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寒暄完毕,自然是要摆宴的。山下就让喽啰看着就行。
酒至半酣,移去后山断金亭上,看那饮马川景致吃酒。端的好个饮马川。但见:一望茫茫野水,周回隐隐青山。几多老树映残霞,数片采云飘远岫。荒田寂寞,应无稚子看牛。古渡凄凉,那得奚人饮马。只好强人安寨栅,偏宜好汉展旌旗。
“哥哥今是从梁山泊来?”邓飞好奇的问道。
花荣答道:“到沧州拜访柴大官人,知道兄弟们在这里营生,特地过来见见。顺便看看有没有兄弟愿意一起到梁山聚义。”
“着啊,我们兄弟三个本来听到梁山的名声,就想要去相投,只是再此干的此营生倒也是顺利,不忍就此放弃。”孟康喝着酒道。
花荣看了这饮马川一派山景,喝彩道:“好山好水,真乃秀丽!你等如何来得到此”
邓飞道:“原是几个不成材小厮们在这里屯扎。后被我两个来,夺了这个去处。”众人皆是大笑。
“本来我和孟康兄弟再此聚了三百喽啰再此打家劫舍,后裴宣哥哥坐了寨主,出了个主意,不打劫只拦路设卡。不辛苦也能有个好名声。”邓飞说话也不拐弯抹角,又道,“哥哥到此是来招揽我们的?还是只来看看?”
“哈哈,像兄弟这样的好汉要来聚义,那当真是求之不得啊。”花荣看他们有意上梁山,就笑着说道。
邓飞看了看左右的孟康和裴宣,叹道:“原本再此落草就是权宜之计,要不是当初那几个小厮们再此打劫我们,我和孟康也不会一怒之下杀了他们,从而上山落草。现在能够上的梁山真是再好不过,我这两个兄弟都是有本事的,不像我只有微末武艺,不成气候。”
“诶,邓飞兄弟此言差矣,在我看来你们三人都是大才,孟康兄弟不用说了,造的一手好船,现在山寨正缺呢,要是上了山,孟康兄弟就不能如此清闲了,到时别嫌累找我就好,裴宣兄弟去了正好可以整备一下山上的军纪,也是有的忙。至于邓飞兄弟你,有着满腔的义气还要什么?我等聚义不就是靠着义气为本么。”花荣也是知道这三人都有投山之意才来的,所以对于三人痛快的答应也不奇怪,想原本只是杨林和戴宗相邀就痛快的上了梁山,别说现在更是花荣亲自来请了。
花荣看着邓飞通红的眼睛,话锋一转问道:“邓飞兄弟的眼睛是?”
“嗨,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小就是红的,让人看着害怕,不知怎么传着传着,就成了吃人肉吃的了,我也不屑反驳。”邓飞无奈道。
花荣点点头,也是原本的邓飞就是但有兄弟陷阵必会打马相救,这样一个珍惜同伴性命的正直之人,怎么会是那食人肉的畜生。
孟康听了方才之言,疑惑的问道:“哥哥山寨缺少船只?”
“嗯,梁山周围被水泊环绕,没有足够的战船的不行的,到时让官兵用重兵在岸上一围,就福地变死地了,所以必须有大量的战船,也好有选择迂回的余地。再说山寨在登州海外建了一片晒盐场,就更需要大量海船了。孟康兄弟上山以后,恐怕马上就要忙起来了。”花荣解释道。
孟康哈哈一笑道:“忙点好啊,再闲下去小弟的手艺都要生疏了,本来就是干这活的,现在再拾起老本行正好,在山寨也不用受那贪官的气。”孟康本来就是善造大小船只,原本因为要押送花石纲,要造大船,嗔怪那提调官一直催促而且还责罚他,一时不忿就把那提调官杀了,弃家逃走在江湖上,才在绿林中安身。
“早就听说梁山军队纪律很好,下山取粮也是对百姓秋毫无犯,难道这就是大寨的风范?也不知是什么光景。”裴宣在吃饭的时候也是不苟言笑的,就是夸奖的话也是板着脸说。
众人好吃了一回,邓飞三人也不是拖沓之人,决定了要上梁山后,就把山下的喽啰叫了上来,弄的山下等候交钱通过的商人们不明所以,不知道是走是留,直到一个小头目让他们走,才赶忙推车赶马的离开了。
要说三人再此落草一年多,也是攒了一些家当,别的不说,就单说马匹就有三百多匹,山寨总共三百人,可以说是人人有马并且还有富裕。钱粮也是装了好十几车。
在山上休息了一晚,天刚蒙蒙亮的的时候全员骑马启程,争取晚上赶到沧州。一路上三百多人马,规模不小,应该是是没什么人敢招惹的。
事情就是这么的不抗念叨,花荣刚刚觉得不会有人来打搅,就见前方出现一伙强人,人数大约四五百人,也是人人骑马拦在路中,看起来就不怀好意。
走在队伍前方的邓飞竟然认识这伙人,只见他指着对方骂道道:“叶声你也敢来招惹老子?”
“呦,这不是邓飞邓大寨主么?怎么这是在饮马川混不下去了?要搬家?”那叶声调侃道。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赶快让开,别让老子们动手。”邓飞骂道。
“嘁,说的和你能打过我似的,也就是和我半斤两,我还有手下五百兄弟,打你的三百人还不是绰绰有余,至于那孟康,不过一船匠尔。”叶声也是打定主意拿下邓飞了。
那边在骂着,这边孟康给花荣解释道:“哥哥,这个叶声以前有过来夺饮马川,不过被我们打退了,一直心生不忿。本来他只有两百人,最近不知投靠了谁,将队伍扩展到了五百人。这厮肯定是对饮马川那里不死心,这才看到我们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