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这时,上官忠智突然拦住了欧阳乾平,淡淡的说道:“欧阳将军稍安勿躁,还是让胡玉和李成二位将军先上去试上一试,你看如何?”
听他这么一说,欧阳乾平顿时明白了过来,他知道上官忠智的意思。上官忠智这是想把自己和马啸天留下来,对付对方的最后压轴人物独孤剑,毕竟自己两人曾经跟对方交过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的经验了。
另外,那个李成一直以来就跟这个坏水包胡玉非常要好,两人正可谓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相互之间的默契那自是不用多说。有他们两人出战,也自是最合适不过。
想到这里,欧阳乾平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胡老弟和李老弟你们两位就出去接下这一场吧,只是一切多注意,千万不要太过鲁莽。”
说话之间,欧阳乾平似是有意无意的瞄了胡玉一眼,像是在跟他暗授什么机宜。见他如此,人家“坏水包”胡玉何等的灵动,虽然依旧装作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却是冲着欧阳乾平连续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意思是说,他自己心里有数,他们这一战绝不至于再步了于家兄弟的后尘。即便是,实在力不能胜,那他们也会随机应变,不管怎么着,再也不能无谓的折损己方的实力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个坏水包胡玉抢先一催战马,直接就冲到那个阿大的近前。见他一动,人家李成自是不在有丝毫的磨叽,赶紧的催动战马紧跟了上去。
然而,这个坏水包胡玉倒不急于直接上前接战,而是先冲着眼前的阿大嘿嘿一笑,然后嬉皮笑脸的说道:“我、我说哥们,你、你倒是说句、说句话呀!咱哥三、咱哥三究竟、究竟怎么玩呀?”
我操,敢情这个坏水包胡玉,竟然还是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结巴。
但是这小子也真是够坏的了,原本大家伙都已经大致猜到了,人家这个阿大极有可能是个哑巴。而这个坏小子竟然还真就敢逼着人家“哑巴”说话,你说这小子有多损吧。
果不其然,对面的阿大一听他如此的发问,顿时把脸色一沉,双眉瞬间就竖了起来。
就在这时,后面的阿二说话了:“我说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找死呀,你要打便打,哪有那么多的狗屁废话。一看你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玩意嘛!”
听他这么一接茬,人家胡玉不怒反笑,接着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怎么,这杀、杀、杀人不过头点地而已!难、难不成,还不叫人说、说话了。怎么着,该不会这哥们,真、真、真是什么哑巴吧!”
听到这里,再看那个阿大,直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瞬间爆了起来。只见他猛的一夹胯下的白龙驹,一摆手中的劈风九环刀,只冲着胡玉便恶狠狠的硬劈了过来。
还别说,这个坏水包胡玉还真不是白给,别看他嘴上不怎么利索,但是这身手可是跟他的坏心眼子真有一拼。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猛的往斜刺里一冲,还真就硬生生的躲过了阿大的这劈头一刀,窜到了阿大的右后侧方。
不仅如此,人家胡玉竟然也真的不含糊,就在这堪堪躲过劈风九环刀的劈砍之际,手中的三股点钢叉忽的一个凤点头,直接从意想不到的一个刁钻角度,冲着阿大的右肋间猛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旁边的李成更是眼疾手快,还没等阿大的劈风九环刀回转过来,只听的猛的一声暴喝。随着他胯下的花斑马往前一冲,手中的狼牙棒以泰山压顶之势,呼地一下就冲着阿大砸了下来。
还别说,这个阿大还真是了得,虽然他刚才的确有点动了怒气,但是这一旦真正的交上了手,便像是立刻变了人一样。
眼见胡玉和李成的两般兵刃都恶狠狠的招呼了上来,人家他根本就不慌不忙,更没有如何的慌忙闪躲。
只听闷哼一声,这哥们竟然纹丝不动,不躲不闪,任凭胡玉的三股点钢叉结结实实的刺中了他的右肋。
与此同时,他的双臂一较力,手中的劈风九环刀奇迹般的飞迎了上去。只听“哐当”、“咔嚓”两声清脆的声响,好家伙嘛,李成的狼牙棒竟然一下子就被他的劈风九环刀,给硬生生的震飞了。
甚至就连,李成的双手苦口都给震裂了,鲜血刷地一下就冒出来了。好在李成是有备而来,而且他的下盘功夫也真扎实,总算没有一下子给震下马去。
只听“噔噔噔噔噔”一连串的马蹄声响,李成的这匹枣红马,这一下足足后退了七八米之远,才堪堪的停了下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成他这边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还真倒是好说。虽然一下子就被对方磕飞了手里的家伙什,但是自身总算是没有遭受什么太大的伤害,充其量也就是些许的小伤而已。
但是,胡成那小子可就真的没有这么幸运了,要不是人家后面的独孤剑喝止的及时,恐怕他的这条小命还真就交代在这里了。
原来,刚才胡玉万万没有想到,人家阿大竟然胆敢不躲不闪,任凭自己的三股点钢叉硬生生的扎个结实。
要知道,原本按照胡玉他自己的想法,他压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记偷袭,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得手。
他只不过是想着,让原本就暴怒的阿大更加的手忙脚乱,好给后面心意相通的李成,提供一个更好的“偷袭”机会而已。
但是谁曾想,人家阿大还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根本就不闪不躲,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