嫫母、孟光之类的丑女,嫁不出去了才要硬塞给三王子?
可是不对呀上抛绣球的那个妙龄女子,尽管在脸上蒙着面纱,却绝对不是丑女。这件事有蹊跷,绝对有蹊跷。
想到这里,李子丞开口道:“熊家主,我家公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