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这样呀。”穆无双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对这个故事的深意不甚了解。
景幻雪似乎已经看出来穆无双并不是很了解这个故事的深意,随即说道:“古人讲:君则敬,臣则忠。楚庄王能够成为“春秋五霸”之一,与其心胸开阔、知人善任不无关系,假如没有绝缨之宴,也许唐狡早就被处死了,楚国伐郑就不一定能够获胜,楚庄王也就不一定能够成就的春秋大业了。”
穆无双顿时点了点头,会意说道:“这不就像是那个说书老伯吴六先说得一样——心善待人心舒爽,善有善报寿筵长;助人为乐世称颂,必得福报喜满堂。”
“孺子可教。”景幻雪笑道。
此时,桑仲指挥那个中年汉子和那个叫小六的青年取出两根撬杆,将中间的石棺棺板翘起一角,然后在棺底凿穿一个小孔,用一个铁勾探了进去,想要把里面的宝物勾出来。景幻雪看到这样熟练的动作,不禁感到十分惊奇,暗想:“这可真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看来这个桑仲还真是一个盗墓的高手。”
忽然,众人都听到最靠近通道一侧的石棺棺板发出疙瘩的一声轻响,只见那石棺上的板子缓缓移动,发出吱吱的声音。在这样诡异的环境之下,听到这样的声响,任何人都会感到毛骨悚然,就连景幻雪也不由得心惊起来。
那叫小六的青年大声尖叫说道:“有鬼!是鬼来啦!”
不知为何,所有点燃的信灯霎时间灭了一大半。在半暗中,果真在石棺的缝隙里悠悠飘出一个人影。众人顿时都是一惊,仔细一看,那影子似是女人形状,但是头部却是畸形,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形象真是可怖异常,令人感到无限的惊恐!
那叫小六的青年尖声叫道:“刚才不是拜过佛了,怎么还是有鬼呢?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众人见状,也不由得身子向后退却。那个小六顿时双腿瘫软,已经不能动了。虽然嘴里不停地默念阿弥陀佛,可是他怎么念这句话,那在半空中飘动的身影还是在他的眼前晃动。而且来回晃动的同时,还不断变换姿态,忽而站立,忽而弯腰,忽而盘坐,忽而卧下,手里好像提着什么东西,好似一种奇怪的兵刃,偶尔发出阵阵呜咽鸣啼,穆无双顿时紧张起来了,不自觉的抓紧了景幻雪的胳膊——这一次,她抓得更紧了。
那中年汉子汗如雨下,惊恐万分,仓皇往外逃去,却被那五旬老者一把拉了回来,淡然说道:“别跑了,是鬼的话,跑也没有用。”
那叫小六的青年觉得那个身影逐渐逼近自己,于是心跳都到嗓子眼里去了。他把两只眼睛一闭,不敢再看,忽然觉得一双发抖的腿之间好像有什么液体出来——原来他是吓尿了裤子。
景幻雪将凌霜剑横在身前,冲着穆无双低声说道:“无双,不别紧张,只要准备好随时开打就可以了。”
穆无双紧张得要命,一听说景幻雪说起准备开打,立即把宝剑拔了出来,冲着那个在半空中飘浮的身影大声娇叱:“你到底是鬼?还是魔?”
但见那在半空中飘浮的身影轻轻一挥长袖,桑仲和五旬老者手中的火折子都瞬间熄灭,整个空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在一片黑暗之中,一个窃窃的声音飘到众人的耳畔,窃窃说道:“你是在找我吗?”这声音被拉得长长的,仿若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迷离而玄幻。
“啊——救命啊!”
“救命啊!”
此时,中年汉子和叫小六的青年听得头皮发麻,全身颤抖,都在狂呼救命。
景幻雪还是保持着超乎寻常地镇定。她抬起玉手,顿时在手上幻化出一盏白绫宫灯。她将白绫宫灯提在手上,往高处一挥,这宫灯顿时挂在整个空间的最高处,顿时照亮了整个空间。
此时,那个在半空中飘浮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景幻雪再看其他几个人——那个叫小六的青年和中年汉子,都倒在地上,已经吓得晕死过去;那五旬老者也瘫坐地上,身体僵直,动也不动;再看桑仲盘坐在地,右手拿着一个伞骨,左手当胸而立,禁闭双眼,嘴里默念着什么,叽里咕噜地说不清楚,不过他的脸色也已经吓得煞白。
景幻雪的眼光注意到桑仲手上的伞骨上面,立即问道:“桑仲,你手里拿的这个东西是什么?”
桑仲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前面什么都没有了,这才逐渐站起身来,对景幻雪说道:“这是上次盗墓的时候,同伴用命换来的东西,我去四川峨眉山询问本行祖师盗墓之王向宗德,这是何物?他说这是一节伞骨,既然是古墓里面挖出来的东西,肯定是驱邪避凶的法器,不过,他也告诉我,也可能这是这里一个珍宝的一部分。”
“这只是一个伞骨而已,难道这墓葬之中的珍宝,是一把伞吗?”穆无双走近景幻雪,不解地说道。
景幻雪听到这话,顿时一惊,瞅着穆无双笑着说道:“无双,你恰恰说中了最有价值的东西。”
“什么最有价值的东西呀?”一时之间,穆无双丈二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
景幻雪心道:“如果这伞骨可能是墓葬神器的一部分,那么整个神器就是一把伞,很可能就是仙界如丢失的慈云普护伞。”
此时,那五旬老者也已起身,缓缓来到那中年汉子和那个叫小六的青年身前,轻轻推了他们几下。这两人都已经吓死过去了。五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