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高声问:“徐瑾春徐兄,你在成都府城待了三个月,想必知道不少消息,就跟兄弟我说说,那仙经究竟什么样子,又被哪些人所得。兄弟我来迟一步,却没那眼福!”
徐瑾春长叹一声,道:“徐某一人势单力孤,天水湖上凶险莫测,最终却没跟上去抢夺仙经。仙经长什么样,徐某也没见过,田兄,你却问错了人。前日我幸亏没跟上去,否则今日,众位是见不着我了。”
林长青讶道:“竟是如此凶险?”
孙天南道:“林兄,你初至天水湖不知道,天水湖中鱼兽那可凶残得紧,管你多坚固的大船,若碰到厉害的鱼兽,只被一撞,就破开一个巨洞。绝顶高手在那等鱼兽面前也微不足道,只有如罗虎、陈霸、杜怀之这样的天人才能无所畏惧。”
又有一人嘿嘿笑道:“昨日,成都麻贵,城内所有的麻布都被采买一空,那些夺经回来的各门各派这会都在披麻戴孝,哭声震天。徐瑾春你是个胆小的,虽没仙经,却可保命哩。”
徐瑾春却突然大喊:“安洞主,安洞主,快请过来,和兄弟们共谋一醉,兄弟我还有事向你请教呐!”
安洞主略有低沉的声音从酒楼门外传入:“呵呵,原来是狐朋满天下的徐瑾春,我跟你可没甚交情。”
听得安洞主语带嘲讽,徐瑾春不以为意,竟还能语带笑意回应:“安兄,安洞主,你过来与我们共饮三杯,不就有交情了嘛!来来来,我来为你介绍诸位朋友。”
安洞主到底禁不住徐瑾春的热情,和众人相互认识了。徐瑾春一意奉承,众人也会凑趣,三碗锦江春下肚,安洞主也就徐兄、林兄、孙兄等等兄弟叫着。
酒酣耳热之际,徐瑾春问安洞主道:“安兄,你们灵鹫宫这次收获了多少仙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