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应该感谢她才对!”
“是她阻止了你杀戮,让你减轻了罪过。”
“这样的话,避免了你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夏文东盯着张牙舞爪,却又是无可奈何的霹雳邪神。
淡淡地笑了一笑。
在这个过程中,他暗暗憋气将肚子连同身子一缩,绑住他手脚的绳子竟一股脑儿脱落在地。
他不徐不疾地站起来了!
屋内的光线十分暗淡,但这不影响人的视觉神经。
霹雳邪神因此大叫道:“缩骨功!”
“你竟然会缩骨功?”
“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年轻竟有如此造化?”
说话之间,黑色眼眸惊闪不定。
夏文东毫不隐瞒,“钟子期是我师父,我是他大徒弟。这缩骨功,便是他教我的!”
邪神脸色又是一阵黯然:“钟子期?你说的是那个牛鼻子老道?”
“老子生平从没服过任何人,但是这个牛鼻子老道是个例外。”
“没错,是他老人家。”说罢,夏文东转过身,一步步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厚实的大铁门被人从外面挂了锁,拉不开。
这,却难不倒夏文东!
只见他右手一拉一拽,“哐”地一声,大铁门竟被他硬生生地从里面拽开了。
好强的手力!
邪神张大嘴巴的同时,又嚎着嗓子大叫,“你要去哪儿?小子,带我一块儿出去!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师父了!给个机会让我见见他——”
“你先在里面待一会儿吧!”
“我出去办件事情,再回来说你的事!”
说这话的功夫,夏文东已经将外面两个醉酒的看守一掌劈晕了。
同时,他抬起一脚就踹开了隔壁的房门。
马超和疤子他们一惊,以为又要被拖出去挨揍了,嘴里不住大骂,“冯钟我草你姥姥的,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们!”
“放心,有我在,他还没那个本事!”
老大?
是老大的声音!
众人听得是夏文东来救他们了,顿时一阵欣喜。
夏文东又道,“刚刚让他耍够了威风,现在咱们也去陪他玩玩儿!”
......
因为下午的那一场大雨,这天晚上,冯钟破例没有去过花天酒地的生活。
离开精神病院后,他就驱车来到了情人小雨的别墅里。
这套造价两百万的别墅,是两年前冯钟买给小雨的生日礼物。
那时小雨还在念大学,虽然比现在单纯,却也是乐于接受冯钟的馈赠。
二人吃过了晚饭后,小雨便缠着冯钟来了两次床上之事。
冯钟身子骨早已被掏空,这两场大战下来,差点儿没搞得他虚脱了。
然而小雨已经甜甜睡去,他却还靠着床头,饶有兴致地点上了一支香烟。
正准备喷云吐雾,继续漂浮之时,屋内灯光忽然熄灭了。
停电了吗?
不可能!
外面的路灯还亮着。
冯钟往窗外瞟了一眼,估计是跳闸了。
精疲力尽,导致他懒得起身。
他打算得过且过,今夜将就摸黑凑合一晚。
谁知,就在此时,一阵“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忽然响起。
斑驳的灯光透过真丝窗帘射进来。
冯钟寻着那声音一看,妈耶:竟然有两个牛头马面的怪物正拖着两根大铁链朝他床边走来。
这是什么状况?
冯钟瞬间吓得魂都没了,脑子里不住寻思:这两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怪物?妈的,老子不会在做噩梦吧?
火红的烟头,不小心掉落,烫在了他肥实的左手臂上。
剧烈的疼痛让这小子脑子一阵清醒:这尼玛不是在做噩梦啊!这是真的!
“冯钟,你坏事做尽,阎王爷命我们今夜前来捉你,你跟我们去地府受死吧!”
那牛头怪走到床边时,举起铁链就往这小子的双手上戴。
冯钟小心肝突突跳个不停,惊惶中迅速往床下爬去。
还没爬得几步,他整个身子竟被马脸怪高高举起,狠狠丢到了地上。
而床上情人小雨,依然还在熟睡之中。
难道遇到gui了?
冯钟一惊,忙天慌地又大叫着朝门口爬去。
可还没爬得几步,一个判官模样的怪人又拿着一本闪着绿光的书挡住了他的去路,声音低沉地问道,“恶人冯钟,你往哪里逃?”
冯钟不经意地抬头,战战兢兢地望了一眼,那本书上竟写的是“生死簿”三字。
难道这是冥司的判官来了?
尼玛,莫非自己死期真的到了?
冯钟直接吓瘫倒在地,不住地喘着粗气。
他想装死,躲过一劫。
可那牛头马面怪追上来,迅速将冰冷的铁链子栓在了他的手脚之上。
冯钟意识到:完了,这次真的是小命不保了。
不过,他依然没有放弃求生的**和机会。
于是赶紧直起身来,面朝那个拿生死簿的怪人跪下来就不住磕头道,“几位爷,小的最近也没干伤天害理之事啊,求你们网开一面,让小的多活几年吧!”
拿生死簿的怪人大声喝道,“大胆冯钟,你强抢民女,无恶不作,为了报复,你又故意冤枉好人,你还敢说你没做伤天害理之事?”
冯钟瞠目结舌:这尼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是判官勾魂来了!
当下又不住磕头道,“我,我知罪了,我要改,只要判官爷爷放我一马,我今后一定改过自新,老老实实做一个好人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