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忠信道:“不错,维昕所言极是,咱们还是等真正的见识过那个什么‘铁甲战车’,再考虑如何的应对破解吧。毕竟,他们云崮山寨只有八百寨兵,应该也形不成什么太大的威胁。”
上官忠智道:“好了,现在对方大致的情况,咱们也算是更加的了解了一些。现在,你们大家都说说看,咱们明天如何出兵吧?”
上官忠智道:“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对方号称有什么‘铁甲战车’,那咱们索性也以毒攻毒。我直接点上三千铁甲骑兵,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的应对,咱们排山倒海一般的碾压强攻。”
陆维昕道:“不错,按照常规来说,咱们的三千铁甲骑兵足够了。另外,我想再单独的组织一队精干的人手,就由我们四兄弟带队,在必要的时候,直接给他来一个擒贼先擒王,先把那个霍啸天生擒了再说。”
上官忠智道:“当然,按照父王的意思,咱们最好还是不要动武为上策。这样,咱们还是先礼后兵,届时还是先请维昕和培生你们两位先行拜山,争取先要和平的把人家古骆国使团的事情给处理了。至于咱们的大队人马,那就先不要直接大兵压境,以免引起人家的明显抵触情绪,认为咱们齐王府是以势压人。”
陆维昕道:“嗯,我看完全可以这样。等明天一大早,我便和三弟先行一步,直接按照江湖上的礼节前去拜山,试探一下对方的真实态度。”
上官忠信道:“那我和四哥等你们出发一个时辰之后,再行发兵,而且我们赶到附近之后,也不急于陈兵云崮山下。我记得在那个地方,还想有一个咱们齐北郡的军镇,到时候我们先在那里等候你们的消息。”
陈天石道:“到时候,我和二哥所带的精干人手,便先行混入那些来往的商贾之中,各自找地方暗隐下来,届时再见机行事。”
人家杜冷更是干脆,直接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和了陈天石的话语。
上官忠智道:“如此甚好,还是那句话,咱们明天的事情不仅两手准备,还要分两步走。千万不能简简单单的把两件事情混为了一体,并且一切都以前面人家古骆国使团的事情为主,必要的时候咱们还可以准备做出一定的让步和牺牲。”
陆维昕道:“四爷您就放心吧,属下我心里有数。”
上官忠信道:“咱们这边更是无需多虑,大不了,明天我直接做出一副临时换防的姿态也就是了,肯定不会让他们感觉到什么大兵压境的意思。反正,咱们在各地的军镇换防,那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上官忠智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大家回去之后各自准备吧。”
话说,这第三天的一大早,陆维昕和刘培生两人,还真就早早了来到了人家云崮山的山脚之下。
这时,再看这个云崮山,好一处兵家之地。
整个云崮山大致呈东西走势,一共九个山头,延绵四五十里。从东边开始的第三个山头尤其突出,这里峻险奇绝,山势突兀、巍峨壮丽、柏苍松郁。
最为显著的是,这第三个山头等到了半山腰处,突然三面悬崖峭壁,直上直下,足足有一百七八十米的高度。
只有南面的向阳一面,稍微的好一点,但是至少也有七八十度的坡度,寻常人也绝难攀援上下。
远远的看去,在南面的陡坡之上,似乎有一条人工开凿的“之”字形上山小道。旁边好像还有两条铁链子,应该是起保护作用的,以免上山之人发生什么不测。
如此看来,这应该便是此处唯一的上山通道,其它的那三面悬崖峭壁,绝对是万难上下。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别看这第三个山头如此的突兀险绝,然而在它的顶部,却像是有一个极大的开阔平坦的大空间。
虽然,这从远处看上去,看不清上面究竟有什么大规模的建筑群。但是,仅凭上面的彩旗招展,迎风猎猎,便可猜得出这上面的情形绝非一般。
尤其是,在山顶的东南方位,有一杆七彩大旗,上面绣着四个大字,不用问,应该便是“云崮山寨”了。
另外,在其它的八个山头之上,似乎也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围寨。但是,相对于第三个山头上面的情形,其它的也只能是相形见拙,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时再看整个云崮山的外围,九个山头全部都被一丈多高的青石围墙,从外围圈了起来。只留第一个山头的正南方向,有一个所谓的隘口,两边还各有一个两层半的青石碉楼。
不仅这两边的碉楼上面有站岗值守的寨兵,下面的隘口位置,更是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几个扎着红头巾的精壮汉子。
不仅如此,在那道隘口的外面,竟然还有一条非常深的壕沟。只见它从第一个山头的东北方向盘旋而来,一直沿着这个隘口,向西北方向延伸而去。
而在那个隘口的位置,还有一个高高拉起的吊桥,估计今天是陆维昕他们来早了,这个吊桥还没有放下来。
纵然如此,在距离这道隘口往南不到两三百米的地方,一个极大的平坦空地之上,已经陆陆续续的聚集了众多的小商贩。
就这一大片的空地,足足有寻常的两三个村寨大小,不用问,这肯定就应该是人家云崮山所谓的那个商贾集散地了。
就在这时,远远的勒马停在这个集散地旁边的刘培生,低声说道:“我说大哥,这个云崮山寨端的真是好气派呀,这又是壕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