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运恢宏,真是想扛就能抗的吗?随着指骨舍利化为飞灰,虚空中的佛像顷刻间变成虚无,祖母绿色的灾气往下一压,牢牢的把玄齐禁锢。头顶上黝黑的命运枷锁往下坠落,牢恰好套在玄齐身上。
这就是天运,这也是天意。让玄齐眼睁睁的看着灾难往四周扩散,这还是十三亿人的大因果,想要接受这个善因,就要有非凡之处。
命运的枷锁束缚在身上,压的玄齐无处可躲,双脚微分牢牢的站在地面上,原本挺拔如松的身躯,在枷锁的束缚下,在天运的欺压下,居然一点点弯了下去。
原本虚空中形成的狂雷天牢,随着天运下压,灾气碰撞,原本闪亮的雷色居然逐渐的黯淡下去。一些被困住的飞鸟,这时都在震动翅膀即将脱困而出。
“站直了,别趴下,如果趴下了那就全完了”老鼋在玄齐的耳边大吼,这时候他也爱莫能助,天运不光压制玄齐也压制了老鼋。
哪怕身躯已经被压成弓形的玄齐,依然倔强的一字一顿说:“我不会趴下”逆血在胸腔内震荡,玄齐双眼逐渐放射出华光,身躯缓缓又直立而起,头发一根根的树立:“即使套上命运的枷锁又能怎样?我不会向天运,向命运屈服。”
身躯内的逆血暴走,玄齐压榨自己全身所有的潜力,也不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全力以赴的催动狂雷天牢。
经脉承受不住真气的狂涌,而变得有些疼痛。原本生生不息,无穷无尽的雷池被驱动后高负荷的运转,原本闪着亮色的雷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脑后面无尽虚空中盘桓的信仰之力,随着玄齐拼了命的运转,成倍方的被燃烧殆尽。
即将消散的雷光,又闪亮起来,淡薄的空气逐渐又变得粘稠。玄齐嘴角上挂着冷冰的笑容,双眼中满是桀骜:“我是卑微的蝼蚁,我是不起眼的野草。你是掌管一方的诸天,今天我就要逆了天,改了这本就悲伤下流成河的命运。
随着玄齐的话音刚落,张口又喷吐出一道红的发亮的血箭,与此同时双手在虚空中震颤,一下拉出上万颗的灵石,随着双手的震颤,灵石全都变成石粉,浓郁到化解不开的灵气一瞬间弥漫在整片虚空中。
黯淡下去的雷光,得到灵气滋润后又变得闪眼发亮。狂雷天牢发散出刺眼的华光,迅捷的把全部铁笼包裹。
玄齐站在天运下就好像是一颗青松,周身的肌肉开始一点点的蠕动,并不健硕的玄齐忽然间肌肉狰狞,血管一根根的暴起,周身的肌肉一块块的隆起,秀气的鼻子下两个鼻孔里忽然喷出两道白色的烟雾。
“哈”玄齐的身躯往外狠狠一挣,原本束缚在身躯外的命运枷锁,一下被挣脱而开,没有了命运枷锁的束缚,玄齐发出一声神清气爽的长笑,双手捏成诀印往前狠狠的一压,驱动周围的灵气滋养狂雷天牢。
轰轰轰轰虚空中灼热的雷暴轰鸣,闪眼的雷电把全部铁笼包裹。纵横交错的雷电先变成一张雷网,而后变粗起来最终成了个雷笼。在雷电囚笼的激荡下,里面的飞鸟都被电成飞灰。
“凝”一道道的雷网凝结成了雷墙,随着雷电交错纵横,在笼子的周围多出一颗闪亮的雷球。
在玄齐全部功法的支撑下,在庞然灵气的滋养中,雷球变得越发厚实,随着他一点点的缩小,最终成了个巴掌大的雷球。
原本摆着铁笼的地方,现在满地全是铁水,笼子中的生物也都被高温强雷打成飞灰。随着灾气之源被摧毁,虚空中的灾气也逐渐的开始消弭,挣脱开命运枷锁的玄齐感觉压力逐渐小了下来。为防止夜长梦多,玄齐周身的真气成形,吸着雷球就往天空上扔。
耀眼夺目的雷球,撞到天空上那块好似祖母绿般闪眼的灾气中,随着一声剧烈的轰鸣,天空变了
原本黑云低沉,灾气横行,似乎已经到末世末日的虚空,随着这声雷球爆鸣,一下又炸出乾坤朗朗,虚空中层层叠叠的黑云,都随着这声雷暴化为虚无
望着当空的烈日,玄齐感觉身躯别样的松软,壮硕的身躯不由自主软在地上,为了摧毁这里的铁笼,玄齐打出全部的底牌,身体内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四肢都非常的软。
“做得好”老鼋声音中透着欢喜:“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成功,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外围的士兵们看着晴朗的天空,没缘由感觉心头一爽,即使有些紧张的人,都如释重负般放下心头的负担。
“他做到了他成功了”虽然还没得到确切的消息,但是胡须望着骤然变化的天空,已经确信危机散去。
佐拉还在试图控制鲁本冲,这是一比六的消耗战,佐拉虽然首当其冲,却可以利用心灵连接来分化鲁本冲发散而来的电网。
杀伐果断而且心性狠毒的佐拉,把电网的电力分流出百分之八十,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先把离的最远的人电成飞灰。而后又转移目标,从最陌生的人下手。既然是一场比拼耐力的游戏,如有必要奥利佛也将成为弃子。
四个人被电成飞灰,佐拉正要电奥利佛时,躺在地面上的鲁本冲,终究还是心性不定,竭力的挣扎一番后最终放弃抵抗,脑袋变得晕晕沉沉,仿佛成了行尸走肉。
被高压电连续点击这么久,佐拉差点就变成熟的,壮硕的奥利佛则好上一些,另外四团飞灰证明刚才的凶险。成功控制鲁本冲后,佐拉的实力大增,站起来要就往后院走。
“你要去哪里?”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奥利佛不由的多问一句。
“去后院看一看。”佐拉有着最强的一张底牌,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用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