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啊,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寻常人。但你坦荡,也没糊弄谁,所以我和你吴叔都放手让你带着娃子们折腾。你的那些训练啥的也很有用,就是石主席手下那些个旅长团长啥的,也没一个能教出这水平儿。
这么着,你呢就放手去弄,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团里有的就尽量满足。”王胡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周文听到这里脸上就露出了笑容,王胡子看到心里一哆嗦:“来了,我就说没好事儿。”
周文说道:“我这训练方法实用性强,短时间就能出成绩,但是量大,身体不好吃不消,要保证伙食,还得有肉。
所以第一个请求就是一天三顿管饱,每天晚上有肉,一人起码二两肉。第二个请求是子弹,每人实弹射击不能少于五十发。”
王胡子眼都直了。啥?每人五十发?不过日子拉?
老吴叔也闷头吸烟不说话。全团两年来扣扣索索存下的这点儿家当,一下要出去一小半啊。
周文不动声色接着说:“一个月成型,一个月后我带他们出去,专治各种不服。不是有的大庄子不听话吗?不是有土匪欺负人吗?都收拾了。”
王胡子猛地抬头,望着周文说:“就这几十个娃子?几十条枪?能行?”
周文又笑眯眯望着王胡子一字一句道:“怎么,团长不信?”
王胡子心里连打三哆嗦,脱口就道:“信,我信还不成吗。”说完又和老吴叔对望一眼,一拍着桌子大声道:“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天刚刚透明,周文已经带着警卫连拉练回来,到了团部依次在排开的瓦盆里洗手擦汗,团部前面的空地上三排长条桌子和凳子摆放整齐。
警卫连加上周文许大成总共也就四十四人,分成三队,周文,高小山,马叔各带一队顺序入座。老吴叔带着人把堆得山一样高的馍馍,大盆的米粥端上来。
所有人都端坐不动,等高小山高声道:“开饭。”众人才端碗拿馍大吃起来。还有六个也坐着,但不吃,看着吃食直咽口水。
王胡子和老吴叔看得心里直纳闷:“这才三天啊,一群只知道嬉闹的憨娃子就变得人模狗样起来。小书生真是专治各种不服啊。”
周文制订了纪律和训练的各项奖惩措施。除了自己和马叔,其他人包括高小山分为七个六人小组。小组之间互相竞争,拉练落后的小组没早饭,上午队列训练落后的没午饭,下午各项战术动作训练落后的没晚饭。训练成绩突出的加菜加肉。
都是从小练武的体质又能吃苦,周文制订的计划就从严、从难、从实战出发、大运动量训练。
嘿嘿,三从一大。也就是说往死里练。受伤不要紧,晚上随便按摩下第二天照样龙精虎猛,力气还涨。
周文可不会说是按摩的效果,只是鼓励他们是自己练到位了涨力气。当然也不可能像许大成那样全身用心按摩。现在还没到时候。
又是一星期过去了,早上的队列训练改成了搏击和射击训练。周文可没教什么六合拳,那是花时间的精细活。
他只是结合前世近身格斗的一些技巧和手法进行传授,什么裆下黑腿,锁喉插眼,擒拿捕俘等等。严格规定不准往自己兄弟身上招呼。这可是要人命的技能。射击训练就是端枪练姿势,练瞄准。枪前吊个石头端个个把小时再说。
这天,周文又来到团部,这次是为许大成来的。
许大成自从来了之后也同样跟着大伙训练,被佛光改造了身体,各方面能力大进,训练成绩就非常突出。空手对练也只有高小山能抗住他的腿功打个有来有往,其他人都是几腿就撂倒,一时风光无限。当然,周文除外。
但他心里还是念着炮,这是执念。周文这几天晚上就把迫击炮,山炮的一些射击原理和各种数据,又是画图又是计算都教了他。发现他领悟能力超强,还能举一反三。而且许大成测距超准,不知道是不是佛光的改造还是他自己的天赋,周文教了他拇指测距的方法后,这货就天天琢磨,结果测距比周文这个专业狙击手还准。
周文想着不能浪费了这货的天赋,就随口问了高小山哪里能搞到炮,高小山的回答让他大喜,“俺们团就有门小钢炮,但是那炮有问题,以前一营有个会打炮的用过,说是没法打准,还差点把自己人给炸了。所以就扔在废旧库房里。”
所以周文来找到了王胡子,王胡子一听:“炮?哪门炮差点把一营长给炸死,不吉利啊。”
周文又问:“会不会是那个炮手不会用?”“那补一团也有一门同样的,也是打不准,他们那个炮手还是以前皖军炮兵排长,怎么不会打。都是上了石三贪的当。”
“那我先看看吧,不行再说。”
“那成,让老吴带你去。”
路上听老吴叔解释才明白,去年团里收集了粮草去总部换点弹药,石友信指使那个赵科长,把几门他们不用的迫击炮分别换给了几个补充团。炮可是稀罕货啊,个个欢天喜地抬了回来,结果就变废铁堆仓库里了。
周文想起什么又问道:“老吴叔,石三贪指的是什么啊?”
“贪钱,贪女人,贪生怕死呗,还能是啥。他可是个色中恶鬼,祸害了不少良家女子啊。咱们账房周先生的老婆不知怎么就被他盯上了,要不是团长仗义,早就被他绑走了。是个畜生啊。”
二人说着来到了库房。老吴叔叫了周先生来开了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