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放电,还是只是普通的认识,谭盾自以为他还是把握得了的。
不过别人对他,他就不敢说很准了。
谭盾也是想要避开汗血宝马的话题,于是就向前一冲,就用他最近才学会,刚刚一路奔跑过来而已开始熟练的跃空术,就迎向了闻襄正向这边跑过来的马。
几下的兔起鹘落,谭盾已是如闪电一般地就冲到了闻襄以及其战马之前。
海慕龙和闻礼都是吓了一跳,可是闻礼不过是个武人,完全比不上谭盾,海慕龙将谭盾当成敌人,却也不会当面去袭击他,所以只是慌乱而又不自禁地喊了一声:“你要干嘛!”
还没有从颠簸的马上缓过来的闻襄更是吓了一跳,但更加受惊的,则是她座下的战马,那战马是“希聿聿”地一声惊呼,随即就要往后一退,这地方本来就凹凸不平的,马这样子一惊,马蹄当即不稳,眼看就要站不住了,谭盾却已是一伸手,就把马缰绳给抓住,本来已经是向后扬起来的马头是被硬生生地一拉,硬是没扬起来,整匹马勉强保持了平衡,但还是向后一划,擦着那不平坦的倒坡,就往划去,但是已经被谭盾硬生生地拉住了,所以虽然狼狈,但还是稳稳地停在了地面上。
闻礼一见谭盾往前冲,早已是拔出随身的佩刀,一声惊呼着就冲了上来,本来是想要挥刀就砍,可是谭盾这动作虽然危险,但也没有多做其他的了。
但闻礼心还是悬着,心里是既怕谭盾会伤到闻襄,又不敢就此退开,更怕自己的喝斥会吓到闻襄的战马,所以就是提着刀,小心地喝道:“你想干什么?”
闻礼这么一行动,他身后正在休息的赤龙卫也是纷纷拔刀冲了上来。
却听“啪”的一声,马上的闻襄眼看着马已经稳了下来,随即一挥手上的马鞭,就向谭盾打过去,斥道:“你干什么!想死啊你?”
谭盾突然冲出来的这一下子,确实是让闻襄怒了,可是这一鞭子下去,她气也消了,而此时,她是充满了惊奇:她这愤怒的一鞭可是没有丝毫手软,而谭盾挨了这一鞭子,却就跟没事人一样,别说是喊了,就是声音都没发出,甚至是连咬牙忍着的样子都没有,好像根本就没挨打。
是不是刚才虽然看着打得狠,但其实打得很软啊!
闻襄不自觉地就举起了鞭子:要看这个人是不是打了之后根本就不会疼,办法很简单,再打一鞭就是了。
谭盾却是吓了一跳:刚刚那一鞭他确实不疼,那也算是自己这么冒失地冲上来把这大小姐给吓到了的“报应”,但不能总是挨打。
谭盾于是手一伸,指向闻襄,喝道:“收好你的鞭,再打我,我就用它来绑住你双手。”
闻襄还真是吓了一跳,但却是觉得谭盾这个威胁有点儿怪怪的:用鞭子绑住双手这有什么可害怕的吗?
一把刀架在了谭盾脖子上,闻礼在背后斥道:“小子无礼,敢这么对大小姐!”
闻礼说着刀是向前一递进,意思自然是再明白不过,可是闻礼怎么都是军纪严明的军人,他再怎么气谭盾,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在战场之外杀人的。
“把刀拿开!”谭盾是一点儿都不气懦,说道:“现在这马可还没有站稳,要是我手一软,可就连人带马的摔下去了。”
是有这么一点儿道理,闻礼无奈地收了收手。
旁边的海慕龙眼看着闻礼把刀架在了谭盾脖子上,差点儿就要喊道“杀了他”,可是谭盾一句话就把闻礼给震住了。
本来不想表现得太过,可是谭盾的话确实也是把海慕龙也呛到了,他终于还是压低了声音,试图以只有闻礼而谭盾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他这是在袭击闻小姐啊!”
闻礼又一个警惕,可是他刀已经收了回来,谭盾是往后一退,就将闻襄的马给向前拉了几步,很快就走到了平地上。
在闻礼的悬着的心之下,谭盾确实也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他自然也不好再做什么,而谭盾却是松开了马缰绳的手,说道:“需要我扶你下来吗?”
闻襄大小姐小时候学骑马,下马的时候确实是需要别人这样子伸手扶着的,那样子可真还给她不少安全感,但现在这风风火火而又行动敏捷的少女,自然不再需要这种服务,可是谭盾虽然是询问,却没有下人的恭敬,反而有几分命令,加上他刚刚强行冲上来抓马的样子,闻襄还真有点儿绕不开,也跳不走谭盾的这个询问。
略一犹豫,闻襄终于是做出了决定:先别下马。
“你是什么人啊?”
看闻襄不下来,谭盾就将手收了回来,以一个斯文绅士的模样说道:“在下谭盾!”
“谭盾?”闻襄奇道:“你就是谭盾?”
闻襄差点儿没说出来:“你就是巩固由和平居盛所说的那个暗箭伤人的无耻小人!”
可是一者,闻襄其实对巩平二人没什么好印象,他们的话自然是打折扣的相信,二者,谭盾虽然一出现在闻襄面前就是一副挺冒失的样子,但是看他的样子,不说英俊潇洒,但绝对风度翩翩,哪里有一点儿阴诡的样子。
虽然家里的长辈是跟闻襄说过:人不可貌相,坏人是不会把坏人写在脸上的。
可是事到临头,那些道理,还真就完全被闻襄给抛到脑后去了。
谭盾奇道:“你知道我?”
“我听我父亲说过你,你很厉害啊!今天这样子一见,你还真是……胆子挺大啊!”
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