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和武能见公孙剑说的有道理,都劝武棣先回去在说。
良久,哭泣着的武棣抬起头看向众人;“咋走啊,我们一走,盛庸就追上来了。”
我他么的。这是担心没有人殿后啊,哭了这么半天,他担心的并非是舍不得,而是一跑盛庸会追过来的问题。
盛庸手下数十万兵马,当前这里也就七八万人,谁殿后谁倒霉,谁殿后谁就有可能丢这。
武能不语、王真不语、姚广孝也突然闭上了嘴巴。
麻痹的,算了,我来吧,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自己殿后成功了。那也算是对武棣掏心窝子的跟他干了。如果在不让自己跟随,那自己就没法了。
“我来吧,你们走。”公孙剑说了声,见几人那有些不可思议的神色,公孙剑伸出手;“给我留下五千人,我要骑兵。”
骑兵机动大,便于自己撤离,步兵,公孙剑不把握。
事就这么定了,当天晚上,武棣就带领主力往后撤离。
公孙剑和留守的五千人,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焚烧了一切粮草离开。
兵贵神速,什么坛坛罐罐能丢就丢。横竖一句话,就是要用最快的速度回到燕军根据地。
前方在跑,公孙剑却带领着这五千骑兵分散和盛庸的追击的兵力打起了游击战,今个趁黑夜偷袭大营,明个偷袭南军运输路线。
用尽一切办法,p且挡着南军方面的追击。
忙于疲惫,却因为运输线遭受袭扰,南军活生生的给拖慢了脚步。
不仅如此,公孙剑带人摸到后方,一把火就将南军一个月的粮草烧了个干干净净。让盛庸气的发抖的只能下令停止追击。
折腾了两个多月,带领着剩下的四千多人,优哉游哉的回到北平。
家底几乎在这一战中丢干净了。
将四千兵力交给了武能,已经好几个月不曾回家的公孙剑第一时间回到了家中。
几个女人依旧是跑了上来嘘寒问暖。岳绮儿、方筱雅等人一边一个捏着公孙钮肩膀,秀儿却是端来了香喷喷的饭菜。
吃饱喝足。公孙剑抚摸着自己有些圆鼓鼓的肚子看着王夫人;“娘,张玉临死前,将他一家人托付于我,作为男人,我理当承担起养育他们一家人的重任,我想一会,去看看他们家人,顺便几点一下这老东西。”
方筱雅和岳绮儿脸色微微变化,这让公孙剑眯起眼睛瞟了两个并没有同房的媳妇;“咋了这是,看起来你们两个很不乐意啊?”
秀儿将毛巾递过来;“少爷,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两位少夫人怎么可能会乐意呢?”
啥意思?
公孙剑不懂,王夫人轻微拉扯了下公孙剑;“儿啊,要节制啊,张玉可是有三个女儿啊,个个貌美如花,我担心你这身体吃不消啊。”
“我是那种人嘛我?”
太伤人自尊,自己这老娘和媳妇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那张玉将一家老小托付给自己,自己怎么能够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少爷是最正直的呢,秀儿相信少爷绝对没有那种龌蹉的想法。”秀儿第一次支持公孙剑,让他心中一阵暖和,不过接下来,秀儿的话却是直接让他心中的一点好感直接打队下。
“少爷,张将军刚走不久,此刻若是去下手,的确让人不齿,不过等一段时间,在下手也不迟啊。”
啊呸……
“对对对,为娘就是这个意思,三个吃不消。你就挑选一个吧,儿啊。千万不要多啊。多了伤身体。”走了,跟这几个女人真没有话说,公孙剑拂袖而去。而秀儿还是从后面跟过来。
北平很久没有战火袭扰。百姓安居乐意。公孙剑在街上转悠半圈,随意买了一点礼品就前往在张府中探望。
公孙剑以往来过,守卫的家丁都认识,也就直接让他进去,并且让管家接到客厅。
大儿子张辅听闻公孙剑到来,立即放下手中事前来迎接并且将他接往灵堂进行祭拜。
刚上香,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让公孙剑微微皱眉指了下;“张公子,你府中好像有些鸡犬不宁呢?”
张辅尴尬笑了下,虽他比公孙剑大的多,但以往家中一切都是张玉负责,他不插手其中,如今接任这家主,有些手忙脚乱,这也情有可原,问题的关键是。有些人在这时候落井下石。
张玉几个兄弟见到他死了,嚷嚷着要来分家产,张辅碍于面子,又是自己的叔叔,是能拖就拖。几乎让
自己的娘亲去挡住。
欺人太甚。公孙钱一听有人趁火打劫。心中怒火万分。张玉有钱有田地,那是人家一刀一枪拼搏出来的。跟他那些只是寄生虫的哥哥妹妹有一毛钱关系,如今见到张玉死了。又见到张辅年幼,就想来趁火打劫,欺负这几个孤儿寡母,这还要的。
“简直岂有此理。臭不要脸,你别出去,这事,我来给你平了。”
张辅不希望公孙剑牵涉到这其中,毕竟这是张家自己的问题。公孙剑想了下取出玉佩;“你爹临走时将你们托付给我,你们也是我公孙剑的家人,我怎么能够坐视不管。
这块玉佩张家都认识,既然在公孙剑手中,张辅也不在说什么,而是陪同他来到前厅。
前厅中,张家无关紧要的人都到齐了,四五个人似乎是商量好的一般,来逼迫张夫人今天说什么也要分家。他们的那些婆娘却是在一边劝谏一家人不要闹僵,但是眼神中依旧还是透露着奸诈。
公孙剑突然到来让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