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弦的人,却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逃跑的袭击者,仍旧站在那里无动于衷。等到叶飞追出去,他们早就已经四处逃窜,根本没有办法靠他一个人追下去。
等到叶飞回来的时候,埋怨李弦说:“你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李弦对叶飞恭敬地回答:“这些袭击者不会说出他们的目的的,当然也不会告诉你,他们究竟听从谁的命令?”
“为什么?”
“因为昨天晚上,我家李宪就已经抓到过两个人了,只不过这些人的嘴巴很硬,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撬不开他们的嘴,所以我知道这样做是白费力气。”
叶飞有些吃惊,便问他:“昨天你们也遭到了这些人的袭击?”
“不是针对我,是盯上了李宪。不过我儿子身边带的人多,他们因此并没有能够得手。当然,要想从我们冠羽商盟的地盘从容逃脱,原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时候姚紫南走上前,对叶飞和李弦说:“多谢你们出手相救,今天这些人的阵仗可真不小,如果刚才继续缠斗下去的话,我们这边的损伤一定不会小。”
“不用客气,我们冠羽商盟也是这座大剧院的出资者之一,我恰巧也在这里办点事情,所以才恰好撞见了。”
之后两人同时看向了叶飞,他便解释说:“我来这里就不是恰巧的事了。老实说,我一开始怀疑最近的袭击事件,会跟姚堂主有关联,所以才想着过来看看。”
姚紫南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会觉得跟我有关联?”
“因为最近这伙人猖狂至极,行事作风很像是要在整个禹州市制造出很大的乱局,这背后的用意或许也是想要展现实力,宣告自己的存在。”
“能够这样做的人,必定是刚来禹州市迫切想要建立威信的人。姚堂主恰好新晋出任艮山堂堂主,为人处世又保持着神秘感,我就有了这样的猜想,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我很抱歉。”
姚紫南并不在意这些,只是笑了笑说:“你能这样猜想,倒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你应该就是那个扳倒了秦山明,却又对控制天元会毫无兴趣的叶飞吧?”
“的确是我。”
“今天多谢出手,不过我也可以明确回复你,这些袭击事件跟我没有丝毫关系。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这帮人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跟整个禹州市作对。”
“如果叶飞你要着手查清楚这件事情,有什么需要,我们艮山堂乐意帮忙。而且,非要说有人能解决这件事情的话,那么除了你叶飞,也没别人了。”
叶飞跟姚紫南客套了几句,然后说道:“可惜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是一无所知。不过从刚才他们的行动来看,似乎又不像是打算伤人性命。”
姚紫南跟叶飞有着同样的看法,不过他还注意到了一件被叶飞忽略的事。
“刚才我也感觉到了这些人的奇怪之处。他们看起来一个个穷凶极恶,出手也是非常老道狠辣,但是我们的人也不过就是受了一些轻伤,并无大碍。”
“他们看起来并没有打算要下死手,但是这样做却很不合乎逻辑。尤其令我感到费解的是,当叶飞他们出手相助的时候,这些人依然是占据优势的一方,可他们却好像一下子就放弃了战斗,一心想着从这里撤出去。”
这时粱辑也同意这个说法:“好像的确是这样,我们一出来这些人就无心恋战了,但明明他们的人数还是数倍于我们。他们可不像是胆小怕事的人,这么做就显得很奇怪了。”
李弦听了叶飞、姚紫南他们的分析,想了想说:“或许他们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伤人,而是在禹州市大面积制造恐慌。他们要掌控主动权,让所有人都对他们忌惮三分。”
“但是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呢?这样大费周章的恐吓别人,而且恐吓的对象还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如果背后那个人刚来禹州市,就这么到处树敌,难道不怕引起众怒吗?”
“如果不是胸有成竹有恃无恐,那么就是个疯子了。”
几个人在一起商量了许久,也讨论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有些懊恼的叶飞送走了姚紫南一行人,随后便跟着李弦一道走出大剧院。李弦这个人亲切随和,尽管已经知道他是丁泽强身边的人,叶飞却并不觉得反感。
“接下来少爷有什么打算?”李弦对叶飞毕恭毕敬地态度,丝毫没有放松过。
而叶飞却看不惯他这个样子,于是就说:“你还是不要叫我少爷了,我听了很不舒服。接下来我会继续查下去的,不管背后那个人是何方神圣,我一定会把他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李弦好像若有所思,但话到嘴边,最终却说道:“那好,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需要人手的话,我这边随时可以安排人来帮助你。”
看着李弦离去的背影,叶飞问粱辑,道:“你觉不觉得,他刚才来的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凑巧了?而且即便是来这里办事,他身边带的人也有些太多了。”
粱辑想了想说:“我在猜疑的倒不是这些,而是刚才那些袭击者逃窜出去的时候,他们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丝毫都没有要出手阻拦的意思。”
“更大胆一点来说的话,他们更像是来帮那些袭击者逃跑的。如果他们不从外面打开门的话,我们原本倒也不是没有机会抓住一两个人拷问几遍。”
叶飞觉得粱辑的话很有道理,今天李弦突然在这里出现,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