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熊的话音刚落,流云、他依胡来世子和朗木行,便小声地拍起了巴掌。流云一脸欣慰地说道:“不错,不错!真是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你们分析的很好!”
然后,她把脸转向了他依胡来世子,一脸得意地说:“怎么样,世子?现在可以认输了吧?!一千两银票呢?拿过来吧!”
他依胡来世子一脸黯然的撅了撅嘴巴。皱了皱眉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拍到了流云的手中,有些故作不悦地说:“输了,就输了,这一次算你走运!”
嗯?!什么情况?!难不成……云丫头在用他们是否能看穿这些事情,来跟他依胡来世子打赌吧?!划擦!赌注还是一千两银票啊!
谁曾想到,这一次,事情就反常了呢!流云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环顾四周之后。轻声说道:“咦?金乌派的那些上师去哪儿了?”
性情最为冲动的阿豹一捂嘴,小声地惊叫到:“啊?!云丫头,你没事儿?!”回应他的,是流云的点头。
流云说:“大家别担心。我没事儿,只是不想我们按照金乌派首领贡巴上师所想,当众难堪,所以,才故意昏倒的。”
“那……世子说云丫头你旧病复发了,需要医治,也是借题发挥,故意设的套儿,对不对?!目的就是为了省略到大段的寒暄。直接打入到金乌派的内部吧?!”阿熊分析道。
“binggo!答对了!嘻嘻……”,流云打了个响指,一脸的狡黠和得意。
虎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问道:“云丫头,如果这一次的昏倒是故意的。那么上一次在扶桑城望舒派的天照神宫的后山上的那一次,也是故意的吗?”
他们六个人,离开天照神宫的契机,便是流云在望舒派的后山禁地,被尼三上师气得当众吐血。
在流云苏醒了之后,这些人放出消息说要离开扶桑城,才没有被望舒派的新任当家人——空色上师所阻拦。
鉴于流云经常会无故昏倒,更何况这一次受了望舒派的气,所以,在离开扶桑城至今的旅途中,虎哥他们都没有对此事产生怀疑。
而现在,这个问题,却被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的虎哥给提出来了,阿豹和阿熊也眼巴巴地等着流云给出答案。
流云回应他们的,是微笑颔首。也就是说,她承认上一次的吐血昏倒,也是装的。
阿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差点儿都合不拢嘴了,他结结巴巴地问:“云丫头……云丫头……上次……上次你不是都……都吐血了吗?!怎么会……怎么会……是假的呢?!”
流云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豹哥,淡定点儿哈!这些都是假的,都是装的。吐血很简单啊,把舌头咬破了,吸一吸,就可以搞定一口鲜血啊!
一直没跟你们明说,上一次的吐血昏倒,其实有三个目的,其一嘛,自然是对尼三上师的诬陷,做出回应了。
这样,既可以让大乘教中各派系的当家人都知道我们这些贵宾,在望舒派这里受了委屈,损一损望舒派的名声,又让他们对咱们产生‘非分之想’,极力拉拢咱们。为咱们以后的行动做一个简单的铺垫。
其二嘛,自然是为了堵住望舒派的嘴了。望舒派现在的当家人是空色上师,我跟老爷子名义上都是冲着他来大乘教辖区的。
如果不发生点儿特别的事情,我们没有理由在空色上师刚刚当上派系首领的时候,急着离开扶桑城。而这件事情,刚好可以算作是一次机会。
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空色上师即使想极力挽留我们,他都会不好意思开口的。
其三嘛,是为了帮助一个人……”,流云慢悠悠地说。
“一个人?!谁啊,这么有面子?”阿豹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