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雷正纳闷着,纳斯塔西娅已飘下来站好,提起裙角,细腰如柳枝般弯折,郑重地向顾雷行了个大礼。
“这一是谢您为埃梅里夫人找回其子遗体,二来是敬您竟为之与凶徒奋战至斯,三是向您道歉,万没想到,即使一接到信息就立即快马加鞭地赶来,居然仍让您沦落到这么危险的境地。”
“没有没有,这都是我应该的嘛!乌里杨诺上尉可是共和国的英雄。而且我现在看来或许不太好,其实伤得也不重。倒是乌里杨诺上尉的遗体……”
“请您放心,那边有专业的医生用最先进的设备在进行修复。万幸因您的奋战,凶徒只破坏了他的一条小腿,否则我们真无法在埃梅里夫人赶来前修复完好,那将是非常令人悲伤的一件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顾雷感到由衷的开心。
他自幼父母双亡,没有关于父母的任何印象。但杰尔夫自称是母亲的旧友,会给他讲过很多关于母亲的事情,只是对有关其父的事情坚决避而不谈。
因此,虽然心里常常怀疑冷面的杰尔夫背地里说不定是一条大舔狗,但他对母亲的了解、爱与怀念的确非常强烈,真心觉得母亲真是一种非常伟大的生物。
他本能地极不愿意看到一位失去儿子的母亲再遭遇那般锥心刺骨的伤害。
为此,他还提出了一个令纳斯塔西娅觉得相当诧异的要求。
“您确定?”
“我确定!”
“那您将会受到不小的损失。”
“没事,这样就好。”
“您真是个让人钦佩的男士。”
“哈哈,没,我已经得到的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