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赶,两日后的傍晚在东明县遇上了正在休息的鲁智深徐宁等人。
夫妻相见,自然相互诉说别之后的事情,听到惊险处,各自心惊。心中对于花荣的感激之情更是无以复加,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徐宁这一路分别后到是顺利,没遇到什么事情。花荣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好,现在遇到大部队,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一夜无话。
第二天恢复了精神自然是再次上路。
“咦,这山生的好生奇怪啊,两边高中间低。”行在路上,张三看着前面那片山道。
“你这就是没见过世面了,不就是一座山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四嘲笑的说道。
“你见过这样的山?”张三不服气的说道。
“没见过,可我也没向你这样咋咋呼呼的。”李四道。
别奇怪,这俩个活宝一路上都是吵吵闹闹的,到也使得路上不那么无聊。
正走着,前方一声喝响,从那山中冲出一票人马,大约二三百人,当头的三人骑着高头大马,手拿长枪,看起来威风凛凛。
“打劫,识相的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不然,哼哼,要你们好看。”一人打马出来喝道。
“哈哈”打劫的打到他们头上了,众人俱是大笑,张三开口笑道:“钱呢,是有不少,可你也得有本事拿啊。”
“呦呵,休要废话,出来来战。”那汉子持枪指着张三喝道。
张三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没敢搭话,惹的旁边的李四鄙视不已。张三见状羞恼不已,低声道:“你行你上啊。”
李四和张三也就是半斤八两,自然不敢上前。众人笑了一通,也不能让人一直等着,徐宁持枪上前行去。
也不废话,两人打马战到一起,枪来枪往,那人武艺也是不错,和徐宁堪堪战了二十回合,被徐宁一枪打下马来。
后面观战的两人看兄弟落马,急忙打马来救,这边鲁智深也是不含糊,迎了上去,借着马速,抬起禅杖猛地一挥。那人不识的厉害抬枪架去,鲁智深是什么力气,只见那枪杆骤然弯曲变形,随后撞在那人身上。只是一击便连人带枪飞了出去。剩下一人才刚跑了几步就被射在马前箭矢吓住。抬头一看,见一将军正拿着弓箭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那人见状不敢再上前,原地高声喊道:“好汉休伤我兄弟性命,各位武艺高强,实不敢再阻拦,各位也莫要动手,咱们相安无事便罢。”
见花荣示意,徐宁和鲁智深打马回来。见己方全胜,张三又有了精神,笑着喊道:“看你们也不是无名无姓之人,可有胆通个姓名。”
见是刚才只敢说不敢上的那怂货问话,那人不屑的道:“再没胆也比你个怂货强,在下东明山赶山大王潘迅。”随后指着从地上起身的二人,“这二位是驱山大王潘浚,定山大王潘忠。”
张三见他说自己怂,不甘示弱的道:“什么破山,还赶山,驱山定山,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回头对着李四大声问道:“咱们水泊梁山可能赶的走?定的住?”
李四和他多年的交情了,知他是要找回面子,自是不会拆他的台,接话道:“当然赶不走定不住,你想那山多重啊,人力怎么可能驱赶的动,师父这么厉害的人物也就能拔拔那柳树而已。”
还要再说,被赶回来的鲁智深一人赏一巴掌在背上:“闭嘴吧你俩。”
张三和李四委屈的对视一眼,不再说话。
那里的潘迅听着眼前的人是梁山人马,顿时滚鞍下马,抱拳道:“不想是梁山的人,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不知是梁山哪位头领当面?适才多有得罪。”
花荣见说,也是抱拳道:“不知者不罪,只我便是花荣,刚才和两位交手的是花和尚鲁智深和金枪手徐宁。”
“唉呀,不想是梁山之主当面,小弟不识得真人还想动手,实在惭愧。”潘迅拱手道。
接着又道:“小弟三人是林县潘庄之人,各自出外学艺数年,在这东明县偶然遇到,本来想去投官军,混个出身,不想那军官不识得好人,只让我等做那人人可做的小卒,我等自咈还有些武艺,自是不愿,就想另投他处。不过意见不一,潘浚说是那江南方腊弄的好大排场,去投他最好,潘忠又说那京西王庆惯会做人,去投他好处多,小人本来没什么想法,不过最近贵寨那里到是挺热闹,已是几千人的大寨,说是不如就近去贵寨,我等三人意见不一,所幸就占了这东明山为王,平日里劫取富商倒也可以维持。”
花荣听说,隐约想起这三人是谁了,原本三人最后却是分道扬镳:“一个投了王庆,一个投了方腊,一个投了田虎,最后虽说都做了统制官,但都没能活下来。”能做到统制官武艺自是不会太差,就算放到全胜时期的梁山做个统兵的副将也是绰绰有余的,既然遇见了,自是不能放跑了。
花荣笑着道:“看三位都是豪杰,在此蹉跎甚是可惜,不如随我一起上的梁山,替天行道如何。”
潘迅听到花荣一寨之主亲自开口,感觉有了面子:“我自是没有问题,早就想去投,只是我这两位兄弟……”说着看向潘浚与潘忠。
花荣也是邀请道:“两位兄弟意下如何?”
潘忠见说,道:“得蒙寨主饶恕,小弟愿随哥哥上山。”
潘浚也是揉着胸口道:“小弟也愿上山。”接着对着鲁智深恭敬道:“大师这力气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