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尚不去才哼哼唧唧的醒来,醒来之后脸色也未见缓和多少,依然是一片苍白。
尚不去抬头看向众人。
九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尚不去,意思很明显,给老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说,不是我干的,和我没关系,你们信不信?”众人撇嘴,青衣点头。
紧接着尚不去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深刻检讨。
经检讨,我们发现尚不去真的不能负主要责任,他只能算是一个引子。
剑法名字叫做破天,很霸气的名字。之前的花里胡哨只为了最后的一剑做准备,这剑法几乎全部的精髓都在这最后一剑之上,真的是破天一剑。而最后这一剑,凭尚不去如今这魂境六重的实力也只是能发挥出一成左右的威力。
关于剑法,也只有这么多了,而关于尚不去这种绝对需要严惩的做法,尚不去给出了完美的解释。但是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完全是长剑带着自己在做,甚至到了后来,尚不去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剑法所摄,根本已经忘了我们的存在。而这种情况之所以会出现,则是因为这破天剑法只传一遍,这种做法也是长剑希望能够让尚不去领略更加的精髓,至于之后能够修炼到什么程度那便是只能靠尚不去自己的悟性了。
“你领悟了多少?”我问。
“大概……七成吧。”尚不去说。
握草!七成?这是不是有点吹牛了?只是一遍而已,神童呀?我表示了自己的想法。
“我的剑法本就是主杀的剑法,所以,这破天剑法,倒是和我修炼的剑法有些相似之处,所以,领会的可能是多一些。”尚不去微微停顿,继续道:“可惜,我只领会了七成,剩下的三成却是始终领会不到。”尚不去皱眉,脸上满是惋惜之色。
“笨蛋,你不会自己创呀?”我说。
众人错愕,看着我的眼神中全是震惊。
“这么看着我干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青衣说。
“咋了?”
“自创剑法,难。”青衣摇头。
“难?难就不创了?何况不去现在还有着这么大的优势,再说,破天不也是别人创出来的?他们能,咱们咋就不能?”我说。
众人看着我的眼神更加震惊,还有着浓浓的崇拜,当然,更多的则是看傻b一样。
“或许……真的可以。”尚不去突然说,算是我的第一个支持者。
再次休整了一天,毕竟,尚不去那个德性,小脸惨白的,我真怕再来上一场战斗,这货会直接夭折在这里。
尚不去有了自己的事业,所以,动力明显比我们要足的多,除了修炼恢复状态以外便是忙着研究他的剑法,相对于完全自主研发,融合倒是轻松了一些,只是一天的时间,这家伙居然有了一点大概的整体思路,剩下的就是完善了,到底能完善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他自己的悟性和努力了。
再次上路,半日之后,我们再次站在一处大殿之前,大殿依然是肃穆之色,外边没有任何的文字能够知道大殿的名字和来历。
大殿立于一座高峰之上,天知道这地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座山峰存在,山峰的上半截甚至还有雪白的积雪。
来都来了,走吧。
众人不再迟疑,抬脚已经朝着山峰奔去。
刚刚踏入山峰脚下,凛冽刺骨的寒风陡然升起,众人不由的全部都缩了缩脖子,按理来说,这样的寒冷,对于我们来说根本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的影响,甚至就算是冷我们都不会感觉到。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阵风过来,我们众人却都是感觉到了冷到了骨子里的寒意。
众人眉头微皱,这里一定不是这么简单,抬头看向雪山之巅的大殿,众人眼中多少的已经有了一点愁色,毕竟这么高的山峰,而且大殿之中想必也一定是有着什么难题等着我们,依照惯例来看,只会比第一个大殿难,绝对不会简单。
迈步走去,脚下却是突然沉重了许多,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每一次迈动,都要费上一些力气。
这情况,明显众人都是存在,众人甚至都在盯着自己的双腿。
“怎么回事?”我转头看向青衣,问。
“好像,我的灵力在这里没有了任何的作用。”青衣皱眉。
我的感觉也是一样,似乎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也已经不存在了,而自己现在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像一个正常上班,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
“这雪山,我们怕是上不去了。”我说。
“不知道。”青衣说,脸上有浓浓的不确定,这不应该是青衣会有的表情。
上不去?老子就不上了呗。
我招呼众人,扭头就走。
我的动作很正常,却是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中,一个中年人突然一个趔趄。
中年人一头短发,根根直立,脸色如古铜,一眼看去便知此人定是一个干脆、健康的汉子。
中年人面前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堆着一桌子的东西,仔细看去却是各种零食,甚至还有许多正冒着热气,露着羊肉的膻味的羊肉串。
男人坐在桌子后边的椅子上,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微笑的站在那里,手中一柄折扇轻轻摇动,一身素白衣衫,干干净净。
白衣男子递过一张纸,短发的灰衣劲装男子结果,随手擦了擦因为趔趄洒了满腿的红酒。
“暗,这小子这么干你想到了吗?”白衣男子安静的说。
“没。玛德,这小