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给你答案的人,他不过是想将你束缚在他的思维里)
木支支上前抓住岚风的肩头,示意随他前去。
三人穿行于这石桥之间,快步向那中心点位靠了过去。在此时,木支支经过这几次石牢翻转与岚风对凤羽的定位,已将其规律收纳在心。
这天谴狱除了半刻一翻之外,每次翻转即会逆着日晷走势的方向,旋转一个时辰的角度。
此番走来,三人也在这石牢间寻觅出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一边奔走,岚风三人也一边查探着四下石牢。这石牢中的妖兽皆是被穿了琵琶骨,不仅如此,还有黑钉为印,将他们的四肢关节钉在了墙上。
奈何,行至最后一道石桥时,那狰兽的声音又出现在了三人的耳边...
“这些畜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杀之不尽么?!”
岚风渐渐失去了耐性,他眼看着一道白煞之光从深渊处跃起,转眼间便挡住了三人去路...
而此时,木支支却挡在了岚风面前。
“支支,让我宰了他!”岚风喝道。
木支支道:“岚风,你还没看出来么?这只狰兽与你杀得那几次是同一只...”
“什么?”岚风和红孩儿惊道。
木木眼神一凛,玉笛在前唤出玉璧诀将三人罩住。任那狰兽在外撕扯,木支支毅然不做理会。
“岚风,你刚刚杀了他几次?”木支支道。
岚风皱眉思忖道:“黑色两次,白色一次,那煞气之身的狰兽不与我搏命,没能杀了它,只是等那煞气变成了黑皮,才杀了它。”
“这便是了,”木支支笑道:“你们看这犼兽出现的顺序,黑、白、煞,然后又是黑、白。
我敢断定,你将它这次白身杀掉之后,他便会又变成煞气之身...”
岚风道:“那怎么办?这畜生挡住了去路,我们难道要停下脚步么?”
木支支道:“当然不能停下,不过,他变为煞气之身时,在杀它。应该就可将其诛灭。
因为,唯有他变为煞气之身时,不敢与你搏命...”
岚风一愣,木支支这番说辞倒也不是没有道理,那青铜门就在这畜生身后,就算杀不得他,也得将他驱走。
念及此处,岚风手握方天画戟,周身羽下文武火聚集,只一瞬间便使出了在雷池里所领悟的极疾身法!
一声爆破声冲去,待木支支与红孩儿再见岚风时,其身影已在那狰兽后头。而那狰兽的心口,已然被文武火洞穿!
“走!”岚风喝道,三人奔赴到那放置最后一道青铜门的石牢前时,身后的狰兽便化成了煞气之身...
神谕令阴阳浮现,岚风起手召出老君传令,在那狰兽扑来的一瞬间,三人穿过了那扇青铜大门!
“冯老!!”
岚风睁眼张望,他本以为越过了这道门,便能看见冯夷的身影。可是当三人看清楚四下的景致后才发现,这里,仍然是天谴狱,而那扇青铜门,仅仅只是一扇门而已,上面也并没有写着“天司狱”三个字...
“吼...”
狰兽的吼声在石牢四周低吟,也证实了三人还在这天谴狱之中。
“这...这是什么道理?!”红孩儿喝道。
岚风死死咬着嘴唇,费了这么大的气力,到头来竟是神族设下的一道幌子。这事放在谁身上都是盛怒至极。
饶是木支支这般冷静的性格,走到此处也是心烦意乱。
“岚风,地形图呢?”木支支道。
岚风祭出两方地形图在前,如今那狰兽身为煞气之身,不敢与这三人碰硬,还在那石牢背后等待自己的黑皮重生。
木支支仔细查看着天劫狱和天谴狱的地形图,见得自己所走之路与那地形一致,为何却到不了天司狱呢?
“冯夷前辈的话是关键...”木支支道。
“天劫一刻一翻,天谴半刻一翻,若寻天司,始终...始终后面呢?”红孩儿喃喃道。
岚风摇了摇头:“始终后面便没了。”
木支支皱着眉头望着两座地形图,狰兽尚可对付,但这天司狱一刻寻不出来,距离自己三人被发现的危险便多了一分。
不待木支支解出谜题,岚风与红孩儿又开始了去那狰兽的周旋。
这狰兽仗着自己黑白皮毛护体,俨然不惧死意,唯有在煞气之身时便跑开去,在那石牢只见躲躲闪闪。
岚风二人虽是有灵动身法,但却不想招来天庭的人,因此面对这些石牢也是不敢肆意毁坏。
一来二去,竟叫那狰兽耍了把戏...
而一旁木支支,却还在为这天司狱的入口费神。
始终…说明着起点与终点。天劫狱的起点在南,终点在东南偏南!。
如果说天劫和天谴是平面链接的话。那从天劫东南出去,就会变成天谴的…西北处。
但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天谴在天劫的下方。两个牢狱形成了同心圆的结构。
这时,天劫的东南也是天谴的东南。
很快,木支支就排除了这两种可能。因为这两种可能,他们的始点与终点出了通往下一层的点外没有任何联系。
而根据冯夷的“始终”二字,木支支敢断定,其间一定说明着什么问题…
天劫狱的始终是狱边临近的两个方位,天谴狱的地形图上的始终是狱边与圆心…
“等等…”
木支支额上留下了一丝冷汗,他将两个圆形地形图拿了出来,让天劫狱与天谴狱相连接的点位靠在一起,并以此为轴开始旋转。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