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让小跟班先坐过去，然后盛了两碗粥，端到桌边。
直接坐在了烟囱头的对面。
真的，陆不兑坐下就后悔了。
因为此时他才意识到，像烟囱头这种吃饭姿势的人，坐在他对面的人根本无法吃东西。
你能想象你在吃东西的时候，正前方有个人坐得笔笔直地望着你？
那双眼睛里，还毫无情绪波动，像是两汪死水。
陆不兑放下勺子，把手放在桌上。
“这位编号一六一朋友，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着我吃东西。”
就在这时，烟囱头没有拿勺子的左手突然闪电般探了出来，并狠狠地拍打在陆不兑放在桌上的手背上。
只听他用那种平淡到毫无起伏地语调说道。
“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