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啸天道:“就目前而言,他们也没有能够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但是,他们现在仍旧在暗中通过各种渠道,进行相应的秘密查访,一旦有任何的消息,便会在第一时间传递上来。”
上官忠信道:“这下好了,这眼看一个多月都过去了,而且父王他们也已经回来了,但是咱们这边仍旧没有丝毫的进展,这可如何是好呀?”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什么,赶紧接着继续说道:“另外,就在前几天我到四个那里去喝酒的时候,他竟然像是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什么。虽然他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听话听音,总感觉他像是在暗示我什么。”
马啸天道:“这应该不会吧,这整个事情我们都一直在严密的控制着,想来不至于有什么消息外传出去吧。这无论是咱们府里的兵将,还是下面的那些地方官员,我们可是都暗中打过招呼的,想必不会有什么差错吧。”
欧阳乾平道:“这倒也是,按道理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恐怕是五爷您自己多心了吧。”
上官忠信道:“话虽如此,但是我总感觉有点惴惴不安。这别人还都还说,大哥和二哥、三哥他们还好一点,只是咱们的这位四爷,那可真不是好糊弄过去的人物。”
欧阳乾平道:“那五爷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是继续的暗中追查下去,还是就此为止,直接向王爷如是的禀报上去。”
上官忠信道:“你们的意思呢,说句实在话,我现在也有点拿不准了。要知道,四哥那边还好一点,他那天既然没有说破什么,自然也就会替咱们多多少少的遮掩一些。但是,茶童陆维昕那边恐怕就真的不好说了,这小子那可是最鬼不过了。再说了,这次咱们又暗中调用了他的人,说不定他早就听到什么了。”
欧阳乾平道:“这倒也是,咱们的这位陆维昕老弟那可真不是白给的,这说不定他还真就已经收到了什么消息。”
马啸天道:“如此说来,那咱们要不就直接索性如实的禀明王爷,让他老人家决断也就是了。”
上官忠信道:“只是,只是这样一来,我还真就有点心有不甘。还是那句话,这不管怎么说,这要是真正的传将出去,小爷我的颜面何在,你们众位兄弟的颜面何在!原本大哥他们就一直训斥我,说我凡是太过莽撞,不知道虚心求教。这次整个辣手疯丐的事情一旦传开了,他们几个还指不定又要如何的指责我呢。”
马啸天道:“那以五爷的意思是,咱们要不再稍稍的等上一等,看看还能不能得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然后再做最后的决断。”
上官忠信道:“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看呢?”
欧阳乾平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兄弟自然一切都听五爷您的。这样,我下去之后,立马再继续加强暗中的密查行动。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两兄弟就再亲自下去一趟,认认真真的重新梳理一遍。”
上官忠信道:“算了,你们两位就免了吧,还是安排下面的得力人手去做吧。毕竟父王他们都已经回来了,而且你们又都是我手下的得力大将,你们自然不能轻易的随便乱跑。”
说到这里,他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接着继续说道:“对了,于家兄弟的情况怎么样了,这几天父王他们一回来,我也没有得空再去探视他们。”
欧阳乾平道:“还别说,这两位恢复的还真的挺快,应该是他们原本自身的体质过人吧。再说了,医馆那边又是全心全意的尽力医治,自然也就恢复的快一点了。”
马啸天道:“还请欧阳老哥不要见怪,恕我直言,我感觉还应该是当时的那个辣手疯丐独孤剑故意的手下留情了。否则,就凭那个小魔头的真实本领,在当初的那种情形下,于家兄弟恐怕还真就凶多吉少了。”
欧阳乾平道:“不错,这倒也是不争的事实。假如当时他真的想要下死手的话,于家兄弟还真的早就惨死当场了。”
上官忠信道:“行了,你们就直说他现在的具体情况吧,那些事情就暂且不要去讨论了。”
欧阳乾平道:“这么说吧,他们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自有的行走活动了。当然,要想是真正的恢复如初、上阵杀敌,那恐怕还要两三个月之后吧。毕竟,他们这一次的伤势也是极重的,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是阿弥托佛了。”
上官忠信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只要他们能够基本复原,那就是咱们最大的幸运了。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准备等会还要再去四哥那里探探风声呢。”
欧阳乾平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兄弟就暂且退下了。另外,只要我们那边一有任何的消息,我们兄弟便会在第一时间前来禀报。”说完之后,他们两人当即起身离去。
时光飞逝,这一晃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说来也真是怪了,这无论欧阳乾平和马啸天他们如何的努力,就是仍旧没有人家辣手疯丐独孤剑的半点有价值的信息。
不仅如此,更为让人震惊的是,从三天前开始,他们托付的那几位江湖人物,竟然突然离奇般的接二连三失去了音讯。
无论是他们的家人,还是他们江湖上的朋友们,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到那里去了,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如此一来,欧阳乾平他们可是再也沉不住气了。因为他们自己心知肚明,这些江湖人物的离奇消失,肯定跟那个辣手疯丐独孤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