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的那场木墙上的血腥战斗虽然以澳洲人的大获全胜告终,但是失败方并没有停止对新安城的持续骚扰,尤其是给附近部落的土人们进入新安城干活造成了不少困扰。
特别是那些仇视葡萄牙人,顺带也仇视澳洲人的部落,经常聚集在木墙远郊的丛林里和木墙外的蒿草丛林里,劫杀掠夺从新安城打工回部落的土人,尤其是一些妇孺们,这一类的劫掠事件次数一多,土人就会视去新安城工作为危途,于是不少人只能放弃了去城里工作的打算。
尽管那里的食物很美味,但性命悠关,除了有很强冒险精神的人以外,在通常情况下,人们也不会为了美味去冒生命危险的。
因此,在大战后的一段日子里,每天进新安城的土人日益减少,而且都是青壮男丁,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战胜危险进入新安城,然而数量也比过去少许多。
根据洛卡部落提供的情报,进入新安城打工的人里,居然也有劫匪,这些人在前一天晚上打劫了出城的土人,然后在地第二天一早进入城里干活,到了傍晚,又成群结队地埋伏在木墙外,打劫出城的土人们。
面对这种情况,在洛卡部落和受害者的告发下,抓了几个这样的人,并交给了洛卡部落处理,据说这些人都被洛卡部落砍了脑袋。
显然有了这种威慑,城外的劫掠情况貌似变少了一点,但是又催生出了更加职业的劫匪,甚至是专门进行打劫的小部落。
这也是为什么当妮可号抵达时,侯相麟不得不停下其它建设工程,集中所有劳动力专注于码头装卸的根本原因。
当时新安城里的的劳动力存量只有三月份的一半。
当然了,面对严重的治安形势,侯魏二人也在积极应对,哥俩首先想到的就是要主动出击,让木墙附近的治安变好,决不能让这些劫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猖獗。
最起码,要让木墙外目视范围之内成为安全区。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侯相麟和故技重演,第一步,带着巡逻队在木墙的百米以外,用手头的各种工具开出了一道防火隔离带,现在大家应该知道这两位的想法了吧?没错,就是烧荒,他们要要烧出一片开阔地。
这场大火从那场大战后的第三天就开始了,虽然此时的帝汶岛已经渐渐进入了雨季,但木墙外那些半干燥的蒿草平原仍然挡不住持续不断的人为纵火,大约十天后,也就是妮可号抵达新安城的的前一周,大火就延烧到了两公里外的丛林边缘,在那里,火势终于因为丛林里的湿热和几场雨而有所减缓,最后终于渐渐熄灭。
不过,这一把火确实也让木墙外方圆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变成了一览无余的开阔地,失去了半人高甚至一人高的蒿草草丛,土著部落的劫匪们在这个范围内已经几乎没有了藏身之所,于是这片开阔地变得相对安全了一些。
而且在这个范围内,的巡逻分队以班为单位不间断地巡逻,发现情况后就立刻出击。
毕竟士兵们有身体素质和装备上的优势,凡是那些出现在士兵们目视前方的劫道匪徒们会立刻遭到五七式步枪和弓箭的攻击,在开阔地上没有了隐形的优势,哪怕是己方那些身着铠甲的长矛手和盾牌手也可以轻易打败那些身材低矮的土著们劫匪们。
在初步的安全保障达成后,还在洛卡部落的帮助下,数次深入到丛林边缘开展剿匪行动。
事实证明,洛卡部落确实是最得力的带路党,其中最为成功的一次是在城南的丛林边缘,预先得到情报的,带着八十几名经过挑选的精锐士兵,在一个月色朦胧的临晨,突入丛林里的一个部落营地,当场击毙杀死了尚在睡梦中的劫匪五十余人,还俘虏了妇孺三十余人,起获了大量的铁制武器,包括刀矛和盾牌等。
这个部落据说最初来自查干盆地,是被亲皮蒙特的部落赶到这里的,前一阵子与山南部落结盟参加了攻击木墙的战斗,攻击失败后,部落仍然滞留在附近的丛林里,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仇恨使然吧,总之部落男丁们不愿意去新安城打工挣吃食,而是铤而走险,在丛林边缘干起了这个无本买卖。
这次突击彻底改观了城南远郊的治安形势,根据洛卡部落的后续报告,剩下的几个以劫掠为主业的小部落闻讯后,纷纷远遁丛林,或者转移到城西方向去了,这些小部落最后在西墙外的丛林里结成了一个规模稍小的反抗联盟,这也是造成四月底那场西墙手榴@弹大战的原因之一。
不管怎样,随着持续不断地治安巡逻和在木墙外的剿匪行动的开展,新安城附近地区确实渐渐的变得比过去更加安全了,几个月后,那场大战所造成的治安形势恶化,对新安城的负面影响终于渐渐的消失。
显然,除了武力行动以外,还有怀柔的手段,特别是随着新安港提高工价的消息慢慢地向外散播,有越来越多的丛林部落了走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洛卡部落起到了重要的示范作用,洛卡老爹的部落男丁们如今是开展剿匪行动的最积极参与者,除了当初与侯相麟接下的友谊和与的良好关系外,最主要的原因是,每当剿灭一个劫匪小部落,那些部落妇孺们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洛卡部落的战利品。
显然洛卡老爹也很会做人,为了感谢侯魏二人,老爹每次都要从俘虏群里挑选出在自己眼里最“最漂亮”的少女送到两人面前。
当然了,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