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给他放点儿血出来!”
话音刚落,宁思聪的身子就飞到了周光明脚边。
周光明二话不说,从挎包里抽出一把军绿色的短刀就朝这小子右手背上插去。
“嗷!”
宁思聪嘴里瞬间传出一声惨叫。
那声音,叫得比被阉割了的母猪还要凄惨。
阿洛因此大怒,瞪着周朝阳就问,“妈的,你们不知道他是宁公子吗?”
“宁公子?”
“老子还是周公子勒,我去年妈的吧!”
周朝阳一声骂咧,挥手就给了阿洛一巴掌。
阿洛这时才恍然大悟:这不是他找来的人!妈的,大意了!
赶紧出手,要把刚刚丢的面子找回来!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周朝阳的功夫,竟在地境sān_jí之上。
对于他这个才如地境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砰!”
二人交手,没斗到三十回合,阿洛也被这个周朝阳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餐厅正面的大墙之上。
不得不说,地境sān_jí的功夫,可不是盖的。
楼下的异响很快惊动了楼上的欧阳豪。
他小心翼翼地跑到楼梯口往下一望时,才发现家中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顿时,这小子惊叫着,急惶惶地往卧室的方向跑。
不过还没跑得几步,周光明已经取下插在宁思聪手背上的短刀,“嗖”地一下朝楼上飞去。
欧阳豪右后腿被扎,瞬间倒在地上痛苦地大叫了起来。
“豪哥你怎么了?”
不明所以的邵金环女士只能在卧室内干着急。
欧阳豪拿出了难得一见的勇气,大声叫道,“我还好,金环你快关门,千万别出来!”
与此同时,欧阳宏夫妇也惊魂不定地朝餐桌下钻去了。
还想躲?没门!
周朝阳坏笑着,抬起一脚就将重达上百斤的大理石餐桌踹开。
欧阳宏和倪老太还是一脸的惶恐,二人蹲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抱在一起。
根本不敢看周朝阳一眼。
欧阳宇霞却如蓄势待发的利剑一样蹿了出去。
出拳,迎敌!
顿时,冷风四起,气势骇人。
欧阳宇霞正在气头上,双手舞得虎虎生威不说,招招还狠辣致命。
周朝阳舞着双手,一边招架,一边冷笑,“欧阳探长,没想到你还挺能打的!先前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你也挺能打的!”
“我先前也小瞧你了!”
回话的不是欧阳宇霞,而是夏文东。
此时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他刚刚坐过的那根木椅上,旁若无人的笑着。
右手的手心之间,竟还把玩着一双白色的象牙筷。
“咦,这杂碎怎么不躲了?”
看到这一幕,还趴在地上喘粗气的宁公子大跌眼镜。
“如果我不能打,那今天跑到这里来不是自讨苦吃吗?”
周朝阳一脸冷笑的回答。
双手的动作,也更加沉稳有力了。
再看看欧阳宇霞,虽然还保持着进攻的姿势。
此刻她又是拳脚并用,但夏文东看出,她早已是体力不支。
之所以功得异常勇猛,完全是强弩之末,困兽犹斗了。
果然,再没斗得五个回合,周朝阳就找了个机会。
一脚踹出去,直接将欧阳宇霞踹到了夏文东脚下。
欧阳宇霞捂着胸口,抬头望着这个坐山观虎斗的家伙就大叫道,“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还要当缩头乌龟啊?!快给我打他啊!”
“呵,你以为是个人就可以把我打趴下吗?”
周朝阳冷冷一笑,转身对准备上楼的周光明递了个眼色,“老二,把东西拿出来!”
“是!”
周光明二话不说,迅速又从挎包里取出一把白色的尼龙绳丢到夏文东脚下。
周朝阳一步步朝欧阳宇霞身边走去,“说实话吧,老子今天主要是来找欧阳小妞的,我想请她去云州监狱把我弟弟换出来!”
“其他闲杂人等,只要不再来装逼寻事,老子保证放他一条生路。”
说罢,他那桀骜不驯的目光很快又投到了夏文东身上,“小子,别看热闹了,赶紧把你面前这个小妞给老子绑起来!”
“绑她可以,不过既然是在帮你办事,你准备给我多少劳务费?”
夏文东厚颜无耻地问着,完全没有一丝惧意。
这让宁大公子和他的保镖阿洛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家伙刚刚不是吓得往桌子底下钻吗,现在怎么跟这两个悍匪讲起价来了?
“你还敢问我要劳务费?”
“你这个人,实在有趣!”
“不过我就不明白了,刚刚你还吓得屁滚尿流地往桌子底下钻,现在又是哪来的勇气问我要劳务费的?”
周朝阳狞声笑道。
夏文东一脸不屑道,“谁说我钻桌子是因为被吓住的?老子刚刚不过是想拍几张照,固定你们犯罪的证据,方便将来把你们送上法庭和监狱而已。”
嗯?
他真是这么想的吗?
欧阳宇霞几乎是一脸绝望地望着夏文东。
就在刚刚,她试着动了一下身子,竟然爬不起来了。
不用说,这妞刚刚被周朝阳踹得不轻啊。
“哎哟,你个混账东西,快闭嘴,别害人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啊!”
“两位好汉,我们不认识他,你们千万别因为他的狂妄无知,来找我们的麻烦啊!”
为了避免引火烧身,倪老太和欧阳宏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