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姓马名超,这厮在云州明面开了个糖果酒吧做正经生意,实际上却是在道上混的,在古城区这一带还挺混得开的。
李昊天为了在生意场上走得顺利,特意与这马超结为了异性兄弟。
没了?马超两眼凶光一闪,杀机毕现,带路!
李昊天弯着腰,一边给众人递着华子,一边兴奋地回道,哦,还有个病号!
马超喝道,老子问打你们的有几个人?
就就一个!猴子道。
说到这里,这家伙脸色微微有些泛红。
马超呸地一声将刚吸了一口的香烟吐到地上,瞪着猴子和三鸡就道,妹的,一个人就把你们三个打成这副熊样了?你还好意思打电话让老子带大部队来替你们报仇?
李昊天一列嗫嚅,超哥,你有所不知,那杂碎很能打啊!我们根本就没看到他出手,他,他就
李总,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跟在马超右侧的一个刀疤男咧嘴一阵大笑。
李昊天顿时冲那刀疤脸翻白眼,疤子,你要不信的话,一会儿自己去领教领教就知道了!
别说了,带路!
马超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毕竟在云州混了七八年了,各种狠角色他也见多了,但如此让李昊天胆寒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此时,已近九点,大部分病号已经躺床上休息了,一些照顾的家属则在病房内看起了电视。
过道内除了几个偶尔走动的护士外,便再无他人。
马超带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朝1002号病房杀去时,空旷的过道内忽然响起了一阵冰冷的声音,你们是在找我吗?
超哥,就就是他,刚刚打我们的人就是他!
李昊天寻声一望,发现夏文东那厮竟一动不动地躺在1002号病房外的一张凉椅上
原来这小子早从窗口发现这帮人了,为了避免老父亲担心,他就躺下身来,早早地等在了这里。
狗杂种,你是躺在这里装死吗?你该不会是看到我们大部队来了,吓怂了吧?猴子仗着有马超给他们撑腰,很快放声狞笑了起来。
山鸡更是朝凉椅上踹了一脚道,麻痹的,你刚刚不是很能打吗?起来继续打啊!
就怕我坐起来了,你们就要躺下了!
夏文东一声坏笑,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凉椅上坐起。
山鸡和猴子吓得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好几步。
东哥?
东哥是你吗?!
忽然,小平头马超盯着夏文东就是兴奋地一声大叫。
李昊天和他的两个狗仔顿时傻眼:麻痹的,难道他们还认识?
没错,二人不仅认识,这个马超还是夏文东的初中同桌兼死党。
两人虽然有近十年的时间没见面了,但脸型基本没变,夏文东早就认出马超了。
所以他才会信心满满地说他站起来了,猴子和山鸡就要躺下!
果然,马超听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后,立即让身边的人将李昊天和他两个狗仔胖揍了一顿。
可怜三个家伙,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跟斗是栽大发了啊。
东哥,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啊?你让弟弟找得好辛苦。
东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啊?赶紧说说微信号,我得马上把你加起。
三人挨揍之时,马超又缠着夏文东问长问短。
夏文东随手指了指过道里那些流里流气的小混子,揶揄道,今天刚回来!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都带这么多人了?
马超尴尬地笑了笑,这不开了个酒吧吗,寻思不养几个人,就会被别人欺负啊。
少跟老子扯那些说说,今晚的事情怎么处理?夏文东斜了马气地说道。
马超虽是混社会的,却是个是非分明,有情有义的汉子,只见他将李昊天拎到夏文东面前,一脚将其踹跪在地道:姓李的,你胆子不小啊,讹钱讹到我东哥家头上了。
你自己说说,今晚的事情怎么解决啊?
两位哥哥,我错了,我马上就给夏老爷子赔18万医药费!李昊天被打怕了,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因此不用再怎么吓唬,他就投降认输了。
夏文东对这结果很是满意,阴险地打着哈哈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很好,我接受你的赔礼和道歉,以后咱们大家还是好朋友。
这事儿,算是替父亲摆平了。
不久,夏文东送走了马超一伙,又回到病房看了看父亲的伤情。
其实,父亲并无大碍,只是坐骨神经受了点伤,一时站不起来。
医院为了挣钱,故意说得很严重,然后开了许多营养液给老爷子输。
夏文东识破医院的伎俩后,从身上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根银针在父亲后臀的两个穴位上扎了几下。
父亲竟神奇的站了起来,至此,夏文东办了出院手续,领着二老高高兴兴出了医院。
这个过程中,大哥夏勇一直没有现身。
这让夏文东感动十分困惑,忍不住又问了父母关于大哥的近况。
母亲一直叹息着没有说话。
父亲却是气岔岔说道,那个不孝子,以后不提他也罢,不提他也罢
大哥究竟怎么了?
二老提起他时,竟是如此悲愤难过?
夏文东没有追问,心里却想着: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回到家后,时间不晚了,三人洗漱了各自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八点,叶南天不仅按约定给夏文东打了电话,还亲自去西一巷接他上了车。
夏文东看着那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以及还散发着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