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舒感到今天的运气着实不错,和李少言出来考察大名府的夜经济发展状况,碰巧来到这个院子。
完颜萍碰巧就在这里和赵构谈合作事项,碰巧得知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
刚刚拐回来,就碰巧看到完颜萍和曹宗申同时在这里。
宗舒本想劫持完颜萍当人质,到时候把曹宗申给换过来,没曾想曹宗申被抓到这里。
这下好了,不用换人质了。
去救种师道和吴玠,少不了要与辽军遭遇。
万一陷入困境,完颜萍就是宗舒脱险的筹码。
对辽人来讲,宗舒的命不算什么,而完颜萍就不同了,一个公主总比一个恶少要值钱。
如果此行没出现大的危险,宗舒照样会把完颜萍丢到辽境,指名送给萧小小。
萧小小冒着巨大风险送自己一对小金雕,怎么说也得还个像样的礼物。
那么,这个礼物,来了,就是金国公主完颜萍。
完颜萍听到宗舒的话,差点晕过去,这个可恶的家伙,简直是太狠了!
辽金之间势若水火,把她送给辽国,她将进入暗无天日的悲惨世界。
“宗舒,我跟你拼了!”完颜萍赤红着眼睛,一头向宗舒撞过来。
宗舒一个侧身,左手揽住了完颜萍,又勒住了脖子说:“有男人在,女人,别太拼。”
院外传来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应该是一队人马。
“完颜公主,您休息了吗?”外面的人一边叩着门环一边询问。
宗舒听出来了,是赵构。不用说,赵构亲自带队到这一带搜查了。
赵构不上前线,反而想一心帮助完颜萍抓住宗舒,这厮对自己真是恨到骨子里了。
也难怪,当时赵构并没有去通真宫,宗舒是别人的救命恩人,与他没关系。
赵构想置宗舒于死地,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宗舒悄悄对完颜萍说道:“公主小宝贝儿,把你送到辽国之前,你还有些剩余价值。不用用,殊为可惜。”
完颜萍一惊道:“你想干什么?”
“不用做什么,用用你的嘴,而已。”宗舒笑道。
完颜萍马上捂住口,这流氓不会真的要,那什么吧?
“你对他们说,你歇息了,让他们明天再来。”宗舒交待道。
完颜萍朝着院外大声说:“你歇息了,让他们明天再来!”
宗舒的心,塞了!
这金国小妞,玩我呀!
不过,再玩又如何,你不还是在本少爷手里?
赵构听出了不对劲,完颜萍的回答很明显,她受到了威胁。
不用说,刚才在城里烧火捣乱的朝廷要犯、辽人细作逃到了这里,劫持了完颜萍。
否则,别人没有这个胆子。
外面忽然有两个人大声说起话来,宗舒根本听不懂,完颜萍也说起了同样的语言。
敢情,他们说的是女真话。那两个被他射中脑袋的金人没有死,可能去医馆治疗刚刚返回。
“宗申,公主走中间,你我当左右护法,护着公主去草原。”
宗舒的左手继续勒着完颜萍的脖子,曹宗申站到完颜萍左边,捡起金人的弯刀,指向完颜萍的脑袋。
咔嚓一声响,院门开了。
众多士军一涌而入,赵构跟在后面。
“康王,好久不见呐。”宗舒热情地打着招呼。
赵构一看,正是宗舒,喝道:“宗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公主!破坏宋金联盟之大局,你该当何罪?”
“赵构,说够没有?”宗舒对康王没有一点平常人应有的尊敬:“说够了,滚一边去!”
赵构气得脸色发青,这厮太狂了!就算是陛下,也从未如此对他讲话。
“你和金人在这里说什么夺得太子之位,不惜出卖国家利益!赵家生出个你,简直是狗屎!”宗舒道:“这个院子,真可以称得上是藏污纳垢!“
纳垢,就是纳“构”,这小子敢骂康王是污垢!
说康王是狗屎,连同整个赵氏皇族一起骂了!
两名金人悄悄蹭过来,想乘着宗舒与赵构吵架骂战的机会,夺回完颜萍。
宗舒又勒了一下完颜萍的脖子说道:“别想耍什么花招!都给站成两排,对我们夹道相送!否则,别怪本少爷辣手摧花!”
赵构无奈之下,只好吩咐厢兵排成两队。
“谁让你们在这里列队了?到外边街上排队去!”宗舒命令道。
赵构一挥手,厢兵们都退了出去。
院外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宗舒、完颜萍、宗申如同三明治一样,走出院门。
赵构和两个金人果然听话,长长的一条街,厢兵都站在两边。
三人从街中穿了过去,宗舒面带笑容,朝两边的厢兵挥着右手,一边挥一边说:“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厢兵们都不敢动,宗舒得意至极,完颜萍还真是宝贝呀。这就叫投鼠忌器!
赵构和金人们却不甘心,宗舒带着完颜萍和宗申在前面走,他们在后面跟着,两队合成一团,在后面围拢过来。
宗舒转头说道:“不劳康王相送了,十里长街送公主,我替小萍萍心领了。”
“宗舒,你要把公主如何?有什么条件,都可以谈。”赵构问道。
“你让他们离我们远一点,我们要出城了。还有,把城门打开。”宗舒吩咐道。
赵构为难地说:“打开城门?我做不了主,我没有权力,也没有钥匙。”
“钥匙在我这里。”完颜萍一扭头说:“康王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