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袁府。
“家主,这是少主派属下传来的密信。”
说着,罂粟朝袁逢双手递上一封密信。
袁逢看了眼罂粟,接过密信,轻声问道:“我儿竟然让你前来送信,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罂粟摇了摇头说道:“属下不知,不过少主近来一切都好。”
“嗯。”袁逢点了点头,打开密信,对照密文开始解读。
良久后,袁逢心中感叹,“看来今后将袁氏交给这小子,到是无忧了。”
随即,袁逢当场写了一封密信,交给罂粟,说道:“将这封信亲手交给我儿,行了,你去吧。”
罂粟接过信,“唰”的一声,消失不见。
袁逢在书房思索良久后,对门外说道:“来人,备马车。”
洛阳,蔡府。
“哈哈哈哈哈哈,伯喈兄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呀,如今天下皆知,伯喈兄当朝呵斥御史,将其气到吐血的大名了。”
袁逢与蔡邕一同进入蔡府大堂。
蔡邕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太傅就休要拿下官打趣了”
蔡邕还没有说完,袁逢连忙一抬手打断了他说道:“伯喈兄,以你我两家的关系,又何须如此客套,直呼我表字周阳即可,再有五年,等基儿及冠与令爱完婚后,你我两家更是姻亲,千万不要与我太过生分才是。”
看着袁逢一脸认真的表情,蔡邕想了想,随后轻笑一声,拱手执礼道:“如此,那就恕下官无礼了,周阳兄。”
袁逢也是一回礼道:“伯喈兄。”
二人相视一笑,一同走进堂内落座。
“不知周阳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呀?”
一阵寒暄过后,蔡邕好奇的对着袁逢问道。
袁逢轻声说道:“今日来此,这一来是为了替犬子送上一件礼物,二来嘛,听闻伯喈兄,琴字双绝,舍弟与犬子曾听伯喈兄所奏的《阳春白雪》,回家后赞不绝口,整整三日不愿听家中乐师奏乐,不知在下可有荣幸,能听到伯喈兄所奏之乐,再一观伯喈兄所创的飞白体。”
听到袁逢这样说,蔡邕一愣,连忙笑着说道:“难得周阳兄有此雅兴,来人,取笔墨纸砚与我的焦尾琴来。”
良久后,天色已经渐晚。
蔡邕微笑着目送袁逢离开。
回到府内后,蔡琰出现在大堂轻声问道:“父亲,太傅来此所为何事呀?”
蔡邕笑着,摸了摸蔡琰的头说道:“还不是你那天临哥哥,应该是他担心为父前几日在朝堂上惹怒了许多人,这才让袁太傅来我们家待上一整天,意思就是告诉别人我们家与袁家的关系,从而保护为父。”
蔡琰听后,担忧的看向蔡邕问道:“父亲,那你可有危险?”
“,当朝太傅都亲自来我们家待上了一天,谁还敢来招惹为父,放心吧。”
洛阳,王府。
“父亲,这几日身体可有好些?”
一名三十多岁的儒生坐在王御史身旁轻声问道。
王御史躺在床上目光呆滞,一动不动,口中不停的喃喃道:“一生之名,沦为笑柄,沦为笑柄”
当他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才僵硬的转过头,无神的说道:“为父一生之清名,尽皆成了那蔡邕扬名的垫脚石,为父不甘心呀。”
边说边颤抖,最后王御史又喷出一口血。
儒生连忙上前,用文气温养王御史的身体,并轻声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会为父亲报仇,让那蔡邕声名尽丧。”
听到这里,王御史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对了,就是这样,我儿天资聪颖,满腹经纶,而且太仆邓盛又十分看好你,这样为父明日就去辞官,让你接替我的位置,御史一职本就有纠察百官的职责,到时候你定要帮为父将那蔡邕打入深渊,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你听明白了吗!”
儒生听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放心,原本孩儿还想在历练几年再进中枢,现在看来,此事刻不容缓了,父亲你且先休息,孩儿这就去见邓太仆。”
走出房门后,儒生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心中不断的想到,“太傅袁逢在蔡邕家把酒言欢之事,已经传遍洛阳,而且听闻两家已经定下婚约,蔡邕有袁家的庇护,看来对付蔡邕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哼,蔡邕,我们走着瞧。”
晋阳,并州刺史府。
“主公,事情都办好了,王氏已经妥协,并许诺不会再找蔡公的麻烦了,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保证王御史父子会不会狗急跳墙。”许攸在一旁轻声说道。
“无妨,区区一个御史和一个王允,老师还是能对付的。”
袁基点了点头说道。
就在这时,袁基脸色一变,猛地转身看向屋顶,就着月色,三个人影就这样站在并州刺史府的屋顶上。
许攸顺着袁基的目光看去,瞬间脸色大变,连忙挡在袁基身前,急切的说道:“主公,这三人擅自闯入刺史府,意图不明,还请主公先行离开。”
袁基拍了拍许攸的肩膀,将他拉到身后低声道:“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周围被释放了结界,等下我会全力将结界打碎,你趁机逃出去,先去找汉升过来,然后再去城外大营找吕布过来,记住,只找他们二人就好,其余人一律不能告诉他们真相。”
而此时,屋顶上的三人正在仔细观察袁基,并不断地讨论着什么。
“这袁家小子,好生奇怪,为什么我没有办法对其望气?纵横家可有其他望气之法?”
“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