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路摇头道:“这是他的秘密,我不清楚。”
与他无关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感兴趣,也不会主动去打听。
关键柳长风这人相当敏感,一旦张子路打听他底细的事情败露,柳长风绝对不会放过张子路!
就算不敢杀了张子路,但把他打成猪头绝对没问题!
纵使是魔尊也不会插手!
毕竟张子路有错在先!
王笙有些替张子路感到不平,感慨万端:“总觉得柳长风这人活得可比你滋润得多啊?”
张子路不动声色,淡然道:“你从哪看出他活得滋润了?”
王笙眉毛一耸,“他这人向来为所欲为,横行无忌!肆意杀人却无人敢管!简直就是一个法外之徒!这还不够滋润?”
张子路冷笑一声,“什么横行无忌?什么为所欲为?他只不过是个变态你们知道吧?”
王笙道:“当然知道。柳公子热衷活剥人皮的雅兴天下谁人不知?”
张子路眯着眼睛道:“那你觉得一个变态会活得很幸福、很快乐是吗?”
王笙沉吟道:“据我所知,有些人在做完全极端变态的事情后,的确会感到心理比平时更加兴奋,按照我一个学医的朋友的话说,叫有快感!”
张子路望了望西方的天空,冷笑道:“快感?可是柳长风十岁之前并不这样!那时候他胆小懦弱,连青蛙都不敢杀!有一次他不小心踩死了一只小鸡,结果害怕的躲起来好几天,直到后来大家才从一个小屋子里找到了他!从那以后几乎一年的时间里,他不敢吃鸡肉!吃饭的时候,万一看到桌上有鸡肉当场就会呕吐!”
端木燕和王笙面面相觑,真没想到柳长风小时候居然是这样的人!
张子路道:“可是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脸色变得阴郁,那一晚,许多人都看见他的住处外边出现了许多死鸡和死猫!鲜血淋漓,恐怖之极!”
“你是说,他也是……”
“不错!那一天,正是魔尊和我们四个义子分别摊牌的时候!我当时也有些懵了。后来我知道,他们三个当时也懵了。”
魔教四子从那一天都开始有了烦恼和压力。
原本以为可以像别人一样,享受无忧无虑的快乐的童年,哪会想到,从此以后,什么都要去争,什么都要去抢,做人要狠,你不狠,就要被别人吃掉!
压力突如而至,犹似泰山压顶!
面对压力,每个人的表现不尽相同。有人纵情山水释放情怀,有人流连温柔之乡寻求慰藉,而柳长风自此开始滥杀无辜!杀一人,扮一人,再杀其父其母其兄其弟其妻其子其友,几乎杀尽其九族!比所谓的灭门惨案更加让人惊悚!令人发指!
柳长风的变态,竟然始于那一夜!
王笙道:“难道他越杀人心里反而越痛苦?但据我所知,他杀人之后高兴得很。”
张子路道:“他又不是傻子,难道会把自己的本心露给别人看吗?他隐藏得是很深,但我知道,他表现得越凶残,其实证明他越怯懦!他越是呲牙咧嘴的时候,越是他害怕的时候!就像狗一样,害怕的时候叫得最凶,牙齿露出得最多!”大家没想到张子路居然拿狗来形容柳长风。难道柳长风真的是这种怂人?可是他三倍琉璃境,天下又有几人是其对手?他又怕谁?
张子路知道大家的疑问,“他曾经连续败在凤九霄手上两次,我听说这次他可能要联合蓉城派伏击凤九霄,但看凤九霄依然活得好好的,柳长风肯定又败在凤九霄手上了!”
端木燕道:“有没有可能这次柳长风死在凤九霄手上?”
张子路笑道:“要不怎么说你不如我了解他呢!他才死不了呢!他是那种见势不妙立刻扯呼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跟着他的那些人十有**要全军覆没!”
熊梦烟道:“凤九霄这么狠,一个都不放过?”
张子路笑道:“一提到凤九霄你就上心。”
熊梦烟面不改色不以为然,“你爱说不说。”
张子路笑道:“呵呵,开个玩笑嘛,”他现在反而放得开了,不再像以前患得患失,“不是凤九霄狠,而是柳长风狠!这些人不上去拼命就得死在他手上!可是大家拼命死战不退,凤九霄又能怎么办,自然是逐一消灭了!”
端木燕皱眉道:“柳长风如此滥杀无辜,其造成的恶劣影响似乎要远比白骨大帅和役尸将军要大得多,难道魔尊一点也不管吗?”如果魔尊要是有一点点警告,柳长风也不至于如此猖狂!
张子路叹了口气,“义父本就是无视天下苍生的人,死几个人他根本不在乎,而且他对我们四个的培养就是散养,让我们像丛林里的狼一样生存,有本事就活下去,没本事就被淘汰,当然,关键时刻他会给我们一次起死回生的机会!不能让我们夭折了!他从小就大张声势地告诉我们,他要通过赛马的方法来选马。”
“机会就摆在我们面前,对谁都是公平的,未来的努力方向和奋斗目标都说得很清楚了,剩下的就看我们自己怎么折腾了。至于过程,他才不管呢,他只要结果!所以只要柳长风杀的不是魔教中人,义父是不会管的。另外柳长风这人也很狡猾,他几乎不在西蜀犯案,所以并没有给魔教带来多少负面影响。这也是义父欣赏他的地方。”
熊梦烟道:“柳长风果然狡猾。他居然用祸水东引这一招,在大周境内疯狂犯案,即使事情败露了也无所谓。”
王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