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主人会把你们全部杀死！”
“我也会遭殃！”
“大哥哥，我求你了，你不能拔剑。”
看来这个培训中心有很多问题。
我和柳白雪将小女孩一前一后包围，我暂时没有拔剑，道：“我来这里，是为了调查章小蕙自杀的事。”
“告诉我答案。”
小女孩脸上写满了为难。
“快说！”柳白雪冷着脸。
这时，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女人，小女孩的妈妈来了。
女人走了进来，走到小女孩旁边，道：“你们不要多问了。”
“这里是主人的密室，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找到这里，你们竟然来了一天就找到了。”
“离开这里，远离这里的一切，不要查了。”
“不然……你们会像我和女儿一样，永远困在这里，变成主人的奴隶。”
说着，女人一脸的痛苦之色，将小女孩搂在了怀里。
难道这对母女是受害者？
“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人是鬼？”我一直很好奇，看不出来对方是人是鬼，小倩也看不出来！
女人道：“我们不是人，也不是鬼。”
“你们有没有听过……巫蛊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