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老工人说,这应该是某种柜子或者箱子上的暗锁,看钥匙的凹槽,这种钥匙没法配制,里面锁着的东西应该很珍贵。”
听到箱子俩字,我脑中顿时浮现出了从黄河里打捞上来的那几口黑箱子,难道是那黑箱子上的锁?这么一想,似乎很多原本以为不相干的事情瞬间有了联系。
扣掉电话,回到屋里,老王已经倚在联邦椅上睡了过去。
老王媳妇端出一盘葵花籽,笑着对我说:“你王叔就这毛病,只要一喝酒就会睡觉,就算打雷也听不见。”
回到坝屋子,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不远处黄河里的水依旧涌动着。
屋子被几个街坊收拾的很干净,村里还送我一条新的凉席子,说是防潮,另外燃气罐,锅碗瓢盆也都给我准备好了,一下子我竟觉得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