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九现身指教刘老头完毕,老爷子索性也不去拜什么泰山神君了,就此离开泰山,回转家园。
张四九怕他年纪大回去不安全,就叫白朵朵驾着风送老头一程。
白朵朵点头,一阵风送老头到家,这才回来。
张四九和辛十四娘还在中天门附近等着白朵朵,见她回来,纷纷感叹道:“真没想到啊,那宗银子后续的事情还是叫咱们遇到了,说来也真是巧合。”
白朵朵道:“废话少说,还是赶紧到上山,到南天门瞧瞧吧。”
张四九打趣白朵朵道:“方才对那老爷子如此客气,对我就这般不客气。”
白朵朵横了张四九一眼,“等你七老八十走不动路了,我也扶着你。”
辛十四娘在一旁偷笑,道:“朵朵姐姐就是不想伺候公子,似公子这般有修为的,怎么可能会变成七老八十的老头。”
张四九也只苦笑。
说话间三人又起在半空,奔着泰山顶上的南天门而去。
眨眼来到南天门上空,张四九道:“朵朵,还是把你的金色空间张开,咱们藏在里面吧。”
“嗯!”
白朵朵没有迟疑,手一挥,三人的面前立即出现一个门户。
张四九、白朵朵、辛十四娘走进去,就在金色空间内躲起来。
张四九把雄啾啾也从自己的袖口中丢出。
雄啾啾当即现出原身,半米高的一只大公鸡。
三人一鸡在金色空间内落了地,辛十四娘道:“茶楼里的小二哥说,泰山神君经常在南天门一侧的某青石上出现,只不知哪里?”
南天门的左右两边都是青石,大大小小都有,最大的就和小山包一样,表面光滑洁净,明显长期经历风吹日晒,都打磨出来了。
“那边!”白朵朵顺手一指。
张四九和辛十四娘顺着白朵朵手指的方向瞧,见在南天门的左边大约二十丈远近有一块青石,就像一个天然的床榻似的,平平整整。
那青石前面是空地,摆着很多的贡品,还有香烛烧纸。
“果然是那里。”
张四九等三人一鸡不敢十分靠近,就在距离青石十丈远近的地方站着,瞧着那青石。
瞧一会,张四九道:“似乎也没什么!”
“雄啾啾!”白朵朵低头道:“你有看出什么吗?”
雄啾啾是红霓鸡之后,最善于堪破妖邪。
可此时雄啾啾也是一个劲儿摇头,表示什么都感知不到。
白朵朵道:“看来这里虽然是泰山神君经常现身的地方,可他的老巢并不在这里。”
张四九感觉也是,于是道:“不如我把水莽鬼和余坤叫出来,让它们帮着一起在泰山上寻找。”
“善!”
白朵朵当即解除金色空间,三人一鸡落在地上。
张四九心意一动,水莽鬼和余坤出现在他面前。
“老大!”水莽鬼和余坤冲张四九抱拳拱手。
张四九道:“这里是泰山南天门,有一个泰山神君时常现身帮助百姓,但我等怀疑那是席方平,所以叫你们两个找找,若有发现,先不要轻举妄动,立即回来禀报。”
余坤和水莽鬼点头,当即闪身离开,一个奔着左边,一个奔着右边,就在泰山上寻找起来。
白朵朵道:“不如叫文蛛也出来走动走动。”
张四九道:“文蛛本性凶恶,我怕放它出来后它会忍不住残害生灵。”
辛十四娘插嘴道:“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公子既然收了文蛛,总不能一直将它关在炼妖壶内。又何况公子若怕它胡来,警告它就是,它若敢不遵从公子的号令,再收拾它。”
张四九一想辛十四娘说的对,就将文蛛也唤出来。
文蛛一落地,四五米高的身子趴在地上冲张四九一个劲儿颔首。
文蛛在炼妖壶世界内可以说话,但在外面却说不出话来。
张四九道:“文蛛,你既然拜服于我,我今给你一个任务,就在这泰山上找寻一个人,他自称泰山神君,总化为一青衣男子出现,你若找到他切莫胡来,回来告知我。另外,我虽放你出来,但是你切忌不能随意杀生,否则我必不饶你。”
文蛛一个劲儿点头,等张四九的话说完,长短腿一阵扑腾,眨眼消失在山顶的密林当中。
张四九道:“不如咱们也散开找找。”
白朵朵点头,“我与雄啾啾一道,张四九你和辛辛一起,以免太过于分散,遇到泰山神君打起来不敌。”
张四九觉得白朵朵说的有礼,于是和辛十四娘奔着泰山顶上的北面而去。
白朵朵和雄啾啾就在泰山顶上南面的山坡上到处找寻泰山神君的踪迹。
南天门不是泰山的最高峰,泰山最高之处名为玉皇顶。
张四九和辛十四娘在寻找泰山神君的过程中,就慢慢来到了玉皇顶上。
此时天已经尽黑,张四九和辛十四娘仰望苍穹,就见满天繁星,明月皎洁,阵阵微风袭来,四周林木飒飒,着实有趣。
张四九不禁感叹道:“若有朝一日能在这里结一茅舍自住,也算不错。”
唰!
张四九话音刚落,就觉身后风声渐紧,他一拽辛十四娘的手腕,两个人遁出十丈,等再回头,就见方才自己和辛十四娘站立的地方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一身青衣,头戴文生公子巾,观其面貌剑眉虎目,一派正气。
只是从他的身上张四九却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妖气。
噌!
辛十四娘直接将宝剑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