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悦,你告诉我,神若是为了情殇,那么还是神么?”皇甫清歌停下手中的对弈,而后认真的看着轩辕涵悦。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让轩辕涵悦不得不去相信皇甫清歌所说的事情,而后回忆皇甫清歌的话,他却抓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便是皇甫清风为情所困,他诧异的看着皇甫清歌,而后道,“大陆之上从来没有听说过清风为情所困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甫清歌微微摇了摇头,而后看向呼延晟珏他们那边,“他明明从未踏出过吹雪国一步,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喜欢的是何人?”说道这里,他又顿了顿,“你说晟珏会成功么?”
轩辕涵悦一怔,而也将视线转移到呼延晟珏那边看去,而后他摇了摇头,“晟珏他虽然是个聪明的人,可是碰上那带着面具的人,也没有一丝胜算。”轩辕涵悦虽说对朝堂之上的事情不甚关心,他从小在神医谷长大,来神医谷的求医的三教九流不计其数,虽说平日里无根老者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可是对于识人辨人这方面,他却是教的比较多的。
而今看到那个带着面具人,他竟然一点也看不穿,本来看一个人只要看人的眼睛便可以看清一个人的本质,可是看见的便只有深邃不见底。
“原来你也看出来了。”皇甫清歌苦笑了一下,而后道,“只是,这人到底是谁?风云大陆说的出实力的实力就只有一楼、二阁、三谷、四皇族、六世家,都没有这个人,他就像是个平空冒出来的一人一样,难道这大陆的风终究是要开始乱了么?”皇甫清歌将所有的势力都排除了一遍,可是却依旧没有发现这一群平空出来的人是属于哪个势力的?
“莫非他们是哪个隐世家族的?可是不应该啊,隐世家族也没有这样的实力啊!”轩辕涵悦也猜测道,只是他也将所有皇族能够掌握的信息给找了个全部,却依旧没有找出这群人是从哪里来的?
“涵悦,我们在这里猜测也不管用,不如过去看看如何?”皇甫清歌将手里的棋子收拾到棋盒里,待将那棋子一颗一颗全部放好之后,才将棋盒递给身边伺候他的小厮。
“对啊!我们两个在这里猜测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妨去问问,只是,清歌,离开了这桌子,我们代表的便是我们各自的皇朝,所以到时候,这群人归属谁,便看我们各自的本事了。”轩辕涵悦与皇甫清歌两人虽说很要好,可是他们所代表的却是两个皇朝,庆幸的是这两人将朋友之间的交情与国家之间的大事分的很清楚。
“自然如此。等会儿各凭本事,我可不会对你留什么情,你也不要对我手下留情,毕竟我们各为其主。”皇甫清歌眼帘微掀,而后慢慢的朝着拓跋灵犀等人所在的地方而去。
轩辕涵悦对于皇甫清歌将国家大事分得到特别清楚的事情感到无语,每每有什么事情,他与皇甫清歌在场的话,吃亏的往往是他,因为皇甫清歌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公私分明。
拓跋灵犀看着那个见风使舵的宇文倾儿,嘴角渐渐的弯起了一抹邪笑,“太女殿下,还有事情?”
宇文倾儿一怔,而后陪笑道,“本宫的母皇听说各位是隐世高人,让本宫特地来跟各位说一声,我御花国皇族愿意为你们奉出一个客卿的位置,来表示我御花国对各位的友好。”看着拓跋灵犀那有些诡异的眼神,宇文倾儿终于将那差点被她遗忘的话给翻了出来。
拓跋灵犀闻言,竟是笑了出来,“客卿?客卿算个什么东西呢?”她那漫不经心的话让宇文倾儿的脸色变的白了又青,青了又黑,而后咬牙切齿的对着拓跋灵犀道,“莫非你真要与我过不去?与御花国过不去?”宇文倾儿脸色竟然有些狰狞,她看着拓跋灵犀那神色淡然的模样,对他的恨意又加重了许多。
拓跋灵犀会在乎不相干的人的恨么,自然不会,她直接将宇文倾儿的恨意给无视了。而后目光越过宇文倾儿,看向已经看了一会儿戏的呼延晟珏,“若是你也有御花国太女的这种想法,我可以告诉你,不用了,我们不会给任何一个皇族卖命的。”拓跋灵犀的这话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只是她这句话却将呼延晟珏给完全的得罪了。
呼延晟珏只觉得自己的笑容快挂不住了,真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对过他,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想到宗政尚书的话,呼延晟珏扯了扯嘴角,“我没说让你当我圣月的客卿什么的,我只是希望可以跟你交个朋友而已。”呼延晟珏见宇文倾儿提出卿的事情都没有让这人答应,他便退而求其次,只当这人永远的朋友。
“哈哈哈哈……这是我长这么大,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皇族是最不可相信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么?”拓跋灵犀张狂的看着呼延晟珏与宇文倾儿道。
拓跋灵犀的话让呼延晟珏的脸色一黑,他真的很想问,“这位少爷,这位祖宗,你到底要怎么样?”可是这话就是说不出口,只得哽在喉咙处,就那么傻傻的看着拓跋灵犀。
千影傲天有些担忧的看着拓跋灵犀,他没有想到拓跋灵犀会这样将两大皇族给开罪了,只是这几日看到拓跋灵希他也清楚拓跋灵犀而今这个样子做,一定有着他的理由。
“你,区区一个庶民,竟敢与皇家做对,当真是嫌自己的命活的不够长么?”呼延晟珏本是个很少用皇权压人的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