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推卸责任——”
“事实本来就是,有人对阿姨动了手脚!”
夏文东冷笑着,冰冷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幸灾乐祸的阿洛身上。
阿洛瞬间沉下脸来,“干什么?你想赖我不成?你是想说:我对阿姨动了手脚吗?”
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立即投到了阿洛身上。
欧阳宏揪住夏文东衣领那只手,渐渐失去了力道。
夏文东暂时懒得搭理这老家伙,只盯着阿洛呵呵道,“我不过是随意看了你一眼,又没说就是你动了手脚!”
“你就慌得不成样子了,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谁,谁慌了?你不要血口喷人!”阿洛红着脸据理力争。
明显的,他是有些乱了!
欧阳宇霞以她做巡捕多年的经验来判断:这小子心中有鬼!
正要提出质疑,宁思聪又大声冷哼道,“姓夏的,你还真是找不到替罪羔羊了,竟然把责任推到我保镖身上来了!”
“实不相瞒,刚刚阿姨发病的时候,阿洛就上卫生间去了!”
“嗯,我可以证明!”欧阳豪使劲点了点头时,慢慢向夏文东投去一道阴寒的眼神。
很显然,连他这个中立的人士,也开始厌恶夏文东了。
阿洛趁机有了底气,瞪着夏文东大怒道,“你个庸医,听见没有,老子刚刚上厕所去了!别特么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
“这么说来肯定是他的药出问题了!”
“欧阳宇霞,你还在等什么?把你的铐子拿出来,赶紧给他铐上啊!”
“不然的话,我马上就打报警电话了!”
倪老太君趁机也对夏文东发难。
欧阳宏则再次使劲,拧紧了夏文东的衣领。
一时间,夏文东俨然成了众矢之的。
就连欧阳宇霞都有些怀疑他的水平和能力了。
夏文东却盯着阿洛,依然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你刚才上卫生间了不假,可在上卫生间之前,你可以趁叔叔阿姨一个不备,痛下狠手啊!”
“你问问阿姨,我碰她一下没有?”阿洛大声回敬时,迅速将目光投到了邵金环身上。
邵金环皱着眉,摇着头道“他,他确实没碰我。”
“现在你又怎么解释?”
倪老太君怒瞪夏文东。
宁思聪阴声坏笑,“这条疯狗,真是逮谁咬谁!”
欧阳宏继续揪着夏文东衣领,命令欧阳宇霞道,“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造谣生事,搬弄是非的庸医抓起来?”
他真如爷爷所描述的这样吗?
看着夏文东的面孔,欧阳宇霞忽然觉得他很陌生。
夏文东依然没有生气,继续镇定自若地说道,“你们都先别喷我,仔细看看阿姨伤痛之处的皮肤上,是不是有一块青色的瘀斑?”
“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在这里浪费我们时间!”倪老太君立即表示反对。
宁思聪跟着起哄,“就是,我们还是赶紧将阿姨送医院吧,别被他耽误了病情——”
阿洛为了力证清白,佯做镇定地对欧阳宇霞说道,“欧阳小姐,您就帮他看看吧,不然他还说我们冤枉他!”
看就看!
欧阳宇霞迅速扯开母亲的衣服,将她紧捏的伤痛处仔细看了一眼。
大声道,“确实有块青色的瘀斑!”
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对夏文东的相信与期待。
“这就对了!”
夏文东点头。
欧阳宏不明所以,厉喝道,“有瘀斑又能说明什么?”
“阿姨刚刚不是一直用手捏着那里吗?没有瘀斑才怪了!”阿洛冷笑连连。
宁思聪不客气道,“姓夏的,你究竟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说,那块瘀斑是我保镖弄的吧?”
“难道不是吗?”
夏文东面色一凛,利箭一样的目光又朝阿洛身上射去。
阿洛脸色一阵慌乱。
宁思聪大笑道,“刚刚才说了,伯母伤痛发作的时候,阿洛上厕所去了!”
“那么我请问,他是如何在她身上制造这块瘀斑的?”
“你还真会栽赃陷害,血口喷人啊!”
“我刚刚就说了,他这是在推卸责任!他就是个庸医!”倪老太大怒。
欧阳宏情不自禁地一松手,狠狠推了夏文东一把道,“他除了推卸责任外,还在这里挑拨离间!可恶!无耻!”
“他不是这样的人!”
看着夏文东被人群起而攻的样子,欧阳宇霞忽然有些难受。
黑色的眼眸中,瞬间多了一丝不平之色。
宁思聪道,“小霞,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难道我们还冤枉他了吗?”
“我犯得着冤枉一条走狗吗?”
夏文东冷声一笑,转眼已走到了阿洛身边。
一支不老实地右手,也在顷刻间揪住了这小子蓝色衬衣的衣领。
沉声道,“虽然他刚刚没有碰着阿姨的身子,但他是个习武之人!”
“隔空打物的招式你们应该听说过吧?他刚刚就是用的这招,偷偷袭击了阿姨!”
“放屁,我怎么可能会这种高深莫测的功夫?你,你电影看多了吧?”阿洛反驳的声音很大,但内心明显是虚的。
语气自然有些慌乱。
欧阳宇霞是个老侦探了,一眼就看出这小子心中有鬼。
但是碍于没有证据,她也不好发飙。
欧阳宏夫妇则是根本就不相信夏文东,继续在一旁嘀咕着。
宁思聪则盯着夏文东冷笑道,“我想请问一下,我伯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